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則抱着肩膀跟在陸小然的身後,沒有阻止陸小然氣勢洶洶的朝狄樹玉走去。
“這個估計是殘廢了,你那個怎麼樣?弄死了嗎?”狄樹玉放肆的笑着對旁邊的俄羅斯拳擊手說道。
“我的那個對手,也是殘廢,路易斯先生說初賽讓我們不必太賣力,決賽的時候再這樣…”那個拳擊手說到這兒兇狠的笑了笑,然後比劃了一個斬的手勢,狄樹玉和他對視着大笑起來。
陸小然現在正陰沉着臉站在狄樹玉身後,俄羅斯大漢猛的一看狄樹玉身後站着個人,不笑了,然後目光凌厲的看着狄樹玉身後的陸小然。
狄樹玉察覺到了不對,於是也拉着臉回了頭,和瞪着眼睛的陸小然瞅了個對眼兒,雙方一副劍拔弩張之勢,氣氛如山雨欲來。
這時候蘇龍從遠處跑過來,滿臉堆笑着站到陸小然和狄樹玉兩人的中間,笑道“各位,比賽都很累了,去準備明天的比賽吧,還有選手下午比賽,呵呵”
陸小然不想讓蘇龍爲難,但是卻對面前這兩個殘忍的畜生很是看不慣,狄樹玉也高傲的看着陸小然,那種鄙棄的眼神很欠揍。
“希望你別死了,哼哼…”狄樹玉看都沒看陸小然,冷冷的說完,然後和那個俄羅斯拳擊手頭也不回的朝後面的大門往外走。
“哥要崩死你!”陸小然忿忿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冒出來了這句話,蘇龍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尷尬的看着陸小然,狄樹玉和拳擊手已經走出去了,不知
是沒有聽到陸小然的話還是根本沒把陸小然放在眼裡。
安琪拍拍陸小然的後背,說道“你去休息,下午我比賽,我們先回去吧”陸小然點點頭和孫偉祥還有徐珍熙回到了套房。
孫偉祥看到了狄樹玉殘忍的一幕,他現在只是默不作聲的坐在沙發上,沉思着;徐珍熙則坐在地板上運着氣,在練習着她的硬氣功,安琪則換上了孫偉祥帶來的柔
道服,安琪穿上了柔道服很有韻味。
陸小然被剛纔的事情氣得不輕,一個勁兒喃喃道“這算不算是挑釁?這算不算是挑釁?”他在屋子裡踱着步,好像咽不下這口氣似的。
安琪繫好了腰帶,然後走到陸小然身邊,微笑着對他說“不要想那麼多,還沒到對陣的時候,不要着急”
陸小然點點頭,可是他還是打算這個挑釁的賬他肯定要還,而且一會兒就去。
安琪一會兒的比賽一定會輕鬆搞定的,陸小然深信不疑的,所以…陸小然心中有了主意。
“珍熙,你陪着我媳婦去比賽吧,我和翔子倆嘮嘮人生,嘿…”徐珍熙看着陸小然滿臉壞笑的樣子,於是淡淡的一笑,從地板上坐起來,然後整理了下衣服,拉着
安琪的手說道“琪姐的武術很厲害的,初賽沒什麼問題的”
陸小然笑了笑趴在安琪耳邊說道“千萬不要把對方打沒嘍…”安琪聽玩淺淺的一笑,然後甜甜的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就和徐珍熙出去了。
門一關上,陸小然蹭的一下子就竄到沉思的孫偉祥面前坐下,看着孫偉祥糾結的表情說道“翔子,我知道你也有氣的是不?”
孫偉祥無奈的擡起頭看了看陸小然,然後點了點頭,陸小然摟着孫偉祥的肩膀繼續道“我是在看不下去了!那個狄樹玉!還有那個大塊頭!”
孫偉祥聽完點點頭,然後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說“陸仁兄,孫某不才,否則的話,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陸小然到孫偉祥這樣說,正中他的下懷,陸小然起身拍了拍孫偉祥的肩膀,說道“翔子,咱倆去報仇啊!”
“報仇?怎麼報?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的!”孫偉祥堅定地說道,陸小然搖搖頭,然後神秘莫測的笑了笑說道“咱們智鬥還是可以的,再說…我現在估計可以打過那個狄樹玉的,你看着我的雙眼!”陸小然說着話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告訴孫偉祥自己眼睛可以把速度放慢的絕招了。
“怎麼了?”孫偉祥看着陸小然的眼睛,愣愣的說道。
“看到了什麼?”陸小然眼睛睜得大大的。
“眼屎”
“去去去…什麼玩意兒,你沒看到我眼神中的殺氣嗎?”陸小然桀驁不馴的樣子,睜着大眼睛看着孫偉祥,孫偉祥嚥了口吐沫搖了搖頭。
陸小然嘆了口氣,說道“翔子,你放心吧,一會兒咱們去,我弄死他!”
