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交代好以後,我們便開始出發了,路途之遙遠,一路上顛簸,顛簸在顛簸變得異常的漫長,我在想這一路上會不會有什麼驚喜,但是千萬不要是驚嚇,因爲畢竟,一路上陰雨綿綿,不斷地在下雨,車子開得慢的不能在慢了,一路同行有十幾個明星,有與是陰天,大家在不停的發牢騷,不停的在抱怨,怎麼這麼慢,爲什麼這麼慢。
但是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已經在平常不過了,小時後家裡並不是特別富裕,經常陪着額父母一起去幹活,一路上也是這樣的顛沛流離,慢慢悠悠的,但是心情卻師不一樣的,以前是去幹活,現在的心情變得如此的沉重,救災,地震過後的救災。
就這二樣在顛簸之中走過了一段路,緊接着便聽見咣噹一聲,司機便停下了車,怎麼先過去也過不去了,沒辦法,只好讓領隊的,和明星們全部下車。
衆人不太明白爲什麼要下車,外面還下着雨而且很髒。不怎麼願意洗下車。
“快點,快點下車,現在車走不了了,只能靠大家來推車了。妲己道辛苦一點,幫幫忙。”緊接着爾斯基現身改變是很無奈的說道。
緊接着二中人便很是不情願的下了車。
司機現身接着說道“大家幫幫忙,加把勁推車,看看能不能推出去。”
我們便開始了推車。
“呀……,好髒啊,一身泥怎麼辦,這可是我纔買的衣服,這可怎麼辦,嗚嗚。”一個嬌氣的聲音說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無身上,也是一身泥,滿身的泥,我可是花了好多錢買的衣服。”蘇紫槐徐徐叨叨的說道。
司機老王便開始變得有些不滿,不耐煩的說道“車退不出去你們都得走車,現在還來嫌棄這個嫌棄那個。”
王大叔說完以後一羣人便開始沉默了,算了吧,美男發了,只能推了,退步出去怎麼辦,總不能那麼老遠總出去吧。
緊接着過了不一會,撤編慢慢的推了出去。
二十來個人,這麼一點點力氣,王司機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一羣花瓶,比自己年輕的時候差遠了。
衆人見車子能開動了以後便開始陸陸續續的上車。
當日,雲用州到郜雄谷的幹道全線貫通。姜木市交通運輸廳總工程師晁信鴻介紹,這標誌着除少數通村道路外,姜木市地震災區詠永州縣和同你縣的國道、省道、縣道和通鄉公路等主要道路全面搶通。
下午,隨着武警交通一總隊爆破和清理從建航母是鎮到大川鎮的最後一處大塌方體,南瓜縣城經寶盆鄉、展戎山抵達展戎山川鎮的道路全面搶通,大大便利了救援物資和機械的運輸。
晁信鴻告訴記者,隨着主要道路的搶通,道路交通工作將從“搶通”轉向“保通”,即從“可以通過”到逐步加固和拓寬道路,提高通行能力。下一步仍有可能發生塌方等次生災害,要通過對橋樑、邊坡、路基等的相關監測,進一步加強相關排查,查清災害點和隱患點。
新聞播了一半的時候,隨着額一身響聲年看錢前邊的道路被滾石弄得不能再開車繼續潛行了。沒辦法,只好讓大家先下來拉着自己的行李開始走路前行。
“默默,你拿得動這麼多的東西麼,我幫你拿拿吧。”楚方走到我面前關心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這點東西我自己能拿得動,沒事沒事,況且你帶的東西比我多,我也就是一個皮相而已,沒帶什麼特別陳的東西。”
正當我們小心翼翼的走着的時候,就聽見轟隆隆的一聲,緊接着便看見不遠處的河道上,泥石流的速度實在是快的驚人,老周已經將油門踩到了底,可還是沒能逃脫噩運的侵襲。尼桑在萬石翻滾中左右搖擺的飛奔着,終於被飛泄而下的泥石吸了進去,陷入泥潭之中的尼桑再也無法動彈了。不幸之中的萬幸是,老周憑着經驗向着橫方向開車,避免了順流而下的泥石流的強烈衝擊,橫方向的衝擊不及順流方向的那般猛烈,尼桑雖然陷了進去,但是卻並沒有被完全的掩埋。車身裡已經滿是泥漿了,源源不斷的泥漿還在蜂擁而入,老周腰身以下已經完全陷入泥漿之中動彈不得了。
轟然地陷,山間巨石滾滾,大地裂縫慘慘;砰然天驚,空中陰霾沉沉,鬼神悲淚淋淋。轟雷閃電,嘯嘯猛虎泥石流;悽風苦雨,森森黑霧鬼門關。大地震突如其來,全民族共克時艱。
刷,刷,刷……帶着大量的沙石和滿腔的憤怒,涌進了村莊。人們發現了面目猙獰的泥石流如同脫繮的戰馬似的向他們衝來,立刻驚慌地逃竄,臉上帶着令人心驚肉跳的恐懼。看着這一幕,泥石流愉快地笑了。哈哈哈,愚蠢而又貪婪的人類,泥石流帶着動植物的憤怒,來找你們了。當初你們爲了賺錢,毫無節制地砍伐樹木,獵殺動物,無視樹木痛苦的呻嚀,無視動物極度的恐懼,讓一座原本鳥語花香的秀麗小山,變成了寸草不生的荒蕪土地。現在,大地憤怒了,讓泥石流來懲罰你們。從這一刻起,你們欠我們的,必須統統還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呆了,山洪泥石流,想想就可怕,我想到了千瘡百孔的樓房,悲痛欲絕的人們,撕心裂肺的痛哭……這是泥石流沖毀的舟曲。樓房變成一片片的廢墟,人們跪在廢墟上祈求老天爺保住自己的親人。伴隨着一個個的屍體被擡出,親人那種難過,那種悲傷,我們怎麼能體會得到?
又想到了即將在這養一個環境裡來句救災,很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一時間所有的人都變得開始慌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的我內心充滿了物質,害怕,無助。一時間所有的人都變得寸步難行,亂了陣腳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