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從空間戒指中,將並蒂青蓮其中的一朵青蓮取出,一瞬間,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了青色的光芒之中。
“好美啊!”潘靈雲眸中盡迷離之色。
秦天微微一笑道,“美嗎?送你了,這青蓮孕育了數千年的時光,雖然其中的靈氣大部分被我吸收,但這蓮臺近乎到堅不可摧的地步,算給你的武器吧!
等你將它煉化,讓它成爲你的本命之物,你的境界估計能到陸地神仙境界頂峰。”
這並蒂青蓮中,尚且還有靈力,和秦天所吸收的比起來,並不算什麼,但這些,令潘靈雲破境到陸地神仙境還不算難。
“現在可以煉化嗎?”潘靈雲很呆萌的問道,這一刻,和小丫頭呆萌時的神態都一模一樣。
秦天寵溺笑道,“當然可以,本來就是給你的,我來幫你。”
說完,潘靈雲點點頭,盤膝而坐,也不顧春光外泄了。
秦天沉聲道,“收斂心神。”音落,秦天將青蓮渡入到潘靈雲的體內,在秦天的引導下,潘靈雲將青蓮煉化,瞬間的功夫,潘靈雲身上的氣勢不斷的暴漲。
不過二十分鐘左右,在秦天的幫助下,潘靈雲徹底將青蓮煉化,修爲直接邁入了陸地神仙境界的頂峰。
“奇了!”秦天不由呢喃一聲。
“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我感覺我現在很好啊!”潘靈雲疑惑道。
話落,秦天微微搖頭,自空間戒指中,將另一朵青蓮取出,說道,“將這朵青蓮也煉化。”
本來,秦天只打算讓潘靈雲煉化一朵,因爲這已經是極限了。若是再加以煉化,恐根基動盪,對於往後的路將更加的困難。
不過,當潘靈雲煉化第一朵青蓮時,根基很是雄厚,並沒有半點的不妥。
如此,就算是再煉化一朵青蓮,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在秦天的輔助下,潘靈雲煉化第二朵並蒂青蓮時,修爲直接邁入了不可知之境的頂峰。
且,根基十分的雄厚,秦天見狀笑逐顏開,如此,潘靈雲也已是有了自保之力了。
“老公,我感覺我現在好像一拳能把你打暴的感覺。”潘靈雲蠢蠢欲動的說道。
秦天笑道,“媳婦,你還差的太遠,就算我一動不動,讓你全力打一拳,我也不會有半點事情的。
你這心態只是一時間跨越的境界太多,以至於產生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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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之後,潘靈雲嘟嘴意興闌珊的噢了一聲,白了秦天一眼,這個煞風景的壞東西。
秦天也意識道自己的話似乎有些太打擊潘靈雲了,咧嘴笑道,“媳婦我錯了,我補償你。”
“怎麼補償?”潘靈雲問道。
秦天嘿嘿一笑,眼神玩味,“自然是以身補償。”
一股危險的氣息瀰漫,直覺告訴潘靈雲,她現在應該跑了,可惜,她怎麼可能逃過秦大天帝的魔爪。
最後,實在跑不了,只能弱弱的說了一句,“請君憐惜。”
說完之後,潘靈雲直接把臉捂上了,任由秦天怎麼掰都掰不開。
巫山雲雨,長槍逞雄。
晚飯潘靈雲都未下樓去吃,實在是起不來了,她可不想扶牆而出。
秦淮和王仙琴老兩口,則是讓秦天注意身體,說的秦大天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翌日,黎明時分,秦天一人離開潘家,走之前,叮囑了潘靈雲幾句,說了九風和混沌的情況,有他二人在,潘家無恙。
而秦天則去了藏區梅市,遠古雪域的入口,正是在梅市。
下午兩點多,秦天出了梅市的機場,凌雪煌早早的在機場門口等候。
當凌雪煌看到秦天時,向秦天揮揮手,“秦先生。”
秦天走到凌雪煌身邊,問道,“讓你久等了吧?”
凌雪煌溫和一笑,“沒有,我也剛到不久,我已經定好了吃飯的地方,先去吃點東西吧!”
秦天微微點頭,“走吧!”
兩人出了機場,凌雪煌帶路,直接到了梅市中心,一家極大的飯莊中。
如今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可飯莊中,吃飯的人還許多。
當秦天和凌雪煌進入飯莊時,右手角落中,一道聲音響起,“天哥!?”
秦天順着聲音的來源處瞧去,徐長風正起身朝着秦天揮手。
當看到徐長風時,秦天也不曾意外,冰清玉潔花在遠古雪域的消息,還是道門之主告訴他的,既有至寶,那就是修行人的機緣,徐長風來,也無可厚非。
況且,這飯莊之中所坐的,皆是修行中人,估計也是衝着冰清玉潔花而來的。
“就你自己來的?寒舞呢?”秦天走到徐長風面前問道。
徐長風無奈的聳聳肩,“昨天吵架了,她回百花宮了。”
這才結婚幾天啊!新婚燕爾的,就開始吵架了,以後可咋整。
秦天坐在凳子上,微笑問道,“怎麼了?因爲什麼呀?大男人的,不能讓着點嗎?”
“唉~別提了,昨天她想吃個荔枝,我跑了九躺,愣沒買着人家喜歡的,這就生氣了,非說我應付差事,說我不愛她了。
我發現,和女人講理,完全不可行。最後我氣不過,打了她幾下屁股,就跑回百花宮了。”
話落,一旁的凌雪煌給徐長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厲害啊!”
徐長風苦笑一聲,“厲害啥呀,本來想着去百花宮哄哄,結果師尊讓我來這等天哥。我估計,回去我得脫層皮啊!”
這麼一說,腦補出畫面,徐長風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不至於。”秦天徐徐說道。
隨即,秦天和凌雪煌點了飯菜,也在此同一時間,飯莊門口,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和尚,身上袈裟破破爛爛的,模樣倒是清秀,頗爲帥氣。
“老闆,好酒好肉給我上!貧僧今日要喝個痛快。”年輕和尚說道。
在場的人聽到這年輕和尚的話,不由一愣,這和尚,還要酒要肉,這還是和尚嗎?
“都看什麼?沒見過吃酒肉的和尚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懂嗎?”年輕和尚環顧一圈狂傲笑道。
話說着,年輕和尚找了一張桌子,直接坐了下來。
凌雪煌撇了年輕和尚一眼,莞爾一笑,自語說道,“這和尚倒是有些意思,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