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蛇女既然是蛇,爲何不直接吸乾淨趙景的陽氣,而是在他身邊呆了五年,反而還一直幫助趙景呢?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沒想通的問題,最後沒辦法,我只能硬着頭皮說,讓他帶我去找趙景,我施法讓蛇女顯出原形。
“現在?”王大叔遲疑說。
我點了點頭:“事不宜遲,就現在去。趙叔的身體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王大叔一陣爲難,皺了皺眉頭。等了一會兒,就好似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才勉強答應下來。這讓我很是疑惑,打算問一句的時候,王大叔已經走出房門。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便跟在他身後。
這次王大叔並沒有讓傭人帶路,反而像做賊一眼,東看看西看看,在沒人的情況下,才讓我跟上。有人的時候,他又裝着散步的樣子,這詭異的舉動,讓我納悶,也很不自在。
但是等我們找到趙景的時候,我總算是明白王大叔爲何這樣做了。
因爲我們來到的是趙景的臥室外面,還沒走進,已經能夠聽見裡面陣陣呻吟聲,那聲音時而低沉,時而高昂,還伴隨着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淫言碎語。
“快,快,我要,我要…”
我走到門外,聽見裡面的聲音,面紅耳赤起來。連王大叔也不例外。
沒辦法,裡面的聲音實在是太銷魂了,還伴隨着啪啪啪的聲音,就像是海浪一般,一浪勝過一浪。
媽蛋,白天都幹這事?那蛇精真有這麼好?難怪那麼急匆匆的走,還讓晚上再說。敢情是爲了這事?
我面紅耳赤,在心裡暗罵起來。
“天佑,要不換個時候吧?這時候不太合適吧!”王大叔臉色通紅,緊張的搓了搓手說。
我也猶豫了起來,但是這時候,才能抓住蛇精吸陽氣的證據。所以我問一下王大叔,除卻大門,還有什麼地方能夠看見裡面的場景。
王大叔面色古怪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一下。我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肯定把我想成那種偷窺的猥瑣小人,不由得翻個白眼,我是那種人嗎?要不是爲了抓住蛇精的證據,打死我都不來,這行爲也太猥瑣了。
然後我連忙解釋了一下,王大叔低頭想了一會兒,才說在房間窗外可以看見裡面的情況。並且還說因爲趙景的房間在一樓,一般周圍都沒有人靠近。只是不知道趙景關窗子沒有。沒關就能看見裡面,甚至還能爬進去,關了就沒辦法了。
我卻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讓王大叔帶我過去。
王大叔想了半天,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答應帶我去。不過卻威脅我,說如果蛇女不是蛇精,還讓他和我一起做出這麼猥瑣的事,一定回去告訴我父母,讓他們好好的教育我。
面對這樣的威脅,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在心裡暗暗祈禱自己沒看錯了。
然後王大叔帶着我來到趙景房間窗外,最先入眼的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很大的一片,還有一個水池。聽王大叔介紹,說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高爾夫球場。
而在窗臺下面,還有一排景觀植物。
我和王大叔費了半天勁,才繞過景觀植物,來到窗臺下面,弓着身子,裡面還在激戰。這一刻讓我不由得暗暗乍舌,趙景這個老男人,明明都快掛了,戰鬥力依舊不減啊!
然後我又擡頭看了一眼窗子,並沒有關上,反而還敞開着。
尼瑪,白天做事也不關窗?還真不怕人看見啊!
我撇撇嘴,當然我也渾然忘記,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人猥瑣到來偷窺的地步!
接着我聽了裡面的響動,還在激戰。朝王大叔使了一個眼神,讓他望風。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候,萬一被人抓住,那可就有理也說不清了。
在王大叔點了點頭後,我就慢慢的直起身體,手攀上窗臺,輕輕用力撐着,身體慢慢上升,腦袋探出,眼睛透過紗質窗簾,類似透明的,看了進去。
這一看到裡面的場景,差點把我嚇尿了。
只見裡面牀上地上散落着凌亂的衣物內衣,牀上一個白髮蒼蒼的男子,正仰面朝天的躺着。然而在他身上躺着的,並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條足有大腿粗,接近兩米長的蛇。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蛇身還纏繞着趙景,蛇頭微微支起,吐着信子,對着趙景腦袋。而趙景居然渾然不知,卻像是懷抱女人一樣,抱着蛇,手似乎還不老實的撫摸着。
當場我手一軟,差點掉了下來。幸好我反應快,一點點落在地上,並沒有發出聲響。
“天佑,怎麼樣?”王大叔看我這樣,急忙上前小聲的詢問。
我已經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只能指了指窗臺,讓他自己去看。
結果他剛爬上去一看,就要驚呼出聲,我連忙站起身捂住他嘴巴,慢吞吞的蹲在窗臺下面。
“小聲一點,免得驚動了蛇精!”我衝着王大叔小聲的惱怒說。
卻不想他緊閉着嘴巴,一副恐懼的盯着我,身體還不停的一點點移動。這讓我很是疑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臉,小聲說:“王大叔,我臉上有花?”
王大叔依舊不說話,還是那麼恐懼的盯着我。但很快我發現他並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我後面。當場我不由得狐疑回頭看了過去。
頓時一條五彩花蛇,盤旋了半截身體在地上,微微支起蛇頭,吐着信子,映入眼簾。
蛇…蛇!
我嚥了嚥唾沫,直感覺心都快從肚子裡面跳出來。
雖然我不怕蛇,但突然看見蛇,還是一條足有手臂粗的毒蛇,着實把我嚇了一跳。
然而這還不算完,我突然感覺到王大叔背部也靠上了我背,我還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渾身正在顫抖,不由得一邊盯着我不遠處的毒蛇,一邊斜眼瞟了一眼。
又被嚇了一跳,我才發現我和王大叔不知道何時,居然已經陷入蛇羣裡面,四面八方全都是蛇。也全部都支起蛇頭和半截身體,吐着信子,直勾勾的盯着我們。
蛇哥,蛇大姐,溫柔一點,別咬我啊!千萬別咬我啊!
我狂嚥着唾沫,不禁暗暗祈禱起來。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道身影突然從窗子探出頭來,衝着我發出嘶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