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曉琴美目透着殺氣,沒有絲毫表情的對黃小三下達着命令:“你去大廳看看,就地審問一下這幾個人是什麼來歷,在大陸佩戴槍支,他們要是不說,就起訴他們,就算是不槍斃,也夠他們在牢裡蹲上一輩子了。”
黃小三一聽到薛曉琴這樣說,如釋重負的露出了燦爛的笑臉,然後興奮的屁顛屁顛的跑出了保衛室。
黃小三一離開,薛曉琴頓時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雙美目柔情綿綿的盯着我,輕柔柔的說道:“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喜歡你了,看來還真的挺會哄女孩子歡心的嗎,來,讓姐姐抱一個。”薛曉琴說完,竟然真的張開了雙臂,就等我撲進她的懷抱了。
面對這種誘惑,我通常情況下都是來者不拒,就地正法的,但是不知今天是怎麼回事,我竟然從心底就開始牴觸這種行爲,這就真的奇了怪了,可爲什麼我現在對樊玲這個丫頭的誘惑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了呢,難道說,在我的深心處,潛移默化愛着的那個人真的是樊玲?
這個想法太恐怖了,要是被陸嘉知道了,她就算是不嫁我了那也得廢了我。所以不管事實是怎樣的,至少到現在爲止,我最想娶的那個人還是陸嘉。
“算了,還是不抱了,我怕你叫我負責,要是被你賴上了,我這輩子就沒有出頭之日了,我們還是去看看小三吧,這個傢伙腦子有一些短路,我擔心他會整出亂子。”
薛曉琴好像對我拒絕她的擁抱感到非常的震驚,但是很快,這種震驚就轉爲了平靜,就彷彿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好吧,不過你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薛曉琴的說的很隨意,臉上似乎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我在心中不停的搖頭苦嘆,唉,女人啊,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動物了,要是這個世界沒有女人該有多好啊,這樣的話,我還真的很想知道我們一羣大老爺們整天能幹出一些什麼事。
可是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就也就真的是亂了。
我邁出腳步,一直走到門口,正準備去開門,手沒有伸出去,門就被撞開了,然後就看到小三跟老槍兩個人垂頭喪氣、愁容滿面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爲什麼是這樣的表情?”我不解的問道。看着老槍這個表情,我心中就已經感覺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事情。
果然,下一秒開始,老槍就說出了一件讓我跟薛曉琴都十分震驚的事情。
只見老槍搖頭嘆氣的說道:“那幾個人都服毒自殺了,臨死前對我們說,他們要是不這樣做,就會連累他們的家人,所以,我們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服毒!自殺!
這幾個人也真的夠可憐的,真的是應證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你們叫救護車了沒?”我隨後問道。
老槍笨拙的答道:“叫了,醫生來了之後就說,他們幾個人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然後還把殯儀館的電話給我們,最後救護車就直接開走了。”
薛曉琴聽完之後,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然後朝着老槍跟黃小三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們倆先出去吧,我跟邵兵還有要事要談,我不希望有人過來打擾。”
小三倒是很好說話,畢竟薛曉琴是他的領導,領導的命令,只要沒有特別大的錯誤,作爲下屬的,就應該去執行,可是老槍就不一樣了,這個傢伙今天可是第一次見到薛曉琴,所以薛曉琴的話對老槍來說,完全就是沒一點信服力。
老槍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於是還沒有等他開口我就點了點頭,意思就是再說,就按照美女的指示去做吧,這也是我的命令。
老槍點點頭,但是並沒有立即就退出去保衛室,而是湊到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老大,玲兒小姐來了,現在正在拿蠍子他們練手呢,這個丫頭太厲害了,兄弟都不是她的對手啊,而且大家都把她當成了二嫂,沒有人敢真的跟她動真格的。”
我一聽,頓時就樂了,心想,樊玲也來了,這下龍源之星可就真的熱鬧了。
我笑着迴應道:“我知道,老槍,你先出去幫忙吧,叫兄弟都小心點,誰要不小心弄傷了玲兒小姐,我就把他的衣服拔下來,然後把他放在櫥窗裡原始人展示一個小時。”
老槍連忙點頭,笑着說:“老大,明白,明白。”說完,老槍就出了房間,帶上了門,不一會的時間,30多平的保衛室又只剩下了我跟薛曉琴兩個人。
薛曉琴看着我,眼神中閃過深深的擔憂之色。
“邵兵。”
薛曉琴的聲音很輕,聽起來就像是耳邊的呢喃。
我定了定神,點頭應允道:“嗯。”
薛曉琴抿着紅脣,繼續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我擡起頭看着窗外,一點也不關心的說道:“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了,我可是納稅人,保護納稅人的安全本來就是你們的責任,再說了,我這兒可是正經的生意,現在出了幾個歹徒,連你們的人都問不出什麼,你說,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又能做些什麼呢。”
我一口氣說完這段廢話,然後就被薛曉琴深深的給鄙視了,只見薛曉琴美目一橫,唰,亮出一把小匕首,然後在胸前一橫,怒目瞪着我,氣鼓鼓的說道:“邵兵,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完,薛曉琴就揮着匕首朝我胸膛刺了過來。
我頓時暗暗叫苦,我就說,這個薛曉琴就是一個潑婦,竟然隨身攜帶那麼多的利器,跟這個女人在一起,我覺得我真的應該叫吸血鬼老王給我量身定做一套金絲甲了。
我並沒有想過要躲開,她要刺就讓她刺吧,要擺平薛曉琴這個女人,最好的法子不是贏過她,而是讓隨便打,隨便刺,我這樣做並不是束手待斃,而是我相信她不會真的刺下來,否則,我一旦還手,唉,今天鐵定是要被她刺得千瘡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