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胡了很是擔憂的看着我,臉面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我搖了搖頭,女孩的事不太想多說。
跟胡了說了,也沒什麼辦法解決,就不用給他添堵了。
靈棚裡,胡了正在跟姚三金阿民叔這些家屬商量。
他的意思是儘快把她嬸子的屍體下土,不想在拖長下去。
姚三金自然是沒意見的,屍體都爛成這樣。
儘快埋了最好。
不過阿民叔和他兒子貌似沒有看到過屍體現在的模樣。
顯得頗爲猶豫。
“阿叔,這師傅可是有真本事的,他說的咱得聽,到時候晚了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你們!”
姚三金在一旁幫着腔,語氣裡已經帶着幾分脅迫的意思。
阿民叔沒了辦法,只好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時間就定在明天的早晨,到時直接擡靈進山埋了了事!
把這消息散給在場幫忙的村民,他們到沒什麼意見。
反正阿民叔家沒什麼錢拿,意思意思得了。
把事情都商量好,明天該準備的讓姚三金先去準備。
說話的間隙,我突然發現姚三金的那民警朋友似乎不見了。
“三金,你那朋友呢,走了?”
我試探着問道,有些擔憂的掃了眼屋子裡。
要是他無聊走到樓上閣樓就不好了,不過我出來的時候帶好了門。
應該不會主動推門進去吧?
“沒有,那小子估計是找地方尋樂子去了!”
姚三金隨意的回了句,一說完臉色立馬變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猛的瞪了他一眼,視線不由自主的再次挪回了先前的閣樓上。
這大山深處有什麼樂子好尋,除了打牌打獵就是玩女人.
現在這個時候,前面兩種都不太現實。
唯一可能的,就是閣樓上的那個女孩子。
姚三金指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而且看他隨意的語氣,肯定不是一次兩次的事!
我實在忍不住了,拔腿往屋裡衝去。
由於我的突然舉動,一直留意着我的胡了立馬跟了上來。
跟隨而來的,自然還有心裡有鬼的阿民叔以及姚三金等一羣人。
在上閣樓時候,我特地回頭看了眼
。
姚三金邊跑邊掏着手機,似乎是想通知誰。
我不由發出聲冷笑,那個王八蛋,肯定就在樓上面!
到時候當着這麼多人面,也是該整整他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剛上樓,我就看到我原本扣好的門鎖居然開了。
很明顯,有人從外面進去了。
我快步向前,準備一腳將這種不結實的木門踹開。
“啊”
我纔剛擡腿,屋裡面居然傳來聲男性的尖叫聲。
是那個民警的!
“砰!”
我不敢再遲疑,連忙一腳將門踹開。
出現在我眼前的,赫然是先前的那個民警。
此刻的他正光着下半身,慌亂的託着全身赤裸的女孩。
更讓我吃驚的是,女孩的身體並不是被民警撐着。
而是懸掛在上面.掛着她的是先前我解開丟在一旁的繩子。
“草你嗎的!”
我實在壓抑不了心中的憤怒,衝上去一腳踹在民警的檔上。
瞬間將他踏翻在地上嚎叫!
一腳踏翻他,我沒心思多管他。
連忙叫上胡了一起幫忙,先把女孩從樑上放下來再說。
這麼短的時間,女孩應該還有救的!
把女孩平放在地上,我也顧不男女有別。
腦海裡思索在學校裡學過的緊急搶救措施,使勁的按壓着她的心臟部位。
由於四周沒有其它的女性,我直接上去對着嘴做起了人工呼吸。
我敢保證,此時此刻,僅管身體下是個赤裸的女孩子。
但我真的沒有起過哪怕一丁的邪念。
我腦海裡想着的,就是必須救活她。
“放棄吧,她的魂已經走了!”
折騰了十來分鐘,安雪的聲音悠悠在我的身體裡響起。
這回沒有擠兌,沒有調侃,但更添了幾分擔憂。
除了安雪外,四周的人包括胡了在內都沒有敢出聲勸我。
最後,我只能選擇放棄了。
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冷笑着看着正在圍觀的那羣人。
“死了,呵,死了你們高興了吧,對於她倒是個解脫!”
我自言自語的喃喃了聲,對於女孩的死,真的讓我心裡滿滿的都是內疚。
“
嗎的,敢動老子,老子今天廢了你!”
被我先前踹翻的那個民警終於緩了過來。
在姚三金的攙扶下才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剛站穩就做勢要朝我踢來。
“給老子趴着!”
隨着胡了的一聲厲吼,民警的身體應聲倒了下來。
他整張臉頓時變得煞白,比先前被我踢中老二時還要難看。
我不由吃驚的看了眼胡了,他是真的動怒了,所以下了狠手。
姚三金原本還想上去攙扶,結果被胡了狠瞪了眼後便悻悻的退了回去。
“找衣服,給她穿上吧,赤裸裸的來,總不能赤裸裸的離開吧!”
我嘆了口氣,站起來衝着縮在後面的阿民叔說了聲。
畢竟是他女兒,喪葬的事還得由他負責。
“姚三金,你給我出來!”
шшш¸тt kān¸c○
我衝着姚三金喝了聲,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有先事,我必須找他問清楚。
姚三金不敢多說什麼,低着頭跟在我的後面。
胡了沒有跟上來,我讓他留下來先處理女孩的身後事。
“有財哥,這事我也不想的!”
還沒等我開口,姚三金率先吐起了苦水。
從他的嘴裡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先因後果。
去年的時候,姚三金帶着他這個狐朋狗友來山裡打野食。
寄宿在嬸子家的時候,阿民叔跟今天一樣扒光了女孩的衣服教訓她。
卻不曾想被在外面的姚三金跟那個民警阿然看到。
等到阿民叔氣消離開後,民警阿然便進房把女孩給強行污辱了。
姚三金就在現場,礙於親戚的身份。
他沒敢進女孩的身體,不過卻哄騙她以吃棒棒糖的形勢給他那個
之後,兩人就經常結伴過來找女孩,姚三金也正因爲這樣,跟阿民叔家關係走的特別近。
不然這次喪葬的事,輪不到他這個小年輕包辦。
“呵,畜生,他嗎的畜生!”
聽完之後,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衝着姚三金狠狠的踹了腳。
轉身走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裡依稀捕捉到了一抹軍綠色的顏色。
我記得很清楚,女孩身上沒穿過什麼好衣服,那件軍綠色的破夾衣,是我第一次見她時的那件!
她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