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凡塵遺憾的是穿過接客廳,進入裡屋,看到的母親竟然是趴在桌上睡着,而等他的人竟然是那個無論如何自己怎麼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蕪湖。
—你怎麼在這裡?— 凡塵驚訝的看着她,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家的,而且還和母親對坐,看樣子在自己回來之前兩人聊的正歡啊。
—嘻嘻— 蕪湖一聲詭異的笑容,撇撇嘴 —怎麼了?小氣的凡塵不許人家這樣?人家就只好追到你家裡來咯—
凡塵一陣無語,到底是不許怎樣?搞得好像是自己逼他來的。
蕪湖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凡塵那逼仄的單人牀上,笑着看着凡塵,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爲了等你,人家可是直到現在。怎麼辦呢,這麼晚了,車也沒有了,看樣子今晚是不能回家咯……乾脆,我今天就睡這裡吧—說着就躺在牀上,哦不,應該是賴到了牀上。—這牀上竟然有凡塵的氣息耶,要不,要不我們今晚就同牀睡吧—
什麼,同牀。凡塵忍不住看向蕪湖那潔白渾圓的大腿,如果摸上去一定細嫩柔滑。再想想蕪湖脫掉衣服後光禿禿的樣子,竟然頭腦眩暈,鼻孔似有什麼東西快要滴出來一般。意志一定要堅強,凡塵不斷的這樣告誡自己,不能敗在這個小丫頭手上。
—怎麼了凡,難道你討厭我嗎?—蕪湖看着凡塵愣在那裡,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一彎細長的手臂將凡塵拖到了牀上,凡塵一把推開蕪湖,卻不料抓住了對方鼓起的小胸,軟軟的彈弾的,雖然還沒發育完全,但手感毫不遜色在後山遇到的那女子。
從小到大都是處子之身的蕪湖那個地方哪裡被侵犯過,有一點觸電的感覺。不過並沒有討厭的意思,反而被凡塵侵犯有得到了寵歡的感覺。不過讓蕪湖失望的是凡塵還對自己連忙道歉。
蕪湖嘻嘻笑,笑得那麼無邪,不慌不忙的脫掉了鞋襪,乾脆睡到了牀上,用纖細的小手掀起自己的裙襬,露出水藍色的小內,雙臉通紅,—凡,想知道里面是什麼嗎—另一隻空着的手伸入雙腿間,就要脫下那最後一層保護,卻被凡塵拉住,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都還是孩子,你這樣做會讓我很尷尬—
凡塵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在後山金雞獨立的悶堵感,反而十分的清醒。沒有想將蕪湖推倒的慾望,有的只是對蕪湖深處的好奇,話說回來,自己還真沒看過女孩兒們那個地方到底是藏的什麼。
蕪湖不知道如何勾勒凡塵的慾望,只知道想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他。不過凡塵屢次拒絕,自己卻沒有放棄,上去就一把抱住凡塵,說出了一連串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凡,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你—
是那軟綿綿的兩坨正貼着自己的胸膛,趁着蕪湖擁抱自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時,快速麻利的用衣袖擦去了鼻孔留下的東西。
就在此時,母親卻突然翻身醒來,揉了揉眼睛,恰好與凡塵對上眼,凡塵連忙推開蕪湖咳嗽了兩聲
—咳咳,母親,你醒了?—
蕪湖聽到凡塵說母親醒了,連忙回過頭來給凡塵的母親道歉
—伯母,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們將你吵醒了。
—
母親卻做出一個毫不在意的表情,抓下披在背上的鋪蓋,抱着鋪蓋回自己的屋裡去了,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