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吳女警俏臉通紅至脖頸,呼吸略微急促,洶涌山巒起伏不定,不停的挑逗着人的眼球。
我勒個去,神馬叫着我想幹嘛?你夾的這麼緊我能幹嘛?
我看着她俏臉,目光下意識撇了一眼,起伏山巒,因爲她雙手被我分別撐在腦袋的兩邊牀上,且本就雄偉山巒更是將襯衫撐開鈕釦。露出黑白相間事業線…
我嚥了嚥唾沫:“美女,你可以放開我嗎?腰痛!”
這會兒吳女警才發現,自己雙腿緊緊的夾着我的,且姿勢是那麼的…
啊!
當場她尖叫一聲,雙腿迅速鬆開,猶如大馬叉似的躺在牀上。我燦燦鬆開兩隻手,起身瞬間,感覺腰部一疼,一下子又栽倒下去,腦袋瞬間陷入柔軟處,一股淡淡的幽香味,撲鼻而來。
我這是要起來呢?還是要起來呢?還是要起來?
我正猶豫之時,馬上便感覺腰間被一股陰冷刺骨的氣息襲擊,瞬間滕的一下從牀上翻起來,站在牀邊位置,冷汗淋漓。
“算你跑得快!”同時一聲嬌嗔聲在身體裡面響起。
我摸了一把冷汗,心裡微微得意,那是當然,哥們也是練過的好吧!只是這種揹着女票,做…呸呸,什麼是揹着,我這是當面好吧!等等,這是一個意外,意外,像我這麼純潔而又正經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事呢?
我搓了搓手,看着已經坐起身,低着頭連耳朵都是紅紅的吳女警,想要找句話打破沉悶氣氛。可又不知如何說起,糾結半天,我假裝乾咳一聲。
“你…”
誰知我們兩個居然異口同聲出聲,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
死就死吧!早死晚死都的死,早死早超生!我咬了咬牙,燦燦說:“對不起,剛纔我…其實那真是一個意外,意外…”
正說着,我尋思着自己絕對不能承認,那豈不是自認猥瑣,我猥瑣嗎?答案當然不是,所以我瞬間又改變了口吻。
然而吳女警恢復平靜,居然擺了擺手,一臉平靜的說:“嗯,知道了!一起出去吃晚飯吧!”說話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凌亂裸露的地方,遮掩住,便朝房間外走去。
這是幾個意思?是生氣還是無所謂?生氣,可不像啊!要是無所謂,那我以後豈不是…
我摸着下巴猥瑣笑了笑,擡眼看見吳女警已經走出房間,當場停止亂想,屁顛屁顛跟了上去,順手把門帶上。跟在吳女警後面,看着那窈窕背影,我心裡不禁有點小驚喜。
“嗯啊…”
然而我走上一截,忽然又聽到一聲呻吟聲,是那麼熟悉,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只是音量似乎被挑到最低。
我勒個去,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敢出現!
我瞬間止住腳步,那走前面的吳女警,似乎也聽見那個聲音,腳下步子加快。我上前一步,一把拉着吳女警,低聲說:“等一等,有情況!”
吳女警還以爲我說的是那呻吟聲,又羞又惱的瞪了我一眼:“無恥!”
我翻個白眼,怎麼又無恥了?你沒聽出聲音不對?等等,那能不能換個詞?只說一個詞累不累啊?
我嘀咕兩句,一手鬆開吳女警,那呻吟聲漸漸的大了一些,但是比白天那個音量明顯低了不少。但還是讓我更加斷定這個聲音,肯定是白天那個聲音。
當場我追尋着呻吟聲,走過走廊上樓,來到那個聲音房門外。我正要一腳踹開,手卻被一把抓住,耳邊傳來吳女警的聲音:“你瘋了,自己猥瑣偷聽就算了,還要去打擾人家好事,你怎麼無恥的這麼有創意啊!”
我一陣無語,這丫的跟白天的自己何其像,都下意識想到那方面去了,卻忘記透過表象看本質。況且我有那麼猥瑣嗎我?
“你別管,一會兒那狐妖改跑了!”
我一把掙脫開,又是猛的一腳踹開房間門,我迅速閃入其中,眼睛瞟了一眼,牀上****翻滾糾纏在一起的人,然後大步走到窗前,擡手一張符咒貼在窗口位置。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給勞資滾出去!”
那牀上男子先是一愣,連被子都忘了拉一把遮掩自己****身體,回過神衝我大聲叫嚷起來。然而我卻沒理會他,反而把目光盯向那個****,還坐在男子身上的女子身上,這肌膚,這姿勢,這…呸呸,說正事,我明顯能看到她看我眼神中掠過一抹慌亂,但馬上卻又變成害怕起來。
一溜煙從男子身上起來,一把拉着被子將自己妙曼身軀遮掩。精緻瓜子俏臉,輪廓猶如用線條勾勒一般,增之一分顯胖,減之一分又顯瘦。
且這會兒俏臉帶着淡淡潮紅,單單這份面容,我百分百保證,換一個男人也扛不住!
而且我不得不承認,狐狸精天生自帶魅惑氣息,讓男人不由自主沉迷其中。就連女人見了都自慚形穢。
這不跟着從外面進來的吳女警,都用羨慕的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女子。不過也僅僅一閃而過,並且從兜裡掏出警察證件,舉了一下證件,粉臉通紅說:“警察查房!”
“喲,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妞啊!你要查什麼,要不要給我查查腎好不好?”
然而吳女警剛說完,那男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當真是色膽包天,居然就那麼****的身體,站起來調戲吳女警。
本來我臉色變的很難看,直感覺這丫的污了吳女警眼睛,打算動手。但是吳女警卻先我一步,一記高擡腿猛的踢在男子淡淡上,瞬間臉都綠了,一頭栽倒在牀上!
淡淡的憂傷!
我看的一哆嗦,情不自禁想到這個詞,在看向吳女警的時候,都感覺下體涼颼颼的。尋思着剛纔吳女警要是也這麼彪悍給我來一下,那我下半輩子幸福豈不是…
我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扔了出去,心裡不禁涌現一抹慶幸,幸好剛纔吳女警對我的時候並沒有發飆。然後我穩了穩神,同情的看了一眼男子,目光又移到正在裝楚楚可憐的年輕女子身上。
但從她面貌來看,僅僅十八九歲的模樣。但是以我對胡家的瞭解,這丫的,起碼上百歲。
“嗨,美女,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我…”
我自認爲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剛問出一句,還沒說完。忽然吳女警一腳踩在我腳背上,我一下子疼的瞪大了眼睛,回過頭就要說她的時候,她卻面無表情,好似沒看見我一般。
我知道這是她對我問話方式的不滿,當場我嚴肅的說:“小狐狸你乖乖的從了我…呸呸,你是胡家那哪一位?報上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