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三少完全是勝券在握。下了三次,遲早早只贏了一次。她怎麼會服。央着鄭崇又下了三次。這三次鄭崇並未手下留情,她一次也未贏。
遲早早並不死心,央着鄭崇再下。鄭崇早已是心猿意馬,怎麼肯再下,誘哄着她去睡覺。
上了牀,遲早早才知道鄭崇就是一衣冠禽獸。他沒什麼要求,只讓她主動。
遲早早放不開,他拉着她的手指引,時不時壓低了聲音說些放浪形骸的話。遲早早又羞又惱,最後還是由着他主導完成。
鄭崇的興致極好,完事之後竟然睡不着,又摟着昏昏欲睡的遲早早在牀上看電影。寂寞長夜漫漫。這下他自然是要享受一下愜意溫暖的二人時光。他精神好得很,遲早早卻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他從身後小心翼翼的摟着她,臉上帶着孩子氣的微笑。他的睡眠極淺,遲早早輕微的動了一下他便醒過來,摟着邊去吻脖頸間。
他昨晚也太那什麼了一些,腿間還有些不適,遲早早想要將他推開,他卻將她的手握住,深吻了一番後抵着她的額頭,灼熱的氣息拂着她的臉頰,柔聲道:“搬過來住,嗯?”
遲早早想也不想立即便搖頭,鄭崇有些不敢。咬了她的?尖一下,道:“你就不想我?”
一個人住可真是不習慣,屋子裡總是空蕩蕩冷冷清清的。想蹭在她那邊,房間又太小,還有小寶和阿姨。很不方便。
他的灼熱頂在股間,遲早早不自在極了,便脫離他的懷抱邊道:“我起牀了。”
她近乎是落荒而逃,這次鄭崇沒有再攔她,只是懊惱的看着自己的身下。還真是不爭氣哪,竟然連自制力也沒有。
再見到晉城的時候是下午,她和阿姨小寶出去買菜,纔剛到小區門口,就見晉城站在一旁抽着煙。
他好像還沒做好決定。看到遲早早,微微的愣了愣,隨即掐滅了菸頭。
“晉先生怎麼不上樓去坐坐?”阿姨什麼也不知道,看着晉城熱情的招呼道。
晉城有些不自在,看了看遲早早勉強的笑着道:“正準備上去。”
他過來,自然是來找遲早早的。阿姨笑着道:“那你早早上樓去坐,我帶小寶去買菜,一會兒就回來。”
遲早早沒有說話,晉城微笑着點頭。阿姨和小寶離開後,晉城卻再也找不到說的,幾番欲言又止後,還是遲早早打破了尷尬,道:“上樓去坐嗎?”
晉城本來是想點頭的,想了想又搖搖頭,強笑着道:“不去了。就在附近坐坐吧。”
大概是沒有睡好,他的臉色有些憔悴,人也沒有平常那麼開朗活潑。他不說話,遲早早也找不到可說的,兩人沉默的走着。
“你和……鄭崇還好嗎?”沉默了良久之後,晉城開口問道。
他雖是纔剛回來,可遲早早和鄭崇之間的事,他卻已早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也包不住火。他其實早想告訴她所有,可是,每次面對她那雙烏溜溜清澈的眼眸時,他卻無法開口,只能是拼命的轉移着話題。
他是想親口告訴她的,無論她是恨他,還是厭惡他,他都想親口告訴她。親眼看見,她對他的恨或是厭惡,因爲,這都是他應得的。
他有時候會恍恍惚惚的想,如果他們的相遇是另外一種方式,那麼,他們的結局是否也會不一樣?
