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了,這屬於帶掛嗎?”混沌憤怒的朗聲喝道。
他是真生了氣了,如此陣法,簡直就是無懈可擊,以他天宗境界的修爲,竟然被這十三人困住,讓他還真就有些難以忍受。
“不難,聽我的,先攻右手連接處!”秦天淡淡說道。
其實,陣法說難破也難破,說簡單也簡單,只是想要布成這個陣,卻是極爲的不容易。
不僅僅需要十三人的功法屬性一致,還要有極高的默契度,更爲重要的一點是十三人的血型要一致,修爲也必須一致,不能差分毫。
這種種的條件之下,令這陣法佈置成功的難度,上升到了近乎不可能完成的地步。
這陣法的威力自然是極大的,可要說破,對於極爲精通陣法之人,實在是算不得有多難。
而混沌有了秦天的指點,在十三人的陣法之中游刃有餘,眼瞧着破陣在即,十三人突然分散,其中衆人的修爲驟然降落,至於其中一人,則飆升到了天宗境巔峰。
恐怖的氣勢降臨,強大到了極致,九天之雲滾下垂,天地之間的靈氣狂暴的集中在他的身上。
對於此,秦天並不意外,這一變化也在意料之中,那位天宗境巔峰之人直攻秦天,而至於其餘十二人,則是將混沌圍住。
秦天軒轅劍在手,將這位天宗境巔峰強者的一擊擋下,雖退後數米之遠,可總歸是無礙的。
“他……他竟然擋下了!怎麼可能!”周志龍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天宗境巔峰的一擊,秦天竟然擋住了,一個螻蟻,竟然會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這……這怎麼可能啊!
而那位天宗境巔峰的強者的眉頭不由的輕蹙,“有點本事,可惜了!”
話落,這位天宗境巔峰強者再次出手,劍上的威力強橫至極。
秦天與之戰於九天之上,風雲涌動,兩人之縱橫劍氣令大山奔踏,恐怖的威壓令人惶恐。
這所謂的天宗境巔峰強者,只是藉助於外力,在短時間內達到了這個層次,可和真正的天宗境巔峰強者比起來,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空有天宗境巔峰的殼子,卻發揮不出其真正的實力,對於秦天而言,他還真造不成什麼威脅。
而如此一場戰鬥,自然也讓凰天城中之人瞧的清楚。
瞧着如此戰鬥,自然是令衆人議論紛紛,
“距離上次的大戰纔過去了多久,怎麼又一起大戰,是在預示着什麼嗎?”
“瞧兩人的手段,皆是不弱啊!其中一人的氣息,絕對有天宗境巔峰啊!”
“怎麼……突然之間有了一種預感,這天恐怕是要變了。”
“其中一個是陸家的人,那另外一個是誰?怎麼有點眼熟啊!”
“好像……好像是那個秦天吧!”
此言一出,盡是一片譁然之聲,新一輪的議論激烈起來,
“絕對不可能是他,當日陸家主出手,他好不容易纔逃了,現在回來,不是羊入虎口嗎?”
“可……瞧着確實是秦天啊!不會錯的呀!否則,陸家怎麼可能出動天宗境巔峰的強者去截殺啊!”
“好像還真是秦天!這……膽子也太大了一些吧!”
……
衆人在議論着,而此時的源州城,陸家之中,有門下之人快馬加鞭的稟告陸如海,“家主,有消息傳來,此刻秦天正在凰天城外,我們的人已經和秦天打起來了。”
聽到下人的稟報,陸如海瞬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秦天!?他還敢到我陸家地界,當真找死不成!?”
當日,讓秦天從他的手中逃掉,可是成了他人之笑柄,成了他的恥辱。
如今,這秦天竟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陸家的地盤,這不更是打他的臉嗎?
一念至此,陸如海當真是怒不可遏,就要準備動身,那下人則是搶先說道,“據傳回來的消息說,周家少爺也在。”
“什麼!?”陸如海一愣,“周家少爺怎麼會在那裡?”
“好……好像是我們的人去請的,難道不是家主所派嗎?”下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聽到這話,陸如海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眼神之中盡是凝重之色,周家少爺在,那也就是說,陸穎之死,周家大少已經全然知道了。
那所謂的陸家之人,去請周家大少人到底是誰派的,五長老嗎?
一時間,陸如海心亂如麻,如今周家少爺知道了陸穎之死,那周家也就知道了,兩家的聯姻不復存在,那五長老和對陸家虎視眈眈的慶雲宗,雲渺宗,恐怕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如今,內憂外患啊!陸如海的心情複雜到了極致。
“家主,您沒事吧!”下人瞧陸如海的臉色差到極致,連忙問道。
陸如海微微搖頭,陰沉着臉說道,“沒事,你下去吧!”
“是!”那下人恭敬的應了一聲,退出了大廳。
至於陸如海則是在不斷的思量着,這件事情到底應該如何去辦,內憂外患,各方勢力如何平息,稍有差池,他這個陸家家主就到頭了,而陸家怕也不復存在。
至於那個五長老,陰毒詭計一肚子,卻沒有一點大局觀,總是想他所想,他以爲陸如海死了,他就是陸家的掌舵人了。
殊不知,陸如海一倒,陸家大廈將傾,一切基業不復存在,陸家都沒有了,哪裡還有家主。
左右思量了片刻,陸如海還是做出了決定,當務之急,先將秦天擊殺,將自己的力量展現到淋漓致盡的程度,起到震懾之用,如此也能讓那些人忌憚,拖延一些時間。
一念至此,陸如海也不再有絲毫的耽擱,直接動身前往。
……
與此同時,那和混沌交戰的十二人已經是死在了混沌的手中,周家大少的僕人也已身亡,而周家的大少,也就是草白一個,修爲差勁至極,還沒有半點骨氣。
此刻,正給混沌不斷的磕頭,哀求不斷,“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是個東西,求求您,就放了我吧!
只要您放了我,我保證,我回到周家,就講我積攢多年的積蓄全部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