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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個藍精靈,他們活潑又開心,他們開朗又熱情
不不。跑題了,我叫姜瑾瑜,家在終南山,據說從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開始就是除魔世家,代代單傳,傳男不傳女,可惜我孃親生了我這個女孩就撒手人寰了,爹爹也傷心欲絕跟着孃親就去了啊。從我記事起就天天聽爺爺碎碎念“你爹孃走的早啊,你一定要繼承我們姜家的責任降妖除魔保世間安寧。”
“東南神四海,神鬼疼易水,神水入喉嚨,萬鬼化爲水”,我雙目緊閉手持一道符咒嘴裡唸唸有詞。可是!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不是應該燒起來嗎?好吧。我的第好幾百次除魔符咒又失敗了。
“唉,難道真的是因爲你是女兒身。”。爺爺皺着眉頭拿過我手中的符咒,“小瑜啊,只做個普通女子便好,有些命中註定的事強求不來。”
雖然我對降妖除魔也沒有興趣,可怎麼也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練了十多年畫符唸咒,我不甘心啊!據說爺爺還有我沒見過面的爹爹和各種太爺爺們生來便有陰陽眼,除魔驅鬼也小菜一碟,他們可謂是除魔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可我別說是符咒畫一點不起作用了。從生下來我就一隻鬼怪沒看到過,只能自我安慰說是家裡正氣太強,鬼怪都不敢靠前。
“你說是不是我真的生來就不適合做驅魔人。”,我撫摸着胸前帶着的薔薇玉墜眼中充滿淚水。
從出生開始我脖子便繫了一塊玉墜,對於它的來歷我也不甚清楚,聽爺爺說是我娘生前佩戴的,臨終前留給我,關鍵時刻能保我一命。
算了。本小姐也心胸開闊,不除魔就不除魔,只願在這山中瀟瀟灑灑快活一生罷了,快快樂樂捉蝴蝶去嘍。
咚咚??咚咚??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被外面一陣敲門聲吵醒,睜開眼看窗外天還矇矇亮,“誰啊,擾我好夢,這才什麼時辰!”我沒好氣的朝外面喊。
“大小姐,老爺說讓您趕緊起牀去見您未來的夫君。”外面一個傭人慌忙答道。
“啊?”,我跐溜一下坐起來,什麼?我未來的夫君?我是夢遊呢吧!一定是練功走火入魔了!我在這荒山野嶺呆了18年,男人除了爺爺就是家裡幾個傭人,什麼時候我又多了個未婚夫?腦子一片混亂的我呆呆的坐在牀上。
“大小姐?”。門外僕人見我許久沒有聲音便一直敲我房門。
“好,告訴爺爺我馬上便到。”,我心裡一沉答道。
心想難道昨天爺爺昨天說做個普通女子便好難道就是嫁人生子?這找夫君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難道就湊合從山裡隨便抓了一個人當我的夫君?可我不想嫁人啊!書裡寫的嫁娶不應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嗎?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未曾謀面的傢伙怎麼能成爲我的夫君!
繫上潔白的衣裙,清掃峨眉,略施粉黛,看着鏡中的自己雖美豔絕倫但清麗婉約也是有的,若是尋常男子是否也會覺得娶妻有此貌足以。我脣邊露出一絲壞笑,拿起青黛便向自己臉上點去,一臉麻子是不是還不夠,那就在畫一個紅色的大胎記好了,哈哈,完工!讓你娶我,嚇死你!
“噗,咳咳咳。”爺爺看到走進廳堂的我嘴裡的茶差點噴了出來,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嘴角強扯出一絲笑指着旁邊看起來很慈祥的叔叔我說:“瑾瑜,叫張伯伯。”
我環視整個大廳除了僕人就是我爺爺和這個大叔,不會吧?難道我要嫁給個大叔?我仔細打量者這人,年紀沒50也有45吧,臉上雖已有歲月的痕跡,但輪廓分明,有種俊朗的感覺,想必年輕時也是一翩翩少年,身披一襲輕紗,仙風道骨看起來不像是尋常之輩。
“瑾瑜見過張伯伯。”,我皮笑肉不笑的對這個老頭說。
“哎呀,瑾瑜都長那麼大了,上次見她還是個襁褓裡的嬰兒呢。”這張伯伯笑的很真誠好像一點也不介意我畫的半人半鬼的臉,到是我能感覺到面前我的爺爺大人能噴出火的目光掃射着我。
“爺爺,不是要見我未來的夫君,難道是這張伯伯。”我一把拽過這伯伯的的袖子,把臉貼了上去。死老頭,那麼大歲數還要娶我這黃花大閨女,我不噁心死你。
張伯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爺爺嗖的一下把我從張伯伯身上揪了下來道:“小孩子不懂事,莫要見怪。”
“你們幹什麼呢?”身後一個低沉而又好聽的聲音想起,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出塵絕豔的男子,高健挺拔,一席白色錦袍繡着好看的紋路,柔順的青絲灑在肩上與白衣交相輝映,劍眉星眸,五官也如雕塑般好看,英俊瀟灑,溫潤如玉。可是她鐵青個臉瞪着我幹嘛?
“來來,瑾瑜,這是我兒子子衿,你未來的夫君。”張伯伯把子衿拉到我面前。
我的神啊,這纔是我的未來的夫君嗎?我盯着他的臉看了許久,簡直好看的不行。他也那麼盯着我,表情甚是平淡,平淡中似乎有那麼一絲不解。
我突然想起我醜成鬼的臉,嗖的低下頭紅着臉輕語:“初次見面,我是姜瑾瑜。”我真是恨不得把頭鑽到地下,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能怨我沒見過男人啊,那麼英俊的夫君我從了便是,幹嘛畫成這樣,想必他是不會娶那麼醜的女人吧。
“哦,你好瑾瑜小姐,我叫張子衿。”,他輕描淡寫的答道。
想必他是對我的臉失望之極吧,也好,這種膚淺的男人不要也罷。
一番客套後我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張伯伯是父親生前的摯友,張家也是驅魔世家,好像還和姜家是親戚關係,爺爺知道我不能繼承家業便和張家約好讓張家兒子和我成親,既然都有驅魔人血統又有遠親血統,自然能繼承家業同時也能生出有驅魔人血統的後代。團宏吉劃。
什麼?這男人連這也能答應嗎?這明明就是入贅於姜家!一個男人的自尊怎麼受得了以後兒子姓姜,況且他又不**我!
“爺爺,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畢竟我和張公子還不太熟,還不到談婚論嫁的階段吧。”,我看起來很真誠的帶着笑看着爺爺,心裡卻早氣的跳起來。我不知自己是氣那個男人對我不屑一顧的羞愧還是氣爺爺隨便把我嫁作他人的草率,女人的心真是自己都捉摸不透。
“瑾瑜
”爺爺剛開口卻被張子衿打斷:“婚期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