如果是另一種相遇,他,至少又勇氣做想做的事,將早已壓抑着的內心一點點的剖解開。
晉城略帶着憂傷的眸子落在遲早早的身上,萬般的情緒交雜在一起,尖銳的疼痛在心底一點點的擴散開。
“嗯。”遲早早應了一聲,雖是極了的掩飾,可眉宇間仍是有幸福的味道一點點的溢開。
晉城覺得,自己是應該高興的。可是此刻,他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酸澀感突襲着他,情緒像是無法控制似的,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像是爲了掩飾什麼似的,他捂住嘴清咳了一聲,壓抑着翻滾的情緒之後,才強笑着道:“那就好。”
氣氛又沉默了下來,兩人重重疊疊的腳步聲在小道上清晰無比。遲早早想起了鄭崇昨日說的話,有些艱澀的開口道:“那個,我並沒有怪你。謝謝你,一直都那麼照顧我。”
她不怪他,他其實應該是高興的。可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想開口問她,是否是因爲不在乎,纔不恨他?可他卻無法開口,良久之後,才啞着聲音道:“對不起。”
他因爲想幫助祁子川纔會接近她,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會被她所吸引。從一開始,她於祁子川來說,就只是一個累贅。而他的目的,就是勾引她,讓祁子川在不需要她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踹開。
所有的事情,並非都和預想的一樣。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祁子川同樣也沒有想到。
他和祁子川在兒時就認識,他的家庭健全,可是,他卻是一直都同情祁子川的。祁子川的母親過世之後,他便猶如孤兒。
少年時期,他和祁子川就像是一對連體嬰似的,好到像是分不開,直到他出國。回來之後,見祁子川的處境艱難,他更是不留餘力的幫助他。所以,在他讓他接近她的時候,他想也不想便答應。
晉城的這句對不起,包含着痛楚與苦澀。原本多少都是有些芥蒂的,可是看着眼前的晉城,遲早早的心裡卻忽然難受了起來。
她搖搖頭,道:“別說對不起,你並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不是嗎?”
他確實是從未做過對不起她的事,直至現在,她都是欠做他的。在遲楠出事的那段時間,如果沒有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走過來。
晉城並未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帶着遲早早穿過馬路,在不遠處的咖啡廳中坐下,點了甜點和咖啡,纔開口道:“早早,我要出國了。”
遲早早握住杯子的手微微的僵了僵,擡頭看着他,道:“爲什麼?”
“不爲什麼。”鄭崇搖搖頭,端起了咖啡抿了一口,笑了笑,道:“興許是厭倦了吧,沒有停下來的習慣。”
他雖是努力的做出衣服灑脫的樣子,眉宇間卻是難掩的落寞。遲早早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扯出了個笑容,道:“多走走也行,趁現在還年輕是不?”
晉城微笑,並沒有說話。這次離開,和以往不一樣,不再是旅遊。這次走之後,也許永遠不會再回來。
胸腔裡壓抑的悶疼着,他卻沒有說出來。帶有些貪婪的看着面前人兒的眉眼,如果不是那樣的相遇,他也許又資格表白抑或是是死皮賴臉的賴着,可現在,他已沒有那資格。
見他比平常更沉默些,遲早早攪拌着咖啡,又道:“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晉城搖搖頭,強笑着道:“現在還沒定下來,不用送了吧。你叫上鄭崇,一起吃頓飯就是了。”
昨天的那頓飯沒吃成,今天自然要補上,遲早早點點頭。鄭崇還在公司,約好了地點之後,晉城便帶着遲早早過去。
鄭崇早已經等在門口,上前替遲早早拉開車門,待到晉城下車,才半摟着她向他打招呼:“好久不見晉少。”
除開昨天那一面,確實是好久不見。上次見面,還是他回國的時候。
晉城微微的點點頭,微笑着道:“好久不見。”
鄭崇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權,每一個動作都帶有深意。他對晉城雖然沒有成見,可晉城對遲早早的心,他可是不能容忍。自然得在這個時候秀上一番的恩愛,也好讓晉城死心。
晉城的眸子中有些黯淡,卻又故作無事的像平常一般和鄭崇寒暄。讓鄭崇一起出來吃飯,無疑是在向自己的心上捅刀子,但,知道她過得很好,這不就夠了嗎?
席間,鄭崇對遲早早更是體貼,直讓遲早早受寵若驚。這一頓飯,晉城吃得索然無味,直到遲早早上洗手間,他才端着水杯抿了一口水,萬分艱澀的道:“她很好,鄭總,好好對他。”
一句話,他分成了幾段才說了出來,像是費勁了所有的力氣一般。
有人覬覦自己的老婆,鄭崇的心裡自然不舒服,微微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道:“我自然會,多謝晉少那段時間第她的照顧。以後晉少有事說一聲,這個人情,怎麼也該由我來還。”
晉城的眸子中流露着點點的哀傷,笑了笑,沒有說話。鄭崇替自己的茶杯中添了茶,不動聲色的道:“晉少打算去多久?”
晉城卻並沒有回答,神色的恍惚的看着門邊。鄭崇雖然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沒有再問,端着茶杯抿着茶等着遲早早回來。
晉城一直都在發着呆,直至遲早早回來,三人才往外走去。遲早早沒有感覺,晉城卻知道,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待到要離開時,忽然狠狠的抱了抱遲早早,然後訣別似的頭也不回的離開。
遲早早有些不好的預感,側頭看向鄭崇。鄭崇卻是不動聲色,像是吃味似的哼哼了兩聲,然後握住了遲早早的手。
晉城上了車之後並未再回頭,只是從後視鏡中看到遲早早和鄭崇手牽手的時候,握住方向盤的指節微微的泛白。
再見。他在心裡悄悄的道,然後用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的時候,眸底已是一片平靜。像是所有的傷痛,都從未有過一樣。
“以後可不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哼哼。”坐到車中,鄭崇哼哼着道。
晉城那小子可真是欠揍,要不是知道他這一走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他剛纔鐵定會好好的揍他一頓,讓他知道他的人誰都不能覬覦!
