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兇手,先打120啊!”偉叔着急的喝道。
“哦哦,對對,先打120。”就算平時司徒玲總能保持冷靜,但在這一刻,她還是暴露了小女人的一面。
“不用了,等救護車來,這小子已經死透了。”
不知從哪裡,唐不亦家中,那個陰陽怪氣的怪醫生冒了出來。
唐不亦看了醫生一眼,並未阻止,直接領着唐小白離開了這裡。
“救救他,快救救他。”司徒玲已經泣不成聲,只會重複着這一句話。
不知何時,她從想利用這個男人,到有點喜歡他,再不知不覺的變作如今這般,一顆心,似乎都被這個男人俘獲了去。
“着什麼急,你們兩個,把這小子擡進去。”醫生指了指羅風和偉叔道。
雖然被一個怪異的人指揮很不爽,但爲了救羅旭,這口氣也就往肚子裡咽了。
這是位於地下賭場的一間公辦事,裡面還附帶了一間小型臥室,設計之初是爲了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開業當天就用上了。
羅旭躺在牀上,早就昏死了過去,而且膚色都呈現不健康色,蒼白中透着些許絳紅。
醫生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細針,戳破羅旭的皮膚,取出一滴鮮血樣本。
“這是用沙漠響尾蛇的毒汁提煉出來的劇毒,一滴就能在一分鐘內殺死一頭大象。”醫生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那羅旭豈不是死定了。”羅風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臉色已然煞白如紙。
“哼,換做平常人早就死透了,不過這小子他不是人,你們,給我打盆清水進來。”醫生揮了揮手,一臉不耐煩的指派工作。
不多時,一盆盆清水已經擺滿了空間不大的臥室。
“誰讓你們打這麼多。”醫生幾乎無語的看了幾人一眼,坐到羅旭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二話不說從裡面掏出幾枚藥丸一股腦的塞進羅旭嘴裡。
臥室裡鴉雀無聲,誰都不敢打擾醫生。
未久,羅旭的身體出現了明顯的變化,肌膚比之前更加紅潤,就像是毛細血管充血一樣。
司徒玲皺起秀眉,一臉的擔憂。
醫生手腕一翻,一枚枚纖細的銀針出現在手中,隨後手掌輕輕一抖,當銀針落入空中時,指尖以常人肉眼不見的速度飛彈幾下,準確無比的將銀針插入羅旭身上數個不同部位。
“好厲害!”羅風瞪大了眼睛,他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樣救人的醫生。
“死亡外科醫生。”偉叔一眼不眨的盯着醫生的一舉一動,隨後叫出一個陌生的名號。
醫生略顯詫異的看了偉叔一眼,隨即冷哼一聲,繼續埋頭工作。
“偉叔,什麼是死亡外科醫生。”羅風小聲問道。
“這個你還是不要知道爲好。”偉叔拒絕回答。
羅風也識趣的點點頭,偉叔不願說的,無論怎麼套,他都不會透露一個字。
醫生在確認所有準備工作沒有問題之後,又擡起羅旭的手掌,掏出一枚銀針,在他的中指上刺出一個小傷口。
一滴鮮紅的血立刻衝出束縛,從指尖的傷口滴了下來。
醫生眼睛一眯,看清血滴的顏色後,又飛快的一口氣拔掉所有銀針,這動作幾乎在一眨眼的功夫裡完成了。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人的鮮血本來是紅色的,但是下一滴從羅旭指尖流出的,卻是一滴漆黑如墨的液體,而且當這滴黑血落入清水的同時,幾乎幾個呼吸的功夫,一盆水都被染成了黑色。
偉叔,羅風還有司徒玲都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那特製的毒藥嗎?
“完工,我已經把大部分的毒液給逼出來了,剩下殘餘的,還需要用其他方法。”說完,醫生不等人追問,就從內兜裡又掏出個小玻璃瓶,裡面只裝了一枚藥丸。
“吃了就會好?”羅風傻傻的問道。
“當然不會,吃了他,十分鐘後帶這小子去個地方,才能解毒。”醫生一邊說,一邊把那枚小藥丸塞進羅旭的嘴裡。
“去哪?”三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想省錢可以去墮落街,想便宜這小子可以去娛樂場所,總之找個女人和他來一次,就行。”醫生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啥?”
這下,都傻眼了,從未聽過解毒要找小姐的,要是這樣,誰不想中毒?
“照做就是,一堆廢話,走了。”醫生大袖一甩,大步離開了這裡。
留下偉叔和羅風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偉叔才眯起眼睛笑道:“依我看,就把這小子送到墮落街去怎麼樣。”
“這個……不太好吧。”羅風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嘿嘿,我就是想看看明個一早,這小子是什麼反應。”偉叔憋了一晚上,終於又露出了他的黃鼠狼尾巴。
“咳咳!”