孫偉祥看着陸小然堅定地樣子,只好點了點頭,陸小然壞笑着點點頭,然後拉着孫偉祥出了套房。
和安琪對陣的是一個穿着全是銀飾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整整比安琪胖出好幾圈,安琪很鎮靜的抱着肩膀站在擂臺的中間,柔道服像大大的浴袍,在白熾燈的交映
下,顯得安琪別有一番韻味。
那個胖女晃動了一下身上的鋼啊鐵啊銀啊,立馬叮噹作響,然後那個胖女人像是炫耀似的看着安琪。
安琪沒有作聲,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擂臺中央,像個陶瓷娃娃一樣,很是惹眼,臺下的所有男人的眼球都被安琪傾國的姿色給迷住了,根本無視那個胖女。
胖女嘴一撇,不樂意了,邁着笨重的步伐,轟轟的朝着安琪奔過來,震得擂臺都直顫,臺下的男人們都爲安琪捏了把汗,然後就見那個胖女像頭豬似的嚎叫着蹭的
一下子竟然一躍而起,勢如會飛的煤氣罐子,照着安琪就飛了過去。
陸小然和孫偉祥找到了狄樹玉他們的套房,然後來到走廊的通風管道,兩人鬼鬼祟祟的爬上了管道。
“陸仁兄,好擠啊!”孫偉祥在狹窄的管道里艱難的朝前面挪動了一下,陸小然則帶頭往前爬去,孫偉祥只好緊隨其後。
陸小然往前爬了一會兒,感覺這是到了狄樹玉的套房了於是動作慢了下來,他對身後的孫偉祥輕聲說道“翔子!好像到了!咱們按計劃行事!”
孫偉祥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通風管的蓋子,慢慢的把頭探了下去。
孫偉祥的頭探下去看到的景象,那是令他永生難忘的,尤其是這個未經世事的老處男。
一張大大的雙人牀,一個赤身l體的女人用手盤着頭髮,然後坐在一個赤身l體的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激昂的叫c聲響徹屋內,一派春光無限。
牀上的女人很賣力的蠕動着身軀,迎合着身下男人的動作,看來這場戰役異常之激烈,戰火很是兇猛。
陸小然看孫偉祥趴在管道口半天沒有動彈,連個聲都沒吭,陸小然有些耐不住性子,他拍了拍孫偉祥的後背,輕聲說道“翔子!你做什麼呢!快把頭縮回來啊!”
可是孫偉祥一動不動,好像定住了一般。
其實這也不能怪孫偉祥,一個習武二十多年的老同志還未嘗到人間的七情六慾的感覺,這一幕春光無限當然對他震撼不少。
這時陸小然感覺不對了,他趕緊往前探着身子把孫偉祥探着的頭拽了回來,孫偉祥這一轉過臉給陸小然嚇了一跳。
只見孫偉祥鼻血四濺,臉跟猴屁股似的,好像喝了一斤辣椒油似的。
“我操!翔子你咋了!你別嚇我啊!”陸小然拍着孫偉祥有些面癱的臉,然後感覺自己腿上被什麼硬物碰到了,他低頭看到了孫偉祥褲襠,又看了看管道下面的場
景,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禁撲哧一聲笑了。
管道里的響動驚動了牀上的一男一女,那男的猛的抓起被子該在身上的女人的身上,於是對着管道喊道“媽的!誰!我要報警!”
管道里傳來陸小然嗡嗡的聲音“哥們,走錯屋了!你倆繼續!”
然後就聽管道里一陣西里咚隆的聲響,然後就沒了聲音。
“翔子,我理解你啊,嗨,沒事的,男人嘛,有啥的,別不好意思”陸小然在前面繼續往前爬着,孫偉祥邊擦着鼻血臉紅紅的不作聲了。
兩人在管理面一陣折騰,管道逐漸的變得直直的了,兩人爬起來也不費勁了,不過兩人的動作還是很輕。
“馬洛博士,爲什麼一定要用黃種人呢?”
“黃種人使我們實驗的最適人種,試驗成功的機率很高的,路易斯先生放心吧”
一陣說話聲傳了過來,陸小然停下了動作,慢慢的把身下的蓋子趴開一個小口,然後看着下面,他看到了那個開着紅色法拉利的戴着眼鏡的老外,還有一個穿着白
大褂的老頭兒,屋子裡面擺滿了各種實驗室的儀器。
“這個老外在幹什麼?腎虛了?開發藥?”陸小然喃喃的說着,這時門開了,狄樹玉和拳擊手從門外走了進來,重重的關上了門。
這時孫偉祥爬到陸小然身邊,看着管道下面的狄樹玉一幫人,牙關咬得嘎吱嘎吱作響,看來氣得不輕。
“翔子,你先別激動,等待時機”陸小然說完繼續聽他們的談話了。
“我們此行的目的就快達到了,我們走之前會購進一批健康的黃種人,足夠我們完成實驗了,呵呵”路易斯笑着抽着雪茄。
馬洛博士也笑着點點頭,對着旁邊牀上躺着的一個乾瘦的昏迷的男人拿着針管一陣戳,給陸小然看得直得瑟。
“真變態”他說完轉念一想,想到了刺梅的任務,他再看看管道下面的景象,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走私人口進行人體實驗的惡性案件的幕後黑手就是他們!
“翔子!我知道了!媽的!我要爆了他們的菊花!”陸小然激動地說道。
孫偉祥一臉疑惑的撓撓頭,陸小然繼續說道“我要然他們菊部地區有血!草!”陸小然這一猛的動作,就聽“轟”一聲巨響,管道承受不住兩人的折騰,他和孫偉
祥兩人齊齊的從管道里面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