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醒啊,玲兒,是不是你剛纔下手太重了,要是把邵兵這個傢伙打成了植物人,你就得照顧他一輩子了,這個死小子,最好爭點氣,別真的讓我們家玲兒守活寡。”
一間很靜謐的病房裡,詩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似乎對躺在病牀的那個男人非常的不滿。
這惡搞女人也真是奇怪,作爲一個病人,尤其還是還是被打昏的病人,自己怎麼可能決定在什麼時候醒過來,她這樣沒有口德的不停埋怨,真的是有傷大雅,難怪她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像她這樣兇殘霸道的女人,估計就是想嫁,也不一定會有人敢娶。
“詩雨,婉兒,你們先出去一會吧,我想單獨在這裡待會。”
樊玲的語氣有一些悲傷,也有一些無奈。
南宮婉兒跟詩雨對望了一眼,然後同時點點頭,隨便的跟樊玲寒暄了幾句,就雙雙的退出了病房。
偌大的一間病房裡,轉眼之間,就只剩下了我跟樊玲兩個人。
“邵兵哥,南宮婉兒跟詩雨都離開了,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吧。”樊玲生氣的握緊粉拳,在我的胸口氣呼呼的捶打着,但每一次都是高高的舉起,又輕輕的放下。
我傻傻的笑着,還沒有睜開眼睛,就開始調侃道:“你這是打人還是撓癢,太輕了。”
樊玲嘻嘻的笑着,歪着腦袋看着我,一雙美目幽幽的閃亮。
“玲兒,你是怎麼知道我已經醒了?我覺得我這一次特別的入戲,以爲鐵定萬無一失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你這古靈精怪的丫頭給識破了。”
樊玲眯着眼睛一直笑着,抿着紅脣輕輕的搖着頭,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這個丫頭,現在竟然開始學的深沉了,但是我一點也不介意,因爲此時此刻的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另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上。
我看着樊玲,目不轉睛的看着,好像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像,果然很像,沒錯,應該就是了。”我自言自語的說着這些話,然後咻的一聲就從牀上做了坐了起來。
樊玲怔怔的看着我,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
看着樊玲此刻的可愛摸樣,我嘿嘿一笑,然後很輕鬆的問道:“玲兒,師父給你的項鍊跟手環,你一直都是戴在身上的嗎?”
聽我這樣一問,樊玲愣了幾秒鐘,然後雙手護於胸前,驚恐的說道:“這是師父送我的,你休想要回去。”
我一聽,忍不住的笑了出去,這個傻丫頭,原來是怕我找她要回這些首飾,真的是傻的可愛啊!
“邵兵哥,你幹嘛要這樣看着我,你要是真的想拿回去,那我把它還給你就是了。”樊玲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看着此刻的表情,我竟然再也笑不出來了,取而代之是眼眶裡涌出的酸酸淚水。
“說什麼呢,傻丫頭,項鍊跟手環是你的,它們永遠都屬於你,誰也別想拿走它們,而且,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把你拐跑,就是你自己也不許離開,否則,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追回來。”
我伸手抱着樊玲,情不自禁的就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樊玲的眼睛裡閃爍着淚花,趴在我的肩膀,竟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後這個傻丫頭竟然很委屈的趴在我的肩膀哭了起來。
“玲兒,你怎麼了哭了,是不是邵兵他...”
隨着一陣急切的關心聲,病房門被人用力的撞開,詩雨焦心的衝進了房間,一看到趴在我肩膀痛哭的樊玲,她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下一秒鐘整個病房裡都回蕩着詩雨的咆哮聲。
“邵兵,你個混蛋,你對我們家玲兒做了什麼了,爲什麼玲兒會哭的這麼傷心。”
咆哮完,也不等我回答,詩雨就直接衝到了我面前,正要伸手拉開樊玲,卻被隨後追來的南宮婉兒擋回了伸出一半的手。
詩雨的手被擋了回去,整個人氣的幾乎要彈跳了起來。
“婉兒,你攔住我幹嘛,邵兵沒良心的傢伙竟然敢欺負我們家玲兒,我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南宮婉兒鄙視的看着了詩雨一眼,然後搖頭嘆氣說道:“你也女人,怎麼一點風情都不懂,你看他們倆現在的這股親密勁,分明是相親相愛的那種,哪裡像你說的那樣,再說了,人家小兩口鬧點矛盾,女孩子覺得受了委屈,哭哭鬧鬧的很正常,你在這裡瞎參合幹嘛,這不是明白給人添亂嗎?”
聽着南宮婉兒的這一番話,詩雨愣了好長一會,但這個女人似乎就是死腦經,雖然愣了好長的時間,但是還是沒有理解南宮婉兒話中的含義,只見她雙目一橫,蠻不講理的爭辯道:“你這都是藉口,我只看到樊玲哭了,這就是重點,所以這筆帳一定要算清楚,我認識樊玲這麼久了,還是頭一次見她哭的這麼傷心,今天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南宮婉兒差一點被詩雨氣的吐血,詩雨還沒有說完,南宮婉兒就搶先的責罵道:“你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我都說的很清楚了,樊玲跟邵兵那是小兩口吵架鬧矛盾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非要跟着瞎參合,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爲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儘管詩雨並不是淑女,但是作爲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想必她也絕對不喜歡有人叫她潑婦,所以,南宮婉兒的一番話直接就激怒了詩雨,而且是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她。
“你纔是潑婦,既然你這麼護着邵兵,那我就連你一塊收拾了。”
詩雨說完,揮起一拳,再一次掄向了南宮婉兒胸前的那對高聳挺拔的峰巒。
這個叫詩雨的女人估計腦子真的有些問題,不然怎麼會一跟人動起手來就朝着別人的胸部打,幸好詩雨是女人,否則不知有多少女人又要遭殃了。
南宮婉兒也不是隨便就能讓人欺負的,儘管被詩雨搶佔了先機,先動了手,但詩雨卻依然是佔不到任何的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