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我的手電筒一關閉,對面果真有了更爲響亮的動靜。
我清晰的聽到有聲音傳來,像是聲驚訝的“咦”聲。
我壓住腳步 ,偷偷的把身體移向了一側巖壁後面,仔細的傾聽着洞穴裡的動靜。
耗了有個分把鍾,對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很明顯有腳步聲走來。
我的心裡不由升起抹疑惑,這個點怎麼會有人來這山洞裡?
難道是胡了進來了?
但是這貨怎麼不叫喊我,摸黑進來是想做什麼?
在這一瞬間,我的腦海裡充滿了疑惑。
但是我現在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明堂,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集中精神注意着越來越靠近我的聲響。
要是沒預計錯的話,最多五分鐘左右從外面走來的人就要經過我這裡。
到時候不管是誰,先下手再說!
我屏着呼吸,耐着性子等着未知的人過來。
儘管我心裡有把握得手,但是在這詭異的氣氛之下。
我全身上下還是不受控制的直往外滲着冷汗。
要不是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聲,估計現在已經響的這塊地方都聽的見。
來了,他嗎的終於走來了!
我的心裡頓時一陣狂喜,來的人應該只有一個。
腳步壓的很輕,聽動靜並不像是胡了。
我的心裡已經起了殺意,既然不是胡了,那就更沒有過多考慮的存在,先殺了再說!
我猛的衝了出去,一隻手往着迎面走來的人身上抓去。
另一隻手高舉着鬼刃,只等着手上抓到切實的東西再猛的紮上去。
我的手觸碰到了一個極爲柔軟的地方,軟綿綿的,把我一下子弄懵了。
“啊”
一聲尖銳的女聲頓時在我的耳邊炸響,我右手緊握着的鬼刃僵在了半空。
驚叫的女人想從我的手裡掙脫出去,但她越這樣我手裡的用的勁越大。
那處軟綿綿的地方不知道是哪裡,反正捏着很舒服。
“流氓,去死!”
隨即響起的是聲嬌喝,有道燃着黃符朝着我砸來。
隨着黃火閃爍,我纔看清楚站在我跟前的居然是小悅那丫頭。
她整張俏臉上似乎被嚇的煞
白,兩隻眸子恰好跟我直視着。
她愣了,我也愣了。
但是我忘了點很重要的事情,我的另一隻手還緊緊抓着那處很爲柔軟的地方。
“你可不可以把手鬆開,好疼!”
小悅整張臉脹的通紅,很是憤怒的朝着我喝道。
我嚇的連忙將手從她那處地方縮了回來,先前這麼大力的抓,估計都弄青了。
我連忙收起鬼刃,將手電給打開。
小悅正背對着我,身體抖動的很是厲害。
尤其是兩隻手不停的在胸口上來回搓動,顯然是先前的餘力還沒有散。
“那個.你怎麼來這了?”
我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小悅這丫頭,很是不解她怎麼會突然出現。
我跟胡了還是替地等她睡着了纔出來,就是不想讓她跟着。
現在倒好,胡了這個在洞口守着的都沒有進來。
這小丫反倒從外面竄了進來,要不是我抓錯了地方。
手裡鬼刃已經毫不猶豫的扎進了她的身體裡。到時候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能來幹嘛,不都是擔心你們麼,大半夜鬼鬼崇崇的跑到這山洞裡來,你們在搞什麼鬼?”
面對小悅的質問,我除了乾笑兩聲外只好隨便找了句說辭搪塞。
好在小悅只顧着揉着胸口上的疼痛,倒也沒有再過多糾纏下去。
“臥糟,孤男寡女的你們在幹毛?”
胡了的聲音極爲不合適宜的傳了進來,而且他現在是從外面進來。
手電筒裡絕對把小悅現在的情況看了個通透。
小悅先前一直在揉那個地方,胡了沒看到纔怪。
被他這麼一喊,小悅整張俏臉上瞬間紅通通的。
很是哀怨的瞪了我一眼,之後把腦袋低了下去不敢直視一臉玩味的胡了。
“好了,別鬧了先回去再說。”
我衝着胡了翻了記白眼,這貨還好意思開玩笑。
他這個放風的算是不專業到了極點,居然能讓個小丫頭從眼皮子底下溜進來。
小悅估計是害羞的原因,走在我們的前頭,速度很快。
我跟胡了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對於小悅的突然進來,我還是有幾分疑惑的。
“
老胡,這丫頭進來的時候你沒看見?”
我低聲問着胡了,以胡了的能耐不至於看不住個小丫頭。
“嘿嘿,這丫頭不簡單,我敢保證我先前沒有看到過任何身影進出洞口。”
胡了臉面上雖然在笑着,不過語氣卻顯得頗爲冷。
“但是,我先前抓過她那裡,似乎不像有古怪的。”
雖說這方面說出來挺那個的,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
“呵呵,手感好嘛,哪還發現的了古怪。”
安雪的聲音冷不丁的在我的心裡響起。
直接把我給驚懵逼了,她怎麼回來的這麼巧
“媳婦,我敢保證,她那裡雖然大點,但絕對沒你的手感好!”
“滾”
與此同時,胡了臉面上的神色盪漾到了極點,那副賤兮兮的模樣像極了拉皮條的。
“這誰知道,趕明兒要不你上陣試試。”
我不由一陣惡寒,安雪都吃醋了我哪敢再往那方面想。
不過轉念一想,這丫頭既然是鬼婆婆的孫女,有點本事倒也能理解。
畢竟要是鬼婆婆沒有能耐,鬼王也不會讓我們去她,更別談她有對付那個人的辦法!
想到這裡,我不由把腦袋裡雜亂的念頭甩了出去。
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太多也沒用,只不過給自己增添煩惱。
“那隻死老鬼解決掉了吧?”
胡了見我沒搭理他的話,再次輕推了我下,小聲問道。
“解決了,沒什麼難度。”
我很是得意的回了句,這倒並沒有吹牛逼,先前解決死老鬼確實沒有費太多的力氣。
“那有沒有撈到點好東西?”
胡了再次陰陰的問道,語氣裡夾帶着的意思很爲明瞭。
聽着胡了的話語,我的心裡不由打了個咯咚。
胡了要問的應該不是別的,是那隻死老鬼手上紙人術法。
“怎麼了,到底有沒有弄到?”胡了見我又不出聲,很是急促的問道。
“沒啊,鬼身上除了點陰氣外還能有什麼?”
我故意裝出臉懵逼的模樣,並沒有把實情跟胡了說出來。
經歷過先前精神病院的事情,對於胡了我不得不留一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