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萱萱的話,阿蓮自然盛怒,“小崽子你還敢說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替你爹教訓一下你,教教你,什麼是教養和素質。”
這話說的,她自己就不臉紅嗎?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是啥嘴臉。
“羞,羞,羞!”小丫頭做了個鬼臉說道。
見一個小屁孩竟然敢嘲笑自己,阿蓮更是大怒,就準備破口大罵。
不等阿蓮再說什麼,秦天直接起身,隨即轉身直接給阿蓮來了一個耳光。
啪~
一聲脆響,整個食堂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心中慌亂至極。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當着飛虎的面,秦天竟然還敢動手。
完了!
他們似乎已經預見了秦天的死亡!
由於秦天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飛虎一時間竟是沒有反應過來,當阿蓮捂着臉哀嚎聲起時,飛虎才反應過來。
“我……”飛虎大喝,可惜只說出了一個字,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剛纔事情發生的突然,他這纔看清楚了秦天的面容。
難怪剛纔聽聲音有點耳熟,但沒想到竟然是這位凶神。
噗通一聲,飛虎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拱手一拜,“雄爺座下飛虎,拜見主上,方纔實在不知道竟然是主上在此,還望主上莫怪。”
衆人一驚,這人什麼來頭,竟然連飛虎見了他都要下跪,還叫主上?
難道是葉天雄?也不對啊!葉天雄已經四十來歲了,可秦天看着也就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會是葉天雄呢!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跪下,拜見主上?”飛虎看着身後小弟怒道。
“拜見主上!”四十餘號人盡皆跪下,齊聲說道。
場面是很壯觀,衆人包括小朋友在內,都是驚訝不已。
阿蓮見此,捂着自己臉頰的手直接放了下來,看着飛虎質問道,“你瘋了嗎?你竟然對着一個什麼都不是雜種下跪?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看不到嗎?”
“閉嘴!”飛虎怒道,這傻娘們,現在還看不清形勢,連雄爺都臣服於秦天了,他飛虎不過是雄爺手下的人,哪裡敢惹秦天。
被飛虎這麼一吼,阿蓮膽怯三分,一時間沒敢再說什麼。
“還不趕緊給先生道歉!”飛虎接着說道。
此刻的阿蓮委屈到了極點,怒吼道,“我憑什麼道歉,打人的是他,你要我道歉。”
“阿蓮,你……”飛虎一陣無奈。
秦天冷冷一笑,“飛虎,有些規矩你是明白的,我永遠不想再見到她。”
話音落下的瞬間,飛虎慌了神,連忙磕了幾個響頭,哀求道,“求先生放過她這一回,她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聽到飛虎的話,阿蓮怒不可遏,就要把跪在地上的飛虎拉起來,“你起來,你起來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飛虎不僅紋絲未動,還將阿蓮一把拉倒在地上,“先生,我願意代她受罰,您就饒她一命吧!”
“不允!”秦天冷冷說道。這個女人竟想對她的女兒動手,這一點便是死罪。
倘若,不是他趕到及時,自己的寶貝閨女豈不是遭到了他的毒手。
此刻的阿蓮已經被憤怒多控制,智商已經完全沒有了。只見阿蓮一把甩開飛虎,指着秦天怒喝道,“我告訴你,這事情沒完。我不怕你,我一定要把你和這個小雜種弄死。”
秦天眼中殺意一閃,直接擡腳。
砰~
一聲悶哼,阿蓮直接倒飛了出去,摔落在地昏死了過去。
“阿蓮~”飛虎大叫一聲,連忙跑到阿蓮身邊,將之抱在懷裡。
“你很愛她?”秦天冷冷問道。
飛虎點點頭,沒有說話。
“她必須付出她應該付出的代價,你自然也要付出你所應該付出的代價。你動不了手,那就讓葉天雄來。”秦天冷漠道。
敢動他的女兒,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飛虎落下了一滴淚,他知道,秦天之口可斷他們生死,秦天如此說,阿蓮自然是活不成了。
“愛不怕,怕愛錯人。帶着你的人,走!”秦天淡淡說道。
飛虎有些木訥的點頭,神情都有些呆滯了,將阿蓮抱起,緩緩離開。
走了!
飛虎就這樣離開了?所有人都有些敬畏的看着秦天,也看了看秦天身旁的小丫頭,他們的暗暗記下,這個小丫頭絕對不能惹。
因爲,她有個大人物的爹!
等飛虎離開,連奇有些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秦天。可以看出,此刻的連奇真的是相當吃驚。
“爸爸,你好厲害啊!壞人見了你,都不敢動。”萱萱既開心又自豪的說道。
吧唧~
說完就在秦天的臉上親了一口,這可把秦天樂壞了。
連奇訝異的看着秦天說道,“天哥,你現在在做什麼?竟然連飛虎都那麼怕你。”
秦天微微一笑,“也沒什麼,這不剛回來也沒幾天,現在在醫館工作。”
醫館?醫館的小員工能讓飛虎怕成那樣?不過見秦天不想說,連奇也沒有再問。
一場風波算是平息了,吃過了飯,萱萱和連小天也熟絡了起來。
都是小孩子,本來也不要記仇,再者也不是多大個事情。
把女兒送到了教室,小丫頭是百般不捨,在秦天臉上親了又親,這才戀戀不捨的和秦天道別。
隨後,秦天和連奇兩人離開,出了校門,連奇問道,“天哥,一會兒有事沒?”
秦天回道,“沒啥事。”
他還真沒啥事,回了醫館也是睡覺,能又啥事情。
“太好了,走啊天哥去喝點啊!喝完了孩子們正好放學。省的跑。”連奇笑道。
“行!”秦天回道。
他突然也有些懷念大學時代了,幾個兄弟聚在一起的日子。那個時候都不太看重什麼利益,只講情義,和現在大不一樣。
兩人隨便找了個燒烤的地方,要了兩箱啤酒,開始喝起來。
有酒就得有故事,兩個人聊了許多,自然都是些大學時代的事情。
神界萬載歲月,讓秦天都忘記了不少事情,如今回憶起來,真是萬般滋味涌上了心頭。
時過境遷,曾經的兄弟也是各奔東西,天南海北,命運多舛,甚至還有一個竟然已經離開的人世。
連奇泣不成聲,秦天雖然也並不好受,不過神界的萬年,已經讓他忘記了什麼叫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