不過唯一能確定一點,我也堅信一點,那就是師傅肯定不會害我。我想了想,乾脆自己以後找答案,便不去糾纏師傅,追問她不願意說的事。
然後轉移寒暄兩句,我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一股飢餓的感覺傳來。本來我還不好意思,但被師傅調侃兩句,也就正常了,便嚷嚷着讓師傅給我叫酒店送吃的過來。
等了一刻鐘,酒店方面飯菜還沒送上來,反而把張獻忠等來了。他進屋第一句話,居然不是關心我,反而是質問我說:“你小子暈就暈唄?你把朕推背圖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神馬情況?不懂啊!
我茫然的盯着張獻忠,就連師傅都是莫名其妙看了張獻忠一眼。不過師傅稍微驚愕之後,便再也沒有反應,好似瞭然於心一般。
然後張獻忠從負於身後的手拿出一個卷軸,直接扔到我面前,渾然沒有之前那般小心翼翼。我一看他這樣子,心裡不禁一跳,狐疑的接過卷軸,直接扒開上面的絲綢繩子,一點點的打開。
我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沒嚇尿了。這幅古畫上面,一切照舊,沒有半點變化。但是畫中的人物卻不見了,就像是一幅空白畫一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盯着張獻忠說。
張獻忠冷笑說:“你說呢?”
我這一刻想起來,當時這幅古畫中人物,朝我射出一道金光過後。我就暈了,這畫中人物也就沒了,難道是跑到我身體裡面來了?臥槽,那可是另外一個我,還是一個男的?爲什麼我沒任何感覺呢?
等等,我剛醒的時候,已經感覺過沒有啊!不行,在試一次,小心使得萬年船。
當場我嚇得臉色慘白,連忙閉目又在身體裡感應一番。甚至還不把穩,我還自己用鬼瞳掃視自己的身體。然而這一通下來,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真的從未存在過。
“好了,別做出那副樣子,朕不找你算賬就是了。不過你現在昏睡這麼長時間,也該去讓朕愛妃還陽了吧?你要是辦好了,朕就不計較推背圖的事。若是你辦不好,朕要兩罪並罰,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張獻忠卻沒有緊追着不放,反而很大度的說。並且從他臉上還流露出一抹急色。我稍微一想,便知道他只是借題發揮而已,後面的內容纔是重點。
當然我也沒放在心上,只是還陽一事,還需要師傅拿主意。然後我把目光移向師傅,師傅微不可察點了點頭,我這才說:“放心吧!明天便去作法,令你愛妃還陽。“
然後我又詢問了一下張獻忠搬完寶藏的細節和後續。這才知道當時我暈過去之後,張獻忠第一時間把我送上了岸,讓人送回賓館。而他自己則是繼續去搬寶藏,直到搬空爲止。詳細數量也出來,足足兩百三十一箱,比我預想的近乎多了一倍。
同時他在搬上來的時候,岸上已經有警察封鎖了現場,還有銀行的貨車等待着。在搬完之後,由他押運,第一時間送進榮城人民銀行總行金庫保存清點。
當場評估的市值,高大兩百多億美金。這還不算裡面一些無價之寶。不過也因爲這批寶藏的價值高昂,如果要出手,且要達到利益最大化,還需要時間週期。所以柳如誠並沒有拿去賣,而是利用這批寶藏,貸款一百個億美金,用於拯救自己的集團。
並且還分出一部分資金,無息借貸給紫家和國色天香的吳家。另外也因爲這批寶貝都鎖在銀行金庫裡面,所以銀行方面放款速度非常快,在三天的時間內,把款項放空。
別看三天時間好像挺長的,實際上銀行貸款,手續繁瑣。一般人就是搞個房貸,也要拖上半個多月。更不用說柳如誠貸出這麼一大筆錢,三天時間,已經算是銀行有史以來,破天荒第一次。
然而柳如誠在得到這筆錢的時候,第一時間投入到自己集團當中。也利用這次事件,整合集團,把柳氏集團暴露出來的短板,一一補上。相信有了這麼一大筆錢的投入,會讓柳氏集團浴火重生。
當然這還需要時間的沉澱。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做好一切準備,便耗費了三個鐘頭,來到張獻忠所在的陵墓外面。吃過中午飯,便直接在張獻忠帶領下,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進入陵墓當中。
又一次來到陵墓裡面,我心裡不禁有種昨日重現的感覺。然後一直跟在張獻忠從外圍輔墓,朝主陵墓而去。
或許是因爲我們人的氣息,也或許是因爲張獻忠的氣息。沒兩分鐘,陵墓當中陪葬的殭屍,一個個從裡面跳躍而來,出現在我們面前。
然後遠遠無聲的朝張獻忠拜倒。只是因爲殭屍身體僵硬的緣故,那一拜下去,就好像是用雙腳腳尖釘在地上。整個身軀這麼倒下去三十度樣子。
看着那一排排殭屍,統一的動作,顯得格外的詭異。要不是我和師傅都是經歷豐富的人,換着其他人,指不定當場嚇尿了。
張獻忠擺了擺手,那些殭屍好似看懂了一般,紛紛又直立着身子,一跳一跳的,站立在兩邊,騰出一條路來。就好像是左右迎賓護衛一般。
然而這時我忽然感覺懷裡一緊,不由低頭看過去,才發現一直怕鬼的小狐狸。這會兒躲在懷裡瑟瑟發抖,兩隻小爪子緊緊抓住我的衣服,我能感覺到她的害怕和緊張。
這讓我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丫的,都還狐狸精,居然愣是沒改掉怕鬼的習慣。都讓人無語了。然後我一邊梳理着小狐狸皮毛,安慰着小狐狸,一邊又跟在張獻忠的身後,朝主墓而去。
很快,我們便再一次出現在主墓裡面,入眼的便是師傅的水晶棺。裡面靜靜的躺着一個,好似從畫中出來的美人。
“小子,你先在外面等着!”
然而正當我前進一步,看清楚的時候。忽然張獻忠把我攔了下來,冷冷的說。
臥槽,什麼情況?我還能在外面等着?還讓不讓我施法還陽了?
我心裡很不爽的盯着張獻忠,本來還打算爭辯兩句。但一旁的師傅卻也出言讓我留下來,還得站在主墓外等候,不能在沒有得到他們的同意,進入主墓。
這一下我就奇了怪了,明明自己纔是施法的人,還不讓我進。等等,水晶棺,貌似…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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