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完比以後我略顯疲憊。身體感到些許的不舒服,頭有些暈。
突然間眼前一片漆黑便暈倒了。
當我醒來以後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裡,秦淮一直在陪着我。
我看見秦淮趴在牀邊睡着了,應該是一晚上都沒睡吧。
我拿起身上壓着的衣服輕輕的蓋在秦淮的身上,可是依然將他吵醒了。
“小默,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麼?”
我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好多了,淮哥哥,你應該是一晚上都沒睡吧,辛苦了,我沒什麼事了。”
秦淮皺着眉頭擔心是問道“那些天你是怎麼過來的?醫生說你血糖太低再加上過度精神緊張,所以昏了過去。”
“讓你擔心了,辛苦了。”我看着秦淮心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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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聽誰說你暈倒了,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麼?”我接了電話以後就聽見電話那邊思源焦急的聲音。
“思源,我沒什麼是了,謝謝你的關心。”我笑了笑說到了。
“默默,不用客氣,擔心死我了,還好你沒事。”思源聽見我說沒事的時候鬆了一口氣說道。
“小默,醫生是怎麼說道?爲什麼會暈倒?”緊接着思源有問道。
“沒事了,醫生說我血糖太低,在加上沒休息好,精神緊張,所以才暈了過去的。”
我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默,那你好好休息,那邊叫我了,晚點在打給你,愛你呦。”思源放心的說道。
掛了電話以後秦淮便問道“小默,剛剛誰誰在給你打電話?”
“是以前的一個朋友,思源,我曾經幫過的一個女孩。”我看着秦淮微笑的說道
秦淮點了點頭,看着我,我看着他,一時間四目相對目光中充滿了火花,激情四射,正當秦淮要上前深深的擁吻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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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電話鈴聲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就看見秦淮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秦淮黑着臉說道“不許接,吻我。”
我看着額秦淮黑下來的臉,一時間感覺好可愛,滿滿的幸福,沒再理會電話的鈴聲。
就這樣我們深深的擁吻,過了大概五分鐘以後,我感覺有些堵得慌,便推開了意猶未盡的秦淮。
“Sugaryespleasewon'tyoucomeandputitdownonme.I'mrightherecauseIneedlittlelovealittlesympathy
“小默,你現在怎麼樣了?怎麼剛剛電話打不通?”carnmen焦急的問道。
“carnmen,不好意思哦,剛剛秦淮他……”我臉紅的說道,話說了一半,變不好意思在說下去了。
carnmen聽完以後秒懂,便接着問道“小默,你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麼?醫生怎麼說?”
“carnmen,沒事了,醫生說沒什麼事,就是血糖低,加上精神緊張,過度勞累所以就暈倒了,現在沒什麼大事了。”我無奈地說道。
“沒事就好,那你休息休息吧,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別硬撐着。”carnmen擔心的說道。
“好的,carnmen麻煩你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掛了電話以後,就看見秦淮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樣子,不有
“好啦,消消氣嘛,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對不對?”我撒嬌的對秦淮說道。
“小東西,算你識相。這幾天就在家養着吧,不許亂跑,到好了爲止。”
秦淮看着我用命令語氣說道。
我看了看秦淮,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問道“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殘忍?”
“你說呢?”秦淮邪笑着說道。
好吧,沒辦法了,我只好乖乖閉嘴。
中午時,秦淮出門去買飯。
臨出門時,轉頭問我:“你想吃點什麼?”
“燒烤,還要一瓶啤酒。”我不假思索的道,可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大中午的去哪燒烤?
這還是其次,關鍵是我是真的忽然想吃這個。在沒出名之前,日子過得窮困潦倒,街邊的燒烤都是我眼中的奢侈品。
後來物質方面漸漸有所改善,可也因爲工作徹底與這種街邊攤絕緣。
用carnmen的話說,我現在是公司簽約的藝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爲公司的形象,包括我個人的形象考慮。
總之就是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各種各樣的規矩煩得要死。
我知道carnmen是爲了我好,作爲一個公衆人物我也從一開始做好了心理準備,從不抗拒。可小女孩對美食的慾望,再有一絲絲的叛逆,讓我特別饞街邊的大串子,再喝上一瓶冰鎮啤酒,小日子不要太爽喔。
果然,秦淮的臉沉了下來:“你是病人,還想喝酒?”
