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馨將南宮曜緊緊摟住,用同樣清晰的口吻迴應,“我也愛你。”
只有在他的身邊,她才能體會到被愛的感覺。
次日,南宮曜照舊去上班,蘇小馨開了個小差,和錢曉曉去逛街。
街上並不很熱鬧,興許不是週末,也不是節假日,蘇小馨和錢曉曉買完換季的衣服,就準備去奶茶店喝杯奶茶。
只是奶茶店的生意卻是出乎意料地好,買奶茶的客人排了好長的隊伍,蘇小馨和錢曉曉排在末尾。
蘇小馨其實不大愛喝奶茶,不過今天有點累,嘴巴也乾乾的,特別想喝點什麼。
正好南宮曜在忙,也不能出來,蘇小馨可以買杯奶茶送過去。
都說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等同於520,她也跟下風。
錢曉曉擋在蘇小馨後面,不許後面排隊的人擠到蘇小馨,實打實的是個稱職的助理。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錢曉曉的手機一直在響,而她也沒有拿起來接聽的意思,還是蘇小馨提醒她,她才接聽了一下。
“嗯,哦,就這樣。”
不到半分鐘,錢曉曉就掛斷了電話,爾後臉上重新換上幹練成熟的嫵媚笑容,“沒事了。”
蘇小馨無意查問她的私事,平時她的追求者就衆多,電話也自然不少。
不過今天閒來無事,她就不免插了句嘴,“男的?”
錢曉曉聞言,嗯了一聲,“約我呢?”
“哦,看來我擋了你的桃花運。”
蘇小馨溫淡地笑,“要是實在喜歡,可以不用管我的,畢竟你也不可能一輩子跟着我。女人嘛,最終終歸是要嫁的。”
錢曉曉翻了個白眼,扶住蘇小馨的肩膀輕輕晃道:“我的boss大人,天大地大老闆最大,我怎麼可能放下你,去陪我後宮中的其中一個。”
“我可以一個人的,用不着人陪。”
錢曉曉一臉地悲痛,“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沒有一丁點的重要性?”
蘇小馨搖頭:“我們只是僱傭關係,我可不敢耽誤你的終身大事,不然,等你人老珠黃嫁不出去,豈不是要怪我?”
要說無情冷血,那蘇小馨絕對是第一。
只是錢曉曉卻聽得噗嗤一笑,“我偏不——”
她就要賴着她。
蘇小馨也是輕輕笑出聲。
隊伍一點點縮短,很快就要輪到她們。
就在前面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蘇小馨卻掠過街道上的匆匆人流看到一抹身影。
他高大頎長,黑色西服,側着身子順着人流的方向走去,漸漸有消失的跡象。
隔着老遠老遠的距離,蘇小馨只能看到他的半張側臉,和後腦勺。
卻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小馨的腦海中電光火石間迸現出一些熟悉的畫面,男人俊俏陽光的眉眼,眼底彷彿有光,能夠融化一切。
就在輪到蘇小馨買奶茶的時候,蘇小馨卻朝那抹身影飛奔過去。
錢曉曉不知道發生什麼,只好也跟了上去。
“小馨。”
錢曉曉深怕蘇小馨出什麼意外,緊緊跟着蘇小馨,可是蘇小馨跑得太快,轉眼已經到了街道的另一邊。
她想橫穿過去,可是一輛輛汽車不斷從路面上飛馳而過。
此時,對面是紅燈。
蘇小馨並不清楚那個男子到底是誰,但就是瞧見那彷彿烙印在記憶深處的什麼東西被喚醒,她想要追過去,看個究竟。
只是那名男子矮身上車,車子向街道拐角駛去。
蘇小馨追不上去,只能眼睜睜看着車子消失在拐角。
不過,她認真地記下了車子的車牌號,並叫追來的錢曉曉去查那個車牌號的主人。
錢曉曉一臉疑惑:“那是什麼人?”
蘇小馨答不上來,搖頭:“不清楚,不過……”
蘇小馨看着街頭拐角,“好像是個很重要的人。”
錢曉曉按照蘇小馨的吩咐去查車主,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她還是認認真真地選品,爲直播做準備。
同時,她還在積極聯繫明修,希望能和明修好好地商討一下,治療方案以及尋親的方法。
這天,蘇小馨和錢曉曉結束完一場直播,錢曉曉就找到明修的診所。
碰巧診所裡走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影帝,南宮薰。
他見到前來尋找明修的錢曉曉很是意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她,不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錢曉曉,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連明修都不肯放過。”
爲了保護自家兄弟的清白,南宮薰怒瞪着錢曉曉。
錢曉曉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再清楚不過。
隨處放電,是個男人都能搞定,可是他不會眼睜睜看着自家兄弟糟了她的毒手。
錢曉曉是不屑與南宮薰鬥嘴的,她上前兩步,逼視南宮薰:“老孃找明醫生有事,你特麼在這囉裡囉嗦地做什麼,皮癢?”
她將南宮薰逼至牆角。
南宮薰瞧着她嫵媚動人的臉,就想到她那咯吱作響的粉拳,他還真沒試過被女人揍,不過如果是爲了明修,自家兄弟。
那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明修是個潔身自好的白衣天使,而她則是禍國殃民的蘇妲己。
明修要是落入她的虎口,那不得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女人動口不動手,錢曉曉,你動不動就喜歡把男人逼到牆角,以爲自己是女王,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告訴你,爺不稀罕你,少打爺的主意!”
南宮薰義正辭嚴,誓死不屈。
錢曉曉掄起拳頭,就想將南宮薰暴揍一頓,不過想到他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欺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戲子也是無趣。
她輕輕地摸了摸南宮薰的臉,南宮薰卻是嚇得縮了縮身子,還以爲她真要動手,結果卻只是被摸了立臉。
見他那副慫樣,錢曉曉費了老大一把勁兒才憋住笑意,忍住,吞嚥着,莞爾笑着:“你這麼不想我去找其他男人,難道不是欲擒故縱?”
錢曉曉像大爺調戲良家婦女似的,挑起南宮薰的下巴。
南宮薰只覺得胸口被什麼堵住,難受得緊,他丫的,從來只有他調戲人,哪有被人調戲的時候。
“誰欲擒故縱了?你以爲爺對你……對你還有什麼企圖麼……”
錢曉曉眸亮如星,彷彿回到了那夜的兔女郎,妖嬈嫵媚得讓人噴鼻血,“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