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元嬰境了?”當得知楚風已經“默不作聲”地突破境界,自己卻渾然不知的時候,許明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你每天日上三竿纔起來,晚上還未掌燈就準備睡覺,你當然不知道。”楚風有些無奈地看着許明,說到:“我和初暖,每天早上都是早起修煉完才喊你的。”
“你們都這麼認真的嗎?”許明有些驚訝,又有些羞愧:“可是我們修士的壽元這麼長,我覺得稍微偷偷懶也沒什麼問題嘛!”
關初暖“哼”了一聲:“你那叫稍微偷懶?自從突破元嬰之後,我還沒見你修煉過呢!”
許明尷尬地摸摸鼻子:“勞逸結合,勞逸結合嘛!剛剛突破,總要休息休息!”
“你都休息半年啦!”關初暖很不高興地指着許明,“我不管,這次秋獵之後,我們什麼時候起牀,你就什麼時候起牀,不能再讓你偷懶了!”
“別介!”許明看着關初暖撅着小嘴,漸漸離去的背影,還是選擇了沉默。既然要保護自己心愛的人,那就要堵上性命!
“你啊,不得不說你是真的走運!”等到關初暖走了,楚風有些感慨又有些羨慕地看向許明。
許明有些摸不着頭腦,問到:“咋了?”
“你看啊,你是許歸兮仙長的後人,得到了清虛道長的傳承,你的出身就已經贏在起跑線上了。”
“我沒得到他的傳承,不就拿了幾本功法,秘術和法訣嘛!”許明連忙解釋。
“你靠着姐姐的關係,跟大景皇室搭上了線,並因此進了紫陽宗。”
“這,我姐姐她,這其中有些關節我不方便講。”許明面露尷尬。
“後來你到了紫陽宗,紫陽宗的小公主,關初暖不知怎麼着就看上你了。用你的話怎麼說?玄幻!”
“你這,我咋了,你說,”許明惱羞成怒。
“就最近,這大聖秘境,所有人啥都沒得到,就你得到了大聖傳承!”楚風越說越激動,竟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麼還身在福中不知福,整天偷懶,要是我是你,我現在早就突破化神了!”
許明支支吾吾:“這這這,這些都是有原因的。”
楚風不說話,幽怨的眼神卻直勾勾地,能殺人。
許明撓頭尬笑:“嘿嘿,好像確實有點兒離譜。”
楚風白了許明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說到:“算了,這也是你的造化,我眼紅也眼紅不來。”
“我們是好兄弟,我的造化不就是你的造化嘛!”許明討好道。
楚風作勢要打許明:“少來!我讓你把你耳朵裡那根棍兒給我你給嗎?”
(許明後來認真地清洗了自己的耳朵,終於讓金箍棒同意收在耳朵裡了。)
許明摸摸耳朵,嘿嘿笑着:“話說這棍子也是神器,雖然別在我耳朵裡,但是我卻感受不到!”
“那是,畢竟是上古神器!”楚風成功被許明帶偏了話題。
“行了,不說廢話了。”楚風意識到了自己被帶跑偏了,連忙打斷了閒聊,“你只有三天時間。我要用這三天,來將你訓練成一個至少擁有自保能力的準元嬰境修士!”
“你怎麼說的好像這是個很宏大的目標似的。”許明有點不解:“我都元嬰巔峰了好嘛!”
楚風冷笑着:“可惜,你的綜合實力,在我看來,最多有個結丹就不錯了,而且這還是算上你的瞳術的基礎上。”
“沒這麼誇張吧!”許明略顯尷尬地笑着,“我好歹是個元嬰境啊。”
楚風白了他一眼:“我還覺得高了呢!”
“那你說的這個準元嬰境,他厲害嗎?”許明問到。
“他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這是你現階段能達到的最好的狀態了,至少能保證你輸得不是太難看。”楚風看着許明說到:“我們開始吧!”
……
“向我攻擊!”楚風朝着面前渾身顫抖着,眼神都有些渙散的許明大喝一聲。
“別別別,歇會歇會,打不動了,打不動了。”許明的衣服已經被汗液浸溼,隱約能夠看見白色衣服下的身體。
楚風卻不理會許明的請求:“不行!只有三天時間,現在臨時抱佛腳還來得及,再偷懶就真的沒時間了!”
“哥哥哥,算我求你了,練了一天了,該歇歇了。”許明氣喘如牛,彎下腰用手撐着膝蓋,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你看看你,都元嬰巔峰了,這點強度的訓練都撐不滿一天。那麼爲期三天的秋獵,你怎麼辦?”楚風很鐵不成鋼地走過去,想要把許明拎起來。
“哥哥哥,你不是說我能接下你三招就讓我歇會嗎?我剛剛明明接下你三招了啊!”許明苦着臉後退求饒。
楚風臉一紅,說到:“剛剛你用了瞳術,不能算。”
“那你計算我的實力的時候還帶上了瞳術呢,怎麼不能算!”許明立馬反駁。
楚風繼續嘴硬:“那我還放水了,還是不能算。”
“你放水那是你的事情,正經戰鬥的時候對方會給我防水嗎?”許明壞笑地看着楚風,“所以還是你自己的問題。”
“你……”楚風恨得牙癢癢。
“好了好了,楚哥讓師兄休息一會吧!”關初暖適時地出現,打了圓場,“都練了一天了,你們都累了吧,來喝些水,吃點東西。”
許明忙不迭地滾到了關初暖的身邊,“嘿嘿”一笑:“還是師妹疼我。”
楚風也不好繼續發作,只是無奈地說到:“只會防禦是不行的,總會有人能破開你的防禦。”
“那不可能,我這火眼金睛能夠看破一切招式。”許明不服道。
楚風搖搖頭:“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所有的技巧都是徒勞的,且不說你也沒什麼技巧。”
“額……”許明不知爲何,此時竟想到了東方雲天
“我只能把我的戰鬥技巧教給你,但是到了真正的戰鬥,還是要你自己去摸索,走出一條自己的道路來。”楚風看着許明,語重心長。
許明少見地沒有插科打諢,他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