我想爭辯,只是摔了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再說了,難得出來放縱一次,多難得的機會啊。可話到嘴邊,我生生的忍住了,看秦淮凌冽的一張臉色,我敢保證多說一個字,免不了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斥責。
我忍。
見我服軟,秦淮臉上表情這才舒緩下來,又冷冷丟下一句:“等着吧。”轉身走出了病房。
燒烤沒了,啤酒也沒了,我不由得有點小情緒。
什麼嘛,整天板張臉難看死了。
秦淮離開不久,carnmen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楚方要來。
他來做什麼?
我一時間有些懵,目光下意識的向門口望了一眼。秦淮說他出去買飯,也不知道是去醫院附近的小餐館還是更遠的西餐廳。
我可不希望他們兩個針尖碰麥芒的男人碰面,還是在這種場合下,那我不尷尬死?
“我沒事,楚總那麼忙,還是不要讓他來了。”我小聲的對carnmen道。
“楚總已經到醫院門口了。”
“啊?”
三分鐘後,楚方進了病房,和他一起的還有公司最新簽約的藝人,單樂榮。
她來做什麼?
我頓時警惕起來,對這位公司當紅藝人,一丁點的好感也欠奉。
單樂榮倒是很熱情,手裡還拎着一個果籃,楚方雙手捧着一束百合。
“聽carnmen說你在記者招待會突然摔倒了,怎麼樣,沒事了吧?”楚總坐在我牀邊,噓寒問暖的道。
“沒事。”我勉強笑了一下。
自從經歷過緋聞的事,我對楚方的心情也在悄然的發生着改變。
尊敬。
這是我自己給自己定下的原則。
我不會責怪楚方袖手旁觀,事實上他身爲公司總經理必須時時刻刻爲公司的業務着想,而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藝人。
這一點我能懂得,並且也能理解。
可小女人的情緒還是讓我做不出逢場作戲的灑脫。
我感激他。
在我最無助最彷徨的時候,是他給了我一次事業機會。
我敬重他,因爲楚方不像我曾經遇見的那個小導演一樣提出非禮的要求,更不像秦淮一樣霸道,把我當做手心裡的玩具。
可我卻下意識的想要和楚總疏遠,刻意保持着距離。
我不清楚這種防備是因爲什麼,也許是出於身體的本能。
就在楚方噓寒問暖的時候,我目光卻下意識的看向了他身後的單樂榮。
果然,那張濃妝豔抹的主播臉上,浮現出一抹怨毒之色。
她是覺得楚方和我的距離靠的太近了,甚至我自己都有些反感楚方過分的親暱,這種情緒又讓我一下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怎麼會反感他?
這太不正常了。
我承認我對楚方確實不像陳怡對江晨曦那麼癡迷和狂熱。可身爲一個女人,從心理學角度講絕對不應該無視或者抗拒楚方身上獨有的男性魅力。
溫柔、體貼。
帥氣,多金。
似乎從他身上挑不出任何毛病,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對我表現出獨有的溫柔,我不是應該竊喜,或者沉浸其中的嗎?
緋聞的事,讓我對楚方略有改觀,可那也絕對不會涉及到厭惡的程度。
楚方還是楚方,反過來講,問題還是出在我身上。
正當我想着這些亂七八糟心事的時候,楚方已經紳士的爲我解釋起來,單樂榮爲什麼會跟着。
“都在一個單位裡工作,低頭不見擡頭見,兩位有些小誤會,但今後一起工作的機會還多着呢。林默,我替小單給你道歉。這次也是她主動要求來醫院看望你,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好嗎?”
我點點頭,很大度的說了一個好字。
單樂榮也主動上前,把手裡的果籃放在牀頭櫃上:“林默,上次的事是我不對,對不起。”
“沒事。”我笑了笑。
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我也不再是剛出校門追尋着音樂夢想的小丫頭了。我裝作看不見單樂榮笑容裡的虛僞,人活在世上總會有許許多多的面具和臉譜,她可以有,我也一樣。
三個人在一起聊天。
聊工作的事,聊公司的事,聊導演,聊劇本,有很多共同話題。
門外傳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有人推開病房的門走進來。
是秦淮。
他手裡提着兩個白色塑料袋,裝着燒烤和啤酒。
我注意到他額頭上浮現的汗珠,以及西裝上很顯眼的一灘油污。
楚方呼的一下從牀上站起來。
秦淮看了看他,皺了皺眉。
四目相對,病房裡的氣氛突然間劍拔弩張起來。
我一時間有些懊悔,光顧着聊天,怎麼把時間給忘了。不對呀,楚方出去買飯怎麼用了一個小時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