司徒玲發現自己的存在感居然微乎其微,乾咳了兩聲打斷了這猥瑣的對話。
這下,羅風就更加尷尬了。
“不要麻煩了,留在我這就好。”說後半句時,司徒玲的聲音幾乎小的弱不可聞,兩抹紅霞飛上俏臉。
“嗯?難道說司徒小姐這裡有這個服務?”羅風傻傻的問道。
“傻小子,瞎問什麼呢!”偉叔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不知好歹的羅風腦袋上。“嘿嘿,司徒小姐,那這小子可就交給你了,溫柔點,溫柔點。”
猥瑣的偉叔,就像老bao一樣的笑着。
即便是身爲交際花的司徒玲,都臉紅的低下頭。
“走了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喲。”偉叔拉着羅風離開臥室,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哼起了自編的小調調。
等到確定已經沒人之後,司徒玲才慢慢坐到羅旭身邊,伸手摸着羅旭的臉龐,眼神有些迷離,甚至自言自語道:“你有什麼好的,可就是讓我沒法忘掉。”
醫生叮囑的十分鐘後,司徒玲自然記得,這十分鐘,她洗了個澡,又換上一身睡衣,說是睡衣,其實不過是一層幾乎透明的蕾絲布料,不用細看都能看到其後雪白的肌膚和高挺的雙峰。
舉手投足間,媚態十足。
就在司徒玲還坐在羅旭身旁看着他發呆時,羅旭卻緩緩睜開了眼睛,與平時不同的是,此刻羅旭的眼中,正燃燒着熊熊的慾火。
小小旭也第一時間昂首挺胸,把西褲頂起老高的帳篷。
看着眼前就有個媚態十足的大美人,本能驅動着羅旭的身體,一把將這個尤物擁進懷中,就像一頭野獸一樣,撕開這礙眼的蕾絲睡衣。
司徒玲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的伸手遮擋胸前春風。
但司徒玲傲人的尺寸,怎是兩隻手能遮得住的,如此嬌羞的形態,只是讓羅旭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分泌的更加迅速。
此刻的羅旭,只能算遊離在清醒與模糊之間,身體只是由藥力催發的肉體本能在行動,而他的本能是什麼呢?
不言而喻。
粗魯的拉開司徒玲的雙手,因爲早就做好了準備,司徒玲並沒有穿任何內衣,失去了蕾絲睡衣的遮掩,她已經是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
白皙無暇的肌膚,傲人的雙峰,兩顆搖搖欲墜的葡萄,修長又不失豐潤的大腿,還有那一片溼潤的芳草。
宛若一尊女神一般。
羅旭就像一頭野獸一樣低吼了一聲,俯身就吻住了司徒玲行感十足的紅脣,一手一個握住根本握不下的雙峰,大拇指尖不斷的搓動着粉葡萄,技術竟然比羅旭清醒時更加嫺熟。
司徒玲長長的呻吟一聲,徹底繳械投降,她放下所有的僞裝,只是一個被羅旭挑逗的慾火焚身的女人。
熟練的脫去羅旭的襯衣和褲子,溫柔的握住小小旭,眼神已經逐漸開始迷離。
如果換做清醒時,羅旭定然不會這般瘋狂,但此一時彼一時,吃了醫生的特製藥品,羅旭已經化身爲花叢老手,牀上老將。
從脖子開始,羅旭的腦袋一點點的向下挪動,就像在品嚐絕世美味一樣,而司徒玲的手也死死的抱着羅旭的頭。
驀地,司徒玲發出一聲似痛苦似愉快的呻吟聲,羅旭已經佔領了她的那片神秘森林。
羅旭高超的挑逗技術,已經讓司徒玲無法自拔,更無法繼續等待下去。
索性,司徒玲反客爲主,一翻身將羅旭壓倒在了身下,媚眼迷離的看着正喘着粗氣的羅旭。
指尖輕輕摩挲羅旭結實的胸膛,不禁喃喃道:“你可欠了我一條命喔。”
就當司徒玲還癡癡的看着羅旭的臉龐時,突然的異物衝入,讓她認不出仰頭深吸了口冷氣。
夜,逐漸深了,還飄起了小雨。
但,在一間深處地下的臥室裡,卻早就春色滿園,兩條赤裸裸的身子就像麻繩一樣糾纏在一起,忙的不可開交。
柔軟的大牀幾乎快扛不住莫大的衝擊力,發出“吱嘎吱嘎”的抗議聲。
喘息聲,呻吟聲,在臥室中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就像一首交響樂一樣的悅耳好聽。
但是,在虛掩的房門外,卻突然閃過一道人影,以幾乎不能看清的速度飛快的離開了地下賭場。
“藥性不錯,實驗成功。”這個不速之客赫然是最早離開的醫生,此刻他臉上掛着滿意和得意的笑容。
羅旭,又一次無情的被他當做了小白鼠。
一夜春宵後,羅旭終於逐漸醒了過來。
但是,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他清楚的知道,他攤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