因爲那一抱,遲早早的心裡有些不安,白了他一眼,道:“只是朋友好不好?”
“他是男性。”鄭崇絲毫不想讓。
“那方悄悄呢?”想到那相片,遲早早還是有幾分窩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況且,她和晉城並沒有半分的曖昧,僅僅只是朋友而已。
“那也只是朋友。”鄭崇咕噥着,又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該用方悄悄來刺激她了……
“她是女生!”遲早早學着他的語氣振振有詞的道。團長尤圾。
“好好好,我錯了。以後我出門一定在背上貼着我是遲早早的所有物,任何異性請自覺保持三米的距離可行?”他邊說着邊朝着遲早早擠眉弄眼,哪有半分道歉的誠意。
遲早早懶得理他,過了一會兒,才漫不經心的道:“我從?瑜冉那邊,看見過你抱着方悄悄和另一個女孩子的相片過,你不會告訴我,那是合成的吧?”
祁子川那麼費盡心機,她看到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鄭崇的的嘴角露出了苦笑,道:“那次我真是被陷害的,酒裡被加了東西,纔會有那相片。”
邊說着,他舉起手來保證,“我絕對敢保證,我壓根就沒碰過他們一個指頭。那時候和你……心情有些不好,聞到刺?的陌生香水味之後,腦子馬上就清醒了過來。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般。”
那次是合作商請吃飯,聞到不知道是那兩個女人中睡刺?的香水味之後,他立即便清醒了過來。然後一言不發的讓助理送他走。那天晚上,他可是受盡了苦頭,用冷水在浴缸中泡了半晚上,第二天出門的時候?子一直都紙巾塞着。
“那你後來還和方悄悄在一起?”遲早早冷笑。雖然知道,方悄悄算不上什麼,可是,還是很不舒服。
“那時候欠了個人情,不過一直和她保持着距離。咳咳,只有你看到的那天是個意外,你擺着個臉,就想氣氣你。”
“好啊,以後我要是再擺臉色,你就那麼氣我好了。”遲早早氣極反笑。
“不不,以後你要是擺臉色,我就自覺頂着一碗水站着,直到你解氣,可好?”鄭崇嬉皮笑臉的,說着湊過頭就要去吻遲早早。
這廝的嘴現在就跟抹了蜜似的,能甜死人。遲早早忍不住的想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哼哼了一聲,道:“我現在就擺臉色,你頂吧。”
鄭崇苦了臉,道:“現在沒有道具,而且,我要是將身體站僵,晚上誰伺候你?”
他邊說着,邊朝遲早早曖昧的眨眨眼睛。咬得重重的伺候兩個字像是在舌尖,回味無窮似的。
遲早早被別有深意的伺候兩個字弄得有些臉紅,輕啐道:“不要臉,臭流氓!”
“你不就喜歡臭流氓麼?”鄭崇強勢的將她摟過,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個,纔將她放開。
送了遲早早回家,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坐着等吃晚飯,吃過晚飯之後,見他還不走,遲早早怕他死皮賴臉的留下,有些急,壓低了聲音道:“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嗎?還不回去?”
鄭崇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看了小寶一眼,神神秘秘的道:“小寶,想不想要一個有奧特曼的房間?”
