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伊人神情嚴肅道,“沒什麼好害羞的,若是你喜歡,那爲師做主讓你們成婚,若是你不喜歡,就當爲師沒說!”
啥!?成……成婚!?
三人皆是一愣,這也太過突兀了,說成婚就成婚啊!
寒舞實在是有些過於詫異,說話都有些結巴,“師……師父,這……是不是太突然了。我……我……”
見寒舞這模樣,陳伊人沒好氣的白了寒舞一眼,“扭扭捏捏的做什麼,喜歡就成婚,若是不喜歡,現在你和爲師回百花宮,以後都不要和這小子見面了。”
這話也是說到份上了,寒舞也知道,她師父此話可不是玩笑之語。
徐長風此刻接話道,“前輩,這事情確實是太突然了,家師還在閉關,是不是……”
“你小子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做甚?怎麼?我們小舞嫁給你,還委屈你了是嗎?若是如此,現在我就帶寒舞回去。”陳伊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徐長風哪裡能讓寒舞回去,若真回去了,依照陳伊人的性子,他真就別再想見到寒舞了。
“我自然是願意的!”徐長風連忙說道。
有了這話,陳伊人的臉色才緩和了許多,看着寒舞問道,“小舞,你呢?”
寒舞瞄了徐長風一眼,臉頰紅潤的點頭,卻羞澀的沒說出話來。
十三長老接話道,“這個……伊人啊!長風可是要接我道門之主位置的,成婚這個事情,他……他畢竟是出家人啊!”
其實,自古開始,道家流派不同,有些可以娶妻,有些則不能,之後所有道家融合,成就如今的道門。
對於婚娶一事,也是沒有過於的約束。不過,凡是成家的人,都不會在道門之中,而是出山,打理道門在俗世的事務。
整個道門有妻兒的不少,不過都不再道門之中,可徐長風卻又不同,他被看爲下一任道門之主。
若是徐長風成婚,那舉辦的地點,自然是要在道門,這可是千年未曾有過的。
如今道門之主還在閉關,十三長老也是拿捏不好注意。
陳伊人怒道,“你少拿出家之人誆騙我,你以爲我對道門的規矩瞭解的不清楚?
他有什麼不同意的,這可是當年他答應我的。再者,你以爲他不想娶?他那是沒人要!
什麼道理,他要敢說半個不字,我拆了他的老骨頭。”
十三長老無言以對,這確實也是當年道門之主親口答應的。
見十三長老不再反駁,陳伊人拉住了寒舞的手,“小舞,既然你們兩廂情願,師門長輩也沒什麼意見,那就這麼定了。
至於成婚的日子,就定在九月初九吧!爲師都算好了,那天是個好日子。”
九月初九!?
現如今到九月初九,可就只剩下半個月的時間了,這多少有些倉促。
徐長風說道,“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怕準備不周到啊!”
“那現在就加緊去辦,對了,所有的宗門都壓迫通知到了。
對了,我聽說魔宗重新出山了,那新任的魔宗宗主你們似乎也很熟悉,讓他也必須到。”陳伊人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兩人心中咯噔一下,原來成婚是一方面,讓秦天參加是另外一方面。
陳伊人瞧兩人的臉色,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放心,他來就是客,不會對他如何!我今天帶着小舞先回去,記得下聘禮,接新娘。”
之後,陳伊人帶着寒舞離開,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看着陳伊人的離開,徐長風和十三長老無奈的對視一眼,徐長風說道,“這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十三爺爺,您說,我不通知天哥行嗎?”
“你覺得行嗎?”十三長老反問道。
徐長風嘆息一聲,他知道肯定不行,可若是秦天來了,天下宗門之主都在,秦天要一人面對。
十三長老拍拍徐長風的肩膀說道,“放心,來者是客,道門護他周全。準備吧,難道你不想娶那丫頭?”
徐長風接話道,“當然要娶。”
……
此刻,天北,滄煉市,
剛下飛機的秦天便收到了徐長風要成婚的消息,秦天回了一句,定去!
之後,嘴角勾勒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秦天清楚的知道,有人想借這婚禮,來見見他這個新任的魔宗之主。
秦天和玄雲出了機場,只見這機場外,有許多斷手殘腳乞討者。
人數之多,怕有上百人,而奇怪的是,這機場的守衛,竟然沒有人管,任由上百乞討者在此乞討。
這可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先不說機場讓不讓乞討,單單是現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能一次見到幾個乞丐的機率都不高,更何況是上百人。
雖然這滄煉市,並非是什麼大都市,可好歹也算是一個比較富裕的城市,而且聽說前些年,這滄煉市可已經納入國家改造地區了。
無論從哪種角度來說,都不應該出現眼前的這一幕啊!
“這個年代,丐幫竟然還在,倒是出奇。”玄雲的話種帶着濃濃的諷刺。
任誰,但凡是個長眼睛,都能看出這裡面的蹊蹺來。
秦天回頭瞧了一眼監控所在的地方,徐徐說道,“監控是關閉的,看來,這滄煉算是人間地獄了。”
一個偌大的機場,別說是所有監控了,就算是有一處監控壞了,也應該儘快的搶修,現在呢?這監控就是擺設啊!
“兩位爺,行行好,施捨一些吧!”一斷臂,瘸腿的中年走到了秦天和玄雲面前,進行乞討。
秦天上眼一瞧,拿出了一張百元的大鈔,不過沒有遞給中年男人,而是先問道,“你這是怎麼弄傷的?”
中年神色一緊,隨即說道,“先天的,一生下來就這樣。”
見中年如此說,秦天笑了笑,他是什麼人,自然一眼瞧了出來,這傷絕不是先天所有,而是被人所傷,其手段不可說不狠辣。
“你們上百人在這裡乞討,機場的工作人員爲什麼不管你們呢?”秦天再次問道。
中年男人眼中有些苦澀,可極力的隱藏,勉強的笑道,“我們都是一些殘疾人,鍾大老爺是個大善人,他和機場打了招呼,讓我們在這裡乞討,說機場的人都有錢,我們就能有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