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街,也算是寧靜了不少,新任老大賺錢了,他的手下吃香喝辣,好不安逸,凡塵的名聲在華人街家預戶曉。然而就在大家沉迷酒肉之中,有一個人急匆匆的趕來,“碼頭出事了,碼頭頭出事了,我們的碼頭出事了。”
正在這家酒店喝酒的凡塵一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從二樓跳窗下來,一把將那小子的衣領揪住,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人點點頭“一把有人來碼頭,我們頂不住,他們不僅搶走了我們的貨,還放火燒了我們的碼頭。你看我,都被燒成這樣了。”
這下一看,這小子的確被燒的不輕啊。“小雨,把他領到醫館療傷,我們去去就回來。”凡塵仰着頭,對着還在樓上的小雪說道。自己帶着蕪湖和幾個在場的兄弟,徒步快速朝碼頭而去。
當凡塵等人來到碼頭時,所見足以讓人詐舌,火焰熊熊,將天空都燒成了紅色。碼頭,我們的碼頭啊。一位老人跪在了地上,手捧着去接燒完後的飄在天空的灰燼。
華人街,其實就是一個獨立的小鎮,不大,一切資源的供給都靠着這碼頭來運送,不用看就知道這漂亮的一擊是斧王想的招。也就是說,燒了碼頭就等於斷了華人街的糧倉。而且還失去了一位死守碼頭的堂主。斧王的這招又狠又絕,簡直就是要耗垮整個華人街,此仇不報,凡塵拿什麼臉面來見下面的兄弟們和父老鄉親們。
會議一致認同明晚就出發,直搗斧王的老巢。凡塵覺得自己的力量不夠,畢竟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內,華人街還需要六位堂主和兄弟們的鎮守,否則被別人掀了老巢可就得不償失了。關於這個,凡塵想到了龍騰。
“什麼,要我做堂主。”龍騰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自己早就應該知道,無事不燒香,凡塵這個兄弟不好當。“哥,你也要替我好好想想啊。堂主我怎麼去當,我還在念書啊大哥,哪像你被開除的早!”
“那你說,到底是當還是不當?”凡塵再次追問,這個結果將直接牽連到兩人的交情到底有多深。
“當,當!有個堂主怎麼不當?學校嘛,大不了不去了,反正整天都要看到龍子那傢伙,煩都煩得死人。但是我有個條件,那就是我的堂主必須比他們的都大。”
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這句話一出,頓時其他的堂主都紛紛站了起來,其中一位還拍桌子吼道。
龍騰直接軟在背椅上,面對即將插出的火花,兩眼全是輕蔑,還軟綿綿的招招手,“怎麼,要打架啊,來吧,一起上。”
“小子,別太囂張了,信不信今天就在這裡宰了你。”要不是那位堂主被其他的堂主拉着,恐怕他早就衝上來將龍騰這小子給大卸八塊了。
“別鬧了,都給我住手。”凡塵一掌拍桌,怒道“這裡是會議廳,不是你們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被這麼一吼,也算是鎮壓了下來,揪着龍騰衣領的那位堂主也算是吐了口氣,放開了沒打算打的龍騰,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關於龍騰剛剛說的大堂主的位置,我會考慮,不過要看這次行動的表現。”凡塵的打算已經在剛剛不久宣佈了,那就是帶着幾個靠譜的兄弟進入斧頭幫的地盤,打探一下別人的內情,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做點什麼來報答他們火燒我們碼頭的一箭之仇。
“不就是深入斧頭幫嘛,芝麻大點小事,小事一樁,水到渠成。”龍騰自信滿滿。
這次會議開了很長時間,關於成功後的接應也是交待得妥妥當當的了。現在問題來了,誰對斧頭幫最瞭解。
經過資質最老的一位堂主交待,斧頭幫的幫主斧王其實在很久就離開了家長,千里迢迢來到城區,初步駕到,對城市不是很瞭解的他,四處碰壁,到處找工作都沒落個結果,不是條件不夠,就是缺少經驗,那時他也就十四歲而已。單純的他,投靠了一家武館,希望能通過在武館打雜來混得一口飯吃。可誰又料到武館裡的弟兄天天欺負他,特別是那個大師兄。被逼上絕路的他終於有一天偷來了廚房劈材用的斧頭趁着他們睡覺,將他們統統砍死。從那以後,沒有退路的他只能憑着手中的這把斧頭纔不會被人欺負,自己也算是混入了黑道,憑着自己殺人如麻的性子,混到了今天這樣的田地。
“說來,他還真是曲折呀!”龍騰納罕。
“你以爲做人容易啊,誰沒有一段屬於自己過去的一段往事!”老堂主每一句話都深深烙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