小傢伙最喜歡的就是奧特曼,哪裡能經得起這個有貨,用力的點頭,脆生生的道:“要,非常想要。”
“那跟着叔叔走,我給你變個奧特曼房間出來怎麼樣?”鄭崇笑眯眯的說道。
小傢伙自然是用力的點頭,遲早早無語,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你又想搞什麼?現在晚了,小傢伙得睡覺了。”
“兩分鐘。”鄭崇神秘的衝遲早早笑笑,然後蹲下身將小寶抱起。
遲早早跟着他們到門口,鄭崇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道:“你不許來。”
誰知道他又想玩什麼,遲早早翻了個白眼,鄭崇卻已帶上門出去。等了兩分鐘,見鄭崇沒有將小寶送回來,遲早早有些坐不住了,剛打開門想要去找,小傢伙就興奮的從對面的房間跳了出來,笑嘻嘻的道:“姑姑,這裡有奧特曼,這裡有奧特曼。”
說着,興奮的拉着遲早早到對面的房間。一進門就見鄭崇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端着水杯喝水,她詫異的看着他,他卻慢悠悠的道:“我現在就住對面,唔,從今晚開始,小寶和我一起住這邊。”
對面的房子和遲早早他們住的房子差不多大,鄭崇一個人住綽綽有餘。他早就算計好,小寶的房間略小一些,主臥大一些。小寶的房間佈置得很漂亮,牆上除了有奧特曼之外,還有些其他小孩子喜歡的動畫的人物。
小寶一拉着遲早早進房間便跳到了牀上,興奮地道:“姑姑,以後我就和鄭崇叔叔住這邊好嗎?我可喜歡這個房間了。”
“你不是有房間的嗎?”這傢伙可真是不經誘惑,這麼點兒糖衣炮彈就棄甲投降了。
“鄭崇叔叔說了,我是男子漢。不能和女人一起住,不然以後會變成娘娘腔的。”小傢伙振振有詞的說道。
遲早早無語,側過頭瞪着鄭崇。鄭崇擠眉弄眼的,得意洋洋的角落小寶去洗澡。小傢伙現在可聽他的話了,半點兒反抗都沒有,蹦蹦跳跳的就跟着去。
遲早早氣極,懶得理那一大一小,回了對面的屋子。阿姨顯然早就知道,笑眯眯的。見遲早早氣呼呼的回來,也不說什麼,自己回房間去了。
遲早早纔剛洗漱完門就被敲響了,她以爲是小寶要回來,打開門,站在門口的卻是鄭崇。
“幹什麼?”她沒好氣的道。
“小寶說要你陪着才肯睡覺。”鄭崇苦着臉說道。
“你不是挺有能耐的麼?”遲早早哼了一聲,有種就將小傢伙哄睡!
“得了得了,你將他抱回來好了。這小祖宗,頭疼死了。”鄭崇沒有耐性,說完這話就將遲早早拉出來,不動聲色的將門關上。
遲早早本來以爲,小傢伙是真的沒睡着。誰知道剛進對面,鄭崇就將她抵在門上,脣邊勾起了一抹戲謔,哼哼着道:“長膽子了啊?說話那麼衝?”
他的手指將她的下巴挑起,目光灼灼。遲早早不自在極了,用力的想將他推開,別開臉道:“我去哄小寶睡覺。”
“已經睡着了。”鄭崇輕笑了一聲,眨眨眼睛,道:“要是不這樣說,你會過來麼?”
說罷,傾身含住了嬌豔的脣瓣。遲早早仍有理智,當他的手滑進衣服中,她趕緊的抓住,咬脣道:“阿姨在……我回那邊睡。”
這廝顯然是早有準備的,小寶的房間都準備好了,這不是想同居的節奏麼?
鄭崇的氣息已經微亂,手指靈活的遊進,低啞着聲音道:“你不是應該在這邊照顧小寶嗎?”
“唔……我……”遲早早的話還未說出,便被他給咬住了脣。脣?激烈的交纏,待到她迷濛,打橫抱將她抱起,進了臥室。.!
臥室佈置得很溫馨,一進屋,他腳踢着門關上,便將遲早早丟往牀上。扯掉束縛,大掌摟住腰,一起陷入了柔軟的被子中。
鄭崇抱着讓遲早早求饒的態度,大掌遊弋點火,直逼着遲早早開口求他。遲早早面紅耳赤,咬緊牙關不肯吭聲。
他是勢在必得,隱忍着一點點的觸碰着敏感,遲早早哪裡經受得住,到了最後,吞吞吐吐的吐出羞人的字。
軟玉溫香在懷,鄭崇並不比她好受,正想沉身而入,門外突然傳來了踢門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巨響將遲早早嚇了一大跳,她立即便推開鄭崇。鄭崇剛拉被子將兩人蓋上,趿着小拖鞋的小寶便走了進來。
“叔叔,我要尿尿。”說完這話,看到牀上遲早早,他氣呼呼的道:“叔叔,你不是說和女人睡在一起會變成娘娘腔的嗎?你怎麼和姑姑睡在一張牀上?”
小傢伙好像是覺得自己被騙了,語氣頗是憤憤不平。好事被打斷,鄭崇有些懊惱,振振有詞的道:“你姑姑是我女人,我當然要和她睡!你是個小屁孩,該哪兒哪兒去!”
還真是不害臊!竟然和小孩子說這些!遲早早的臉火辣辣的,正想用力的擰鄭崇一把,小寶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