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很大,夢想也很大。
兒子還伸出手用手比劃了一下。
他說“小芳夢想成爲我龍君夜背後的女人,難道這夢想不偉大,不值得尊重嗎?”
“你什麼時候這麼臭屁?”
指着兒子,我無語的瞪大眼睛。
成爲他背後的女人就偉大了?他腦子被驢踢了?
“媽,我累了,不想和你說了,明天小芳會來我們家,我不希望你再像今天這種態度,不然,我可能要打算搬出去住了。”
留給我這麼無情的話,兒子就撇下我回了房。
我看着他決然冷漠的背影說不出的心酸難過。
“兒子,嗎都是爲你好,你怎麼就不理解呢……”
這句話我說出口,聲音很小,像蚊子在哼哼。
反正我說什麼,兒子都是不理解了。
退到沙發上,我重重的坐了下來,心裡感慨着開始發呆。
“寶貝,你知道有一句諺語叫做棍棒底下出孝子,還有不打不成才的話嗎?”
深沉性感的聲音淡淡的。
龍燁風華絕代的身影閃現在我面前,剛纔的談話,當然他都聽到了。
“你想幹啥。”
我見龍燁握緊了拳頭還有挽起了袖子,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是要對兒子發火。
“寶貝,我知道你疼愛兒子,但是這小子實在是太欠教訓了,樹木不修剪就會瘋長,人也是,作爲他老子,我必須的讓他知道些輕重厲害。”
面容嚴肅,龍燁轉身就飛速上樓踹開了兒子的房門。
“老公!你別亂來!龍燁!!!臥槽!你還嫌這個家不夠亂的嗎?”
那‘砰’的一聲巨響,兒子的房門就被龍燁踹破了。
緊接着就是烏煙瘴氣以及乒乒乓乓的聲音從兒子的臥房裡傳出來。
整個屋子開始地動山搖,女兒被吵醒從臥房裡走了出來,穿着睡衣的寒一嘯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也走了出來。
我趕緊上樓要制止,可是那房門裡卻被龍燁上了結界,外人根本無法進入。
無論我多麼的奮力叫喊,裡面根本不會有人應我。
我拉着寒一嘯咬破了手指,讓寒一嘯施法破除結界。
寒一嘯打了個哈欠,眼睛都睜不開一樣的,磨磨蹭蹭軟軟綿綿的運功施法。
結果就像是放了個不響的屁一樣,屁用都沒有。
就算是用了我的血,也沒有攻破這層結界。
因爲龍燁跟兒子在裡面打架鬥法,氣場會很強大,我的血根本沒有用,硬闖只會讓我們自己受傷。
“女神,我不行了,你去找主人,主人興許能破開着結界勸動龍大人和小主人。”
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寒一嘯抱着枕頭下了樓,倒在沙發上就不省人事。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
整棟房子還在地動山搖我很擔心兒子或者是龍燁在裡面互毆受傷,他們這是在自相殘殺,龍燁下手狠起來是沒有輕重的,兒子也是。
聽了寒一嘯給我的建議,我立馬就想起了含笑,太着急龍燁跟兒子的安慰,我想也沒想的就找招來了含笑。
因爲含笑稱我爲夫人,龍燁有特別愛護寵着我,所以含笑對我跟對待龍燁是一樣的尊重。
所以當我開口喊他的時候,他立馬就出現了。
“快!龍燁跟君夜在裡面打架,快幫忙破了結界組織他們。”
我心慌意亂,完全是把一直站在旁邊的女兒晾在了一邊。
“含笑叔叔!含笑叔叔!”
女兒一見到含笑就壞了,跑過去就撲到了含笑懷裡。
“這些年你去哪了,我爸跟我媽說你去遠門做事情,我真的以爲你從此後就不回來了,我好想念你。”
她撲在含笑懷裡激動的流眼淚,像是失而復得的寶藏,抱着含笑不肯撒手。
含笑輕微的拉了她幾下拉不開便皺了皺眉,張開口,想說什麼,但最終欲言又止。
“靈靈!靈靈!你不能這個樣子!”
我上前用力的將她扯開,我怎麼能大意了女兒還在這裡,看了看兒子烏煙瘴氣的臥房已經熄了火,我趕緊朝含笑揮了揮手示意他自動離開。
“不要不要!含笑叔叔,只有你最疼愛葉靈,葉靈不想你走不想你離開!”
含笑還沒有轉身,只是稍微動了動腳,女兒就駭然的瞪大了眼睛,她慌張的掙扎,我只好死死抱着她,不讓她亂動。
只是九歲的孩子力道卻驚人的大,我都快按不住她。
“靈靈,我知道,你從小到大,有記憶開始就是含笑在你身邊保護你,你可能會把他當做比媽媽或者是比爸爸更親近的人,會對他產生依賴感,可是靈靈,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你身邊有媽媽有爸爸還有哥哥,還有你的同學朋友,我們都愛你,你不要這麼執着的只想要含笑。”
我試圖說服女兒對含笑的執着跟依賴,同時,我看着含笑,大喊着讓他離開。
“不!含笑叔叔是獨一無二的,他是最特別的,他比你跟爸爸對我都要愛護,我不想他再離開,不然我會感覺很孤單,媽媽我求你,只要你不趕他走,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乖乖聽話。”
含笑站在那裡,冰塊一般的臉看着女兒在我懷裡掙扎,我讓他走,他停頓了一會,看着女兒,眼眸深了深,那本應該死水一樣的臉上,我居然看到了不捨的情感。
“含笑!你給我立馬消失!”
我隱約意識到了某種危險,等着含笑,我凌厲開口。
含笑擡了擡眼看過女兒便轉身傾身朝緊閉的大門外幽幽的飄去。
“含笑叔叔!”
看含笑走,女兒拼盡力氣掙脫我,我被她推到在地。
爬起身的時候,她已經飛奔到門邊開門跑了出去。
“靈靈!靈靈!”
我叫喊她,她卻頭也不回。
快凌晨一點鐘了,時間那麼晚,外面是僻靜的工業區,她要真的亂跑會很危險。
我趕忙追出去,不在管兒子跟龍燁,拉起沙發上睡死過去的寒一嘯,拖着他跟我出門追找女兒。
“靈靈!龍葉靈!”
深夜,外面的風吹的人涼颼颼,小區的路燈零星的幾盞,昏昏暗暗的照亮綠化帶的兩邊。
道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我拖着寒一嘯急急忙忙的追出了小區,保安室的燈光還在亮着,我慌張的詢問裡面的保安有沒有見到一個小女孩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