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着狐狸,一路上風馳電摯,路邊一顆顆樹木,雜草之類的障礙,眨眼即逝。但我不得不承認,騎個狐狸精比騎馬之類,要穩健得多,速度快得多。
我騎在狐狸青青背上,絲毫感覺不到震盪的感覺,也沒有因爲速度太快,被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就好像在狐狸青青身上有一道光罩,籠罩着我全身。
“小狐狸,到你們胡家大本營還要多長時間?”
我看了看周圍陰暗的叢林,一顆顆在外界看不見,也不認識的參天大樹。百般無聊之際,偏頭看着聾拉着腦袋,無精打采的小狐狸,笑了笑說。
然而不等小狐狸說話,那馱着我的青青,狐狸腦袋回頭用一種莫名之色看着我說:“沒多遠了,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吧!我們家在大山深處,遠離人煙的。”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看小狐狸擡眼看了我一眼,又低着頭。我能感覺到她興致不高,甚至很低迷。想想便知道她肯定在爲胡老太太說的家法擔憂。便費盡心機,想到一個笑話,打算逗小狐狸開心,讓她放寬心。
誰知我還沒開始說話,那青青忽然又回頭關心的說:“天佑法師,你騎在我身上舒服嗎?你要是不舒服給我說,我停一下,讓你換換位置。一直騎在一個位置也累!”
我一個趔趄,差點從她背上栽下去,你妹的,什麼叫騎在你身上舒服不舒服?什麼叫換位置?難道你就只能用騎字嗎?不能換個詞嗎?你這樣很難不讓我亂想啊!存心的吧!
“青青姐,你別勾引天佑小屁孩,你在人類世界混了那麼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說的騎字沒有歧義。天佑小屁孩的女人可是他師傅,大名鼎鼎的妖女葉小倩。要是讓妖女知道你撬她牆角,你不怕她扒你皮,抽你筋,用狐狸皮做坎肩。在人類裡面可是值好幾萬呢?”
這時小狐狸蹲在我肩上,忽然擡起狐狸頭,略微不滿的說。
我又是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地上,你妹的,小狐狸變壞了,連撬牆角都知道了?只是那後面的句子,怎麼聽怎麼那麼熟悉呢?
然而青青卻渾然不在意,反而回頭調侃小狐狸說:“喲,小丫頭,纔在人間混了多長時間?懂的不少嘛!你是不是對天佑法師有意思啊?怎麼姐姐一句話,就戳中你小心肝了呢?”
“哪有?青青姐你別亂說!”
小狐狸張口否認,只是那狐狸雪白毛茸茸臉頰上,浮現出兩抹紅暈,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欲迎還拒?
我看了看小狐狸,又看了看騎在身下的青青,老臉一紅,嗯,還是哥的魅力大,人妖通殺。哎呦,人家不好意思啦!
然後那青青狐狸,不愧是深入人間的狐狸精,在看到小狐狸臉紅之時。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各種調侃大尺度的話,張口就來。噼裡啪啦一通下來,甚至都說到小狐狸有沒有偷窺我洗澡,用狐狸本身和我怎麼睡覺,睡覺老不老實之類。
瞬間別說小狐狸已經羞得,忘記了家法的事,差點拉開我衣領口鑽進去。就是我都大感吃不消,真心比小狐狸還想找個地方鑽進去,當鴕鳥,把自己埋起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反而讓我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來到叢林深處,一道懸崖邊上。然後就看見隨行的狐狸們,一個縱躍朝懸崖下方跳下去。唯獨灰家,老鼠成羣結隊,個頭最大的耗子一個走前面,讓後面的小號耗子銜住他尾巴,後面依次。
形成一條非常長的老鼠梯,從懸崖位置,朝下面爬去。最後面也由一個大號耗子掌舵。從他們熟練的程度來看,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一切都顯得那樣有條不紊。
然而那青青馱着我,卻沒有第一時間往下面跳,而是等胡家灰家所有妖都下去之後。才囑咐我不要害怕,還說已經到到胡家地界上,現在要從懸崖半山腰位置,進入胡家入口。
然後她縱身一躍,我就看見她的狐狸身軀朝下面降着,幾乎都能用肉眼看見感受到下降的速度。轉眼,她身體在半空一頓,猛地好似在空中踏了一步一般,下一秒便沒入大半懸崖峭壁的洞穴口中。
我眼睛微微一暗,便適應洞中的環境,入眼便看見一條崎嶇的洞穴,上下週圍都是凹凸處光滑的石壁,猶如刀砍斧鑿一般,又顯得無比圓潤自然,好似天然形成一般。
走上一截,便有三條通道擺在眼前,青青選擇一條右邊的通道口走入其中,邊走還邊介紹洞中路線,一般而言洞裡的通道四通八達,猶如地下迷宮一般,覆蓋整個小興安嶺山脈。若是沒人帶領,不對,是沒有狐狸帶領,十有八九都沒迷路。
甚至她還舉了一個例子,當初五大家族還沒內亂的時候,柳白黃三家每次來胡家,都會讓胡家帶路。不然儘管他們來過很多次依舊會迷路。
當然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灰家的除外。因爲灰家都是一羣耗子,方向感極強,本領天賦便是打洞。即便是他們找不到路,也能找到最終目的地。
一般而言,在沒找到最終目的地的時候,他們不介意多打幾個洞。
很快,在洞中左轉右轉,歷經九道十八彎,把我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青青拖着我來到一扇石質大門前,剛走到門前,那大門便緩緩地打開。
單單從那慢悠悠的打開方式,不難讓人看出,這是一扇承重大門。
下一秒青青衆身一躍,穿過石門,進入其中。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狐狸身軀像是泥鰍一般,從我胯下滑出,接着又變成一個人形,身穿絲質長裙,緊緊包裹擠壓着事業線,從下巴位置一下,都敞露出來,猶如凝脂的肌膚,白皙如溝壕的事業線。
一道絲質淡綠色披風,穿在身上,輕輕掩蓋着,那若隱若現之間,透着無盡誘惑力。讓人眼球不自然的留在上面,捨不得移開。
好吧!我承認,我這會兒眼球也沒捨得離開,狂嚥着唾沫,停留在她白皙擠壓的隆起部位。
忽然我便感覺到肩膀傳來一陣疼痛,同時耳朵也被拉扯開來,不由得收回目光,一看,我勒個去,不用這麼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