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不要,冷靜點!”
我竭力勸着小雅,只是我的喊叫聲已經越來越顯得蒼白無力。
小雅的喘息聲已經濃重到了一個極點。
我曾來沒有見到過小雅現在的這副模樣,但一想起她是被林醫生下的藥。
心裡想想頗爲刺痛,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她!
“嘿嘿,都什麼時候了,還玩的這麼嗨?”
就在此時,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推開了,露出個腦袋來的是老廖。
但是對於他的出現,小雅根本不管不顧,還在賣力的去除着我們之間最後的一點阻礙。
“你你快來幫我解開!”
我緊緊的盯着眼前的老廖,實在無法理解他是怎麼弄開從裡面反鎖的門。
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必須得讓他幫我把繩索解開。
“嘿,解開幹嘛,我看你很享受的嘛!”
老廖居然一臉盪漾的衝我笑着,看到他這副模樣。
真的像極了胡了那個賤人,每次出這種事情都會賤兮兮的損我。
“兄弟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不我還是出去吧!”
老廖裝模作樣的晃着腦袋,居然還真的裝出了一副要離開的模樣。
“我草你大爺的,快來幫忙!”
我算是徹底急眼了,我可不信這王八蛋特地過來就是嘲諷我的。
等等,現在小雅衣衫不整的,這傢伙不會是過來渾水摸魚的吧。
要是小雅被他給玷污了,那我哪對的起她。
“你你來這做什麼?”
醒悟過來,我一臉戒備的衝着老廖喝道。
先前是他把我抓回來的,很明顯他沒這麼好心又跑來救我。
現在的目標,搞不好就是俯身在我身上的小雅。
“嘿,你大爺的不會是以爲我對這女人有興趣吧?”
老廖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冷笑着回了句。
我死死的瞪着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眼神裡的意思已經透露的差不多。
“哈哈,小爺可不想在個不人不鬼的東西上面浪費我的萬千子孫!”
老廖再一次冷聲笑道,可是我的心裡卻聽的寒到了極點。
不人不鬼?
難道指的是眼前的小雅,可是眼
前的小雅完美到不能再完美。
怎麼可能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那是什麼東西?
我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老廖,不止是對於小雅的懷疑。
我現在涌起的疑惑更多的是對他。
“你至底是誰!”
我沉聲問着眼前的老廖,一雙眸子裡透露出來的希冀已經濃烈到了極點。
我希望我自己的判斷不要出錯。
眼前的這個老廖十有八九是我一直盼望着出現的人。
老廖咧着嘴笑了,不過並沒有出聲給我肯定的答覆。
但是他的速度很快,沒有任遲疑的直接衝了上來。
而小雅一直背對着他,似乎根本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就在我的眼前,老廖手裡憑空多出把我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黑色木製匕首。
雷木劍!
我兩隻眼睛都瞪直了,這是胡了的東西。
難道眼前的老廖真的是胡了?
就在同一時間,老廖手裡的黑木匕首直接從小雅的脖頸處劃過。
就這麼眨眼的功夫,小雅先前還佈滿潮紅和微笑的腦袋直挺挺的從脖子上掉落了下來。
我直接驚傻眼了,小雅小雅的腦袋被砍掉了!
“嘿嘿,有財啊,仔細看清楚,布做的!”
眼前的老廖沒再隱瞞自己的身份,直接呼出了我的名字。
我傻愣愣看着眼前掉落在我身上的小雅腦袋。
確實如胡了所說,真的是布做的,先前的容貌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個做工特別精緻的布偶腦袋。
在眉心正中間的位置,有點極爲刺眼的紅色血滴。
我不敢想像,一直跟我朝夕相處的小雅居然不是人。
是別人做出來的一個布偶人,那她所做的一切豈不都是裝出來的?
看着我跟她緊密接觸的身體,離完全重合只差最後一點點的距離。
她故意要跟我結合,豈不是另有所圖。
要不是胡了及時趕到,我不敢想象這後果。
就在我出神的同時,胡了已經幫我把捆住手腳的繩索解開。
嘴角不由掛起抹怪異的淡笑,虧這貨還笑的出來。
“沒事,還沒進去嘛!”
胡了一本正
經的衝我說道,一雙眸子卻是有意無意掃向了我的小兄弟。
我這老臉不由刷的一下紅了,連忙將還趴在我身上的布偶踢開。
好好的喘了口氣才正視着眼前的胡了。
“你大爺的,故意玩我啊,知道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衝着胡了喝道,先前他在圍牆那裡本來可以說的。
卻偏偏又要把我帶回來,真搞不懂胡了這傢伙在想些什麼。
“哈哈,不帶你回來,你這情種怎麼會死心!”
胡了挑了挑眉頭,很是得意的回了聲。
我頓時一陣語結,胡了說的確實沒錯。
要不是親眼看到小雅的真面目露出來,光憑說辭我確實不太會相信。
“現在怎麼辦?”
好在我也摸打滾了這麼久,經歷過最初的鎮定後已經緩過來不少。
“等,等人來!”
胡了直接回了聲,看他的模樣,心裡應該已經有了打算。
我再次舒了口氣,等的話也好,反正有他在我心裡有個底。
“對了,他們抓我來究竟是想做什麼?”
我很是不解的問着胡了,他能混進來,應該對這裡有瞭解。
“嘿,他們能爲啥,不就是圖你身體裡的那個鬼老婆麼!”
胡了輕笑着回了句,不過眸子裡卻是劃過抹陰狠。
胡了的說辭應該是真的,我的心裡同時聯想起在這裡的衆多鬼魂。
他們抓這些人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爲了跟在他們身上的鬼魂麼。
只是我身上的安雪怎麼會惹得他們注意?
“老胡,你去幫我把這些符弄掉,我得試試叫下我媳婦,她沒消息我心裡不踏實!”
思來想去,我心裡越發不安。
急忙衝着胡了說了句,牆角的那幾道符一直梗在我心裡。
“臥糟,這是專門電人的,我可不傻!”
胡了撇了撇嘴,直接撒手不幹。
我的嘴角不由猛的一陣抽搐,難怪當天我會被麻成那副德性。
敢情就是拿來防人的.
“你媳婦出不來不關符的事,你身上被人動了手腳!”
胡了緊接衝我補充了句,我聽的有點傻眼。
我身上什麼時候被人動了手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