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大師(62)
“最後一點。。。。。”大谷闔動着嘴脣,看着我繼續說:“我在對她進行催眠的時候,她一直在與龍亥兒那段往事過不去,我想這一段回憶已經在她腦海裡刪去了,才導致她最終的失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種叫做強迫性失憶的病症!”
“強迫性失憶?”
“對!強迫性失憶患者往往藉由某些突然地無故的行爲,忘記自己意識到的不好回憶,並把這些意識的內容轉爲潛意識,以避免自己的意識受到煎熬,這種想法和做法符合快樂原則。”
聽着這種學術性的解釋,我整個一臉茫然。大谷看着我笑了笑,心領神會:“簡單一點來講,就是那一段龍亥兒的事情對她的傷害很深,導致於她強迫自己想忘記那一段事情,這是她失憶不能復原的最主要原因。”
我明白了大半:“大谷,那麼這種病症有沒有辦法得到根治?”
“根治嘛,我覺得主要還是要靠患者自己,藥物緊緊只能達到輔助的作用。”
就在這時,房間內傳來了白雪的叫喚,她還是醒了。我推門進去扶起白雪答應着:“在這兒,我沒走,別怕。”白雪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覺到她的淚水並沒有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爲那個叫龍亥兒的所謂愛人流的?
“葉子,我們離開這吧。”看來她並不喜歡這裡,我擡起頭來看着大谷,大谷對着我點了點頭:“你們想走就走吧,我所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今天就到這。”
我扶着白雪站起來,幫她把鞋子穿好,然後答應她:“嗯,那我們回家。”
轉過身卻撞見了大谷的眼神,他看着我,我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一種擔憂。就在我準備跟他道別時,大谷握着我的手一近身,在我的耳邊耳語:“千萬千萬保重自己,萬事要小心。”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嚴肅的跟我講過話,縱然就是當年他放棄繼承林父萬貫的產業,而選擇獨留上海闖蕩的時候,從來如此,一副無所謂成熟在胸的樣子。
“放心。”我豪邁的握着大谷的手,晃了晃,保證:“我一定死不了,相信我!”
大谷看着幼稚的我,嘴角邊微微揚起,笑了笑。我們的手握在空中許久,我纔不舍地放開,轉而牽着白雪慢慢的走出這家診所,心裡默默的說:大谷,謝謝你,要是我能活下去,我一定回來找你,月下促膝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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