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一起上,先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再說。”光頭男人說到這裡時,猶豫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什麼地方說的不合適,想了想,很快的就補充道:“一會下手輕點,別弄傷了她,弄傷了就不好玩了。”
說完,光頭男右手往前一揮,身後的4個齙牙虎齒男立刻就衝了上來。
看着他們幾個,我心中充滿了同情,就他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還真的不夠樊玲怎麼活動手腳的,樊玲這個丫頭打起架來可是拼命魔女,連我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其實,主要是我不會真的跟她動手,連陸嘉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可以把我打的跟過街老鼠一樣,更別說想樊玲的這樣的拼命魔女了。
一陣警笛聲從商場外圍傳了進來,我尋聲望去,只看了一輛白色的警車緩緩的停在商場的門口,車上,只下來了兩名警察。
隨後,又來了一輛警車,緊接着是第三輛,第四輛,...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短短不到5分鐘的時間,商場門口就整齊了停了12兩警車,平均下來,每輛警車都有3個人,我擦,就是報警說商場有人鬧事,至於整出這麼大的排場嗎!
驚歎之餘,我回頭看了看樊玲,這個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身邊,看起來還很得意的樣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幾個人都被樊玲丟進了水池中,現在估計都傷的不輕,因爲他們基本上都是相互攙扶坐在水池中的,我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相濡以沫,有難同當吧。
看到他們,我突然就想了老王,老槍,蠍子,猴子,還有張林,小狼...
可是我永遠都回不去了。
“邵兵哥,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
還是樊玲細心,這麼快就看出了我有心事,我伸手颳了刮樊玲的漂亮臉蛋,笑着回答道:“我在想,如果我要是不娶你,你會把我打成什麼樣子。”
樊玲一聽,頓時就紅了臉,過了一會,又佯裝很生氣的說道:“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姑娘的殺手鐗,定會讓你痛不欲生,哼!”
“你真的捨得打我?”
“當然是真的了,誰讓你當初招惹我來着,既然你已經把我招惹了,就必須得負責。”
樊玲一邊一說着,一邊偷偷的望着我,然後得意的笑着,笑了一會,又開始失落憂傷了起來。
“邵兵哥,你真的會娶我嗎?”
我伸手抱住樊玲,很從容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今晚就洞房吧。”
“額,你壞死了,大色狼。”樊玲握緊粉拳,不停的在我胸前捶打着,重重的揮起又輕輕的放下。
“我說的是遊戲裡,今晚說什麼也得上青雲山,師父太不可愛,爲什麼非要對我們施什麼障眼法,再這樣耽擱下去,覓仙的內測就結束了。”
“你很喜歡這款遊戲嗎?”樊玲雙手搭在我的雙肩上,眼神溫柔的就像是一個妻子在看自己的丈夫一樣,愛意綿綿。
看着樊玲認真的模樣,我禁不止的一笑,然後輕聲說道:“不算是喜歡,我只是比較貪玩而已。覓仙裡覓仙有很多個好玩的地圖,我要趁着內測的這段時間把這些地圖刷個遍,否則就浪費了師父送我們的那一個遊戲頭盔。”
樊玲抿着淡淡的嘴脣,然後輕輕的笑着。
“那我跟你一起刷地圖,我要保護你,不準任何人欺負你,你要看上哪家妹子了,我就把她抱回來送給你,而且絕對不吃醋。”
“我要是真的敢要,你一定會殺了我的。”
樊玲可愛的搖着頭。
“水池有人爬上來了。”我驚呼了一聲,樊玲瞬間就回過頭,這還沒有動手呢,就把那個試圖從水池裡爬出來的傢伙嚇得又倒退了回去。
我怔怔的看着樊玲,心想,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竟然能讓這些男人這麼恐懼,今天這一次我算是長了見識了。
唉,由此看來,陸嘉,樊玲,這兩個美女之中,無論我將來娶了哪一個,我的人生都將是灰暗的,就算是不被他們打死,那也絕對會被她們氣死。
保安帶着幾個警察走了過來,把水池裡的幾個人帶上了警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一場風波纔算是正式結束。
我牽着樊玲的手走進商場中,從商場大門到電梯的位置,雖然也就是幾十米,但是我卻感覺像走了幾千米一樣漫長,帶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出現在這裡,而且這個姑娘竟然還不是陸嘉,這可讓他們感覺非常的不解,於是都紛紛的朝我拋來了羨慕、嫉妒的目光。
我想,他們之中絕大多數的目光都應該是不友善的,因爲我一個人就霸佔了兩個美女,在這個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時代,我的這種行爲確實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廣大單身男性的幸福生活。
進了電梯,這種被嫉妒的感覺纔算是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來到這個商場,樊玲似乎很開心,因爲我已經對她說過,只要是在這個商場裡,無論樊玲看重什麼商品,她都可以免費的拿走,女孩子可是天生的購物狂,這對於樊玲來說,絕對是我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到了頂樓的時候,樊玲並沒有跟我一起走進陸嘉的辦公室,欣喜的抱着我親了一口,然後就興高采烈的跑下了樓,跑到女士專區,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呆呆的站着,默默的看着樊玲消失的背影,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收回視線。
突然,我感覺背後襲來了一股冰冷的殺氣。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下糟了,剛纔的一切竟然全被陸嘉看到了。
“還站在外面幹嘛,還不快點跟我回辦公室。”陸嘉氣沖沖的轉過身,然後踢着地板朝着她的辦公室走去。
陸嘉的語氣聽起來很複雜,像是在關心我,也像是在抱怨,生氣,可是不管怎麼說,陸嘉的話我都是絕對服從的,所以我當時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