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雨的熱情和關心,讓東方老師不知所措。好多老師在背地裡議論:“一個20歲的大姑娘,經常往單身教師房間跑幹什麼?”、“現在的女孩膽大着呢!哈哈”、、、、、
東方也很在意,怕和吳小雨的來往影響自己的名譽,畢竟她是該校剛畢業的學生。心想:下次再來,一定拒絕她。
就在東方決心要下逐客令的時候,學校的團委書記朱老師找到了東方。告訴東方,吳小雨的伯母來請他做媒,撮合一樁婚事。並說:“吳小雨,人品好,家境優越,離學校也很近。另外,她可以憑藉她爸爸(當地的一個建築企業負責人)找到工作,生活會越來越好的。同時,老師們都看出來了,她對你很好,經常去你那裡,是吧!”
東方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一點心裡準備也沒有!但他明白剛到一個新環境,不能貿然拒絕一個老師的好意。便說:“等我思考一下,好嗎?”
實際上東方仍在等待着蘭花的信息,但幾個月過去了,依然音訊杳無。東方感到很沮喪,也很失望。心想:蘭花可能真的不理我了,我就還她自由和幸福吧!
此時,東方心裡發生了巨大變化,他自認爲,只能一輩子在山區中學教書了,也沒什麼大的前途,哎,就這樣吧!因此吳小雨的經常來訪,東方聽之任之,從來不說到吳小雨家提親的事,朱老師催着東方回話,東方總是說:“等等吧!”。
吳小雨也從沒和東方說過有關愛情的事。
又過了兩月,有一天學校開會,通報了上一年高考、中考各校評比情況。我所代的政治學科分別在全縣、全區評比中名列第二名和第一名。校長鄭重地給我發了獲獎證書和獎金。
晚上,學校爲了慶祝高考大捷,在食堂擺了三桌,請所有高三授課老師。由於高興,我一下子喝高了。老師們把我揹回房間。頭昏沉沉的,吐了一地。吐了一會後,好像頭腦清醒了一些,我躺在牀上,暈乎乎的。
“砰、砰、砰”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我以爲是哪個男教師看看我,就踉踉蹌蹌地爬起來,燈也沒開,開了門。眼皮懶得動一下,也沒看是誰,馬上又倒頭睡下。這時,房裡的電燈打開了,照的我眼睛很不舒服,眯着眼問:“誰啊?”
“是我。小雨”吳小雨柔聲地回答。
“你怎麼來了,出去!”東方有氣無力地說。
“朱老師打電話給我,說你喝多了。要我來看看你”吳小雨辯解道。
說着,吳小雨走到牀邊坐下來,用手摸了一下東方的頭,然後擰了把熱毛巾給東方敷上。又到了一杯開水,放在牀頭。
東方眯着眼,暈乎乎地看着她所做的一切。
明亮的燈光下,吳小雨看上去雖然不算漂亮,但也身材苗條、豐滿,很有成熟少女的魅力。
吳小雨做完這一切,又把桌子上的開水吹了一下,喊了一聲:“東方老師,喝點水吧,我回去了。”
東方睜開眼睛,把水接過來,無意間碰到了吳小雨的手,柔滑、細膩。東方像觸了電一樣,渾身上下顫抖了一下,理智的閘門似乎要關閉了。
他放下茶杯,閃電般地將吳小雨手一把抓過來,親了一下。小雨順勢親了一下東方的額頭,飛也似地走開了、、、、、、
剛要開門出去,吳小雨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折身回來。坐到東方的牀邊說:“東方老師,有件事要告訴你,請你別生氣,你有封信在我那裡!”
“什麼信,怎麼在你那裡?”東方詫異地問。
吳小雨簡要說出了信的來歷。東方立即露出了憤怒的眼神,但很快他壓抑了怒火,有點不客氣地說:“小雨,什麼也不說了,請你明天一定把信送過來!你抓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