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似乎充斥了他的眼球,此刻的鐵扇舵主,也不知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大概十分的驚恐吧,想說什麼,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又說不出來。
說到底他這是自作自受,自己打出去的劍陣,沒想到反而傷害到了他自身。
幸虧反彈回去的,也不過是一部分的傷害而已,要是全部的話,估計他就已經涼了。
估計他在恐懼的同時,內心同樣的還有想不通,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應該是那個小子死纔對嗎,怎麼就變成了他呢。
蘇洵可沒有跟他多廢話,這個時候說廢話就等於敗人品。
誰知道這個傢伙,還會不會有什麼底牌之類的,反正蘇洵是不會給他再有什麼發揮的空間了。
因爲現在的蘇洵,是真的已經底牌用盡,一點招數都沒有了,要是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他可就真的沒辦法了,千萬不能大意。
直接把鯤召喚了出來,然後對準這個傢伙,便開始吞噬。
鐵扇舵主的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了,突然出現的這個奇怪生物,竟然在吞噬他的修爲,這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是卻沒有什麼好辦法。
甚至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有一種感覺,體內他辛苦多年才修煉出來的靈氣,似乎已經不屬於他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好幾分鐘,等吞噬結束了之後,蘇洵明顯能感覺出來,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變得有點充沛了起來。
這五品金丹境的靈氣,果真不是開玩笑的呀,有了這個靈氣,他的境界竟然開始又有了那麼點的鬆動,好像距離突破又不遠了。
短時間內這麼突破,這誰頂得住呀。
“你…你用了什麼方法,把我的靈氣給弄走了,總算是知道了你爲什麼修煉的這麼快,用這種邪門歪道的方法,你早晚會被反噬。”
鐵扇舵主體內的靈氣被吞噬乾淨了之後,他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沒有之前的風采了,甚至比起之前來,還要蒼老了不少。
好在他勉強的,能夠說出來幾句話了,說白了他也是明白,自己今天栽了,對於他來說,算是陰溝裡翻船。
蘇洵聽了之後,則覺得有那麼點好笑,心說你們的幫主白如積是怎麼修煉的,心裡就沒點數嗎,他那難道就不是什麼邪門歪道了?
可是你有那個膽子,去他面前說上兩句嗎。
而且老子這可不是什麼邪門歪道,這是系統給的方法,一點副作用都沒有,你懂個錘子。
跟這個傢伙,並沒有多廢話,哪怕他此時生命垂危,已經失去了任何傷害蘇洵的能力。
沒有了一身的修爲,他還有什麼底牌,都沒用了,現在他連個普通的中年人都打不過吧。
但蘇洵還是很顧忌這個傢伙,直接痛下殺手,一掌就把他給滅了。
之前這貨的表現,讓蘇洵對他十分忌憚,跟腦子好的人打交道,是個需要注意的事情。
誰知道他在最後的關頭,會不會陰他一下呢,比如說跟白沙幫那邊聯繫上。
這件事真要是驚動了白沙幫的話,人家都過來,那蘇洵就完蛋了。
直接把這貨給弄死,白沙幫未必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等他們想找人的時候,估計又得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了。
會讓蘇洵有足夠的發育時間,真到了那個時候,蘇洵的實力不同了,也不會太忌憚白沙幫的人。
所以一定不能讓他把這個消息,通過某種特殊的手段,傳到了白沙幫裡,蘇洵直接便痛下殺手。
擊殺了一個五品金丹境的傢伙,蘇洵的內心,並沒有什麼波瀾,感覺這似乎是很平靜的事情。
但內心還是鬆了一口氣,今天這場戰鬥的確十分兇險,一個不小心就能要命的那種。
哪怕是蘇洵,也十分的擔心,自己稍微有點大意,估計今天死的就是他了,成敗就在一線間,這些事情也沒什麼好說的。
去鐵扇舵主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意外的是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這傢伙竟然是個窮鬼。
估計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把可以當做大殺器的鐵扇了吧,不過鐵扇都已經七零八落的了,沒法拼湊在一起,像是被毀壞了一樣。
這玩意一定有使用方法的,不會用的人,就算拿到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反而還麻煩。
想了想蘇洵覺得還是拉倒吧,這東西他還是不要了,直接跟他的屍體一起,強行毀掉。
免得回頭白沙幫來調查的時候,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做完了這些,蘇洵也是趕緊把自己的天使之翼召喚了出來,此刻他體內靈氣空虛的很,也不想再用靈氣去飛行了。
先去莫家那邊,跟老頭子說一下情況,免得回頭他們在家裡,還慌的一筆不知道該幹什麼。
順便大家也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以後白沙幫肯定還會來調查。
一個舵主失蹤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或許在短時間內,還沒有什麼察覺,不過時間長了後,自然會調查。
到了那個時候,江海又要不安寧了。
莫家估計還會是目標,所以必須得跟那邊統一口徑,打好招呼了,免得到時候又露餡了。
現在他們徹底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蘇洵也不怕他們再出賣自己,去跟白沙幫坦白。
畢竟這次死了一個舵主,對於白沙幫也是個比較大的損失了,而且莫家有脫不掉的關係。
指望白沙幫放過他們,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被逮到了,那就一定會全族都被滅掉,跑都沒法跑。
蘇洵畢竟實力強,指不定還能跑路呢,可他們莫家就算了吧,所以他們鐵定會配合蘇洵的。
蘇洵這邊速度飛快,很快便到了莫家,仍然燈火通明,不過整個莫家看起來,似乎有點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偶爾能夠聽到院子裡的蟲鳴聲音,其他的便一片寂靜,像是鬧鬼了似的,讓蘇洵覺得,有那麼點納悶的感覺。
不過莫家大廳的門之前被毀掉了,蘇洵也不用推門,直接便進去,見掃地老頭一個人坐在了藤椅上,神情落寞。
“怎麼就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