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睡不着,東方又想起了喜那可愛的模樣。頭腦中忽然想給喜寫一首打油詩:你吃飯的樣子很好看,小嘴鼓鼓的,像個荷包蛋;你吃飯的樣子很可愛,專心致志只吃菜;你吃飯的樣子很特別,細嚼慢嚥像老外。
第二天,當東方把這首打油詩念給喜聽時,喜笑的直不起腰來,恬怪地說:“你真壞,有你這樣誇我的嗎?”
東方微笑着說:“這麼經典的誇獎有過嗎?不過提醒你一下,以後別剩飯了”。
“爲什麼?”喜好奇地問。
“小時候,我家種了十幾畝地,爸媽沒日沒夜地勞動,我也幫忙,就是爲了一口飯吃。你不知道啊,勞動真的特辛苦。特別是夏天插秧,上面蚊蟲、蒼蠅咬,水裡螞蟥拼命叮,俗話說:“一粒米,三滴汗”,那個真叫“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呀!”東方認真地說。
“好!我以後會注意的!”喜點着頭。
日出日落。時間就到了四月。一天晚上,東方和喜在操場上散步,走累了坐在草地上聊天,當他送喜回宿舍的時候,突然十分衝動地想抱抱喜。第一次抱喜的時候感覺很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而且心跳的很高,很快,很“沒出息”!
第二天晚上,東方約喜到外面的小山坡上聊天。
小山坡不高,大約50至60米,坡度不過20度,微微的南風,吹在身上很溫暖,大有“暖風薰得遊人醉”的感覺。
月亮斜斜的掛在天上,周圍的樹靜靜地挺立在那裡,像哨兵一樣守護着我們。地上的枯草很厚,嫩草也發了芽,走在上面像地毯一樣,很柔軟。走了一會,我和喜就肩並肩,席地而坐。看得出,今晚的喜興致特別好。
喜調皮地問:“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東方說:“沒有真正談過,只是彼此有好感而已”。
“什麼時候呀?” 喜接着問。
“初中”。他隨便回答。
喜壞壞地笑着說:“你好早熟啊!”
東方辯解說:“那是我的初戀,那個女孩特善良、溫柔,很喜歡我,她的友善打動過了我的心”。
“後來呢?”喜說。
“我們彼此一直沒有說出來,她總是很不自信;我上大學後,她留在學校復讀了,我經常寫信給她,鼓勵她努力學習,由於她緊張、害怕,今年高考又失利了。再後來,聽說她去了海南,試着聯繫幾次,至今沒有了消息。”東方像說故事一樣講給喜聽。
喜問:“你還愛她嗎?”
東方說:“愛過,她是個好女孩,她也很愛我!喜,說真話,你與她不一樣,你是我愛的人,而她是愛我的人!”
“她和我誰好看?不許回答都好看”,喜調皮地笑着說。
“等以後有時間了,讓你看看她的照片好嗎?”東方沒有直接回答這個棘手的問題。
喜順勢躺在東方的腿上,東方滿懷深情地環抱着她,用手輕輕地梳理着她秀美的頭髮,對喜說:“你看天上星星多美,和你的眼睛一樣,忽閃忽閃的,特別迷人,你就是我心中的星星哦!”
說着喜坐了下來,喜用那會說話的眼睛,脈脈含情地注視着我,真可謂萬種風情,東方被她徹底從心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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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東方人生第一次愛的體驗!真是美妙而神聖!大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她的臉在遠處幽暗的燈光下顯得嬌媚無比,她迷醉得無法睜開雙眼,甜美中靜靜地享受着他們的愛情、、、、、、
很晚了,當東方送喜回宿舍的時候,再一次緊緊地拉住喜的手。喜拍拍他的肩,對他笑了笑,說:“回去休息吧” !東方覺得喜的笑容比以前又濃了許多。
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的狼們仍在夜談中。牛民又是吹口哨又是用狐媚的眼神剜着東方,用帶着濃厚的河南方言說:“東方(翹舌音),去哪了?老實(si)交代”。
東方故意學者他的強調說:“我(額)在操場上轉了轉,中不中啊!”。
牛民又問:“和誰(sei)啊,是不是你給她唱歌的那個妞?”
張健說:“好小子,我們都看見你倆坐在草地上了,你就在那裝B吧!”
於是,寢室的狼們,一陣鬨笑,猥瑣的苟道樑說:“你明天得請客,否則,我就在她面前說壞話,我也來去追求她!”
東方不屑地笑了笑。接着海生用東北話,說了一句,引起鬨堂大笑:“哈哈,你以爲你是誰(sei)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今晚,東方註定又要度過一個難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