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頭斷氣後就去投胎了,非常快,他投胎不用排隊,在地府簡直是綠卡通行,閻王讓白老頭直接過往生池投了一戶好人家。
我想,這對白老頭也是一種解脫吧!
現在的白老頭已經成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了。
龍燁宋天碩找到了白老頭所投胎的人家,去看望了白老頭,見到嬰兒一樣的白老頭,宋天碩哭着笑。
“你師父生前留給你的。”
龍燁又交給宋天碩一個密封完好的文件袋,那是白老頭多年前就立下的遺囑。
是白老頭的生前財產,全給宋天碩。
全是白老頭從宋天碩哪裡搜刮來的錢,還有以前在道觀存的一些。
宋天碩開設“天天清潔公司”很多酬金都是上交給白老頭,白老頭有能力穿着考究,他從宋天碩哪裡搜刮來的錢財都存進了銀行,爲的是宋天碩結婚時候用。
雖然,他總是毆打宋天碩,喜歡對宋天碩張牙舞爪,但是他對宋天碩感情很深,一直都把宋天碩當成自己的兒子對待。
白老頭揹着宋天碩給宋天碩買了一棟樓。
現在,宋天碩的身家只差安琳一點點,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現在,他有能力娶安琳,有能力對她好一輩子。
“師父,謝謝!”
宋天碩將白老頭的屍首火葬了,他跪在火爐前很恭敬的等待白老頭屍首變成骨灰裝在小盒子裡。
安琳一整天沒吃東西,沒喝水,她也沒有化妝打扮自己。
本來白老頭的死,她就覺得有些自責,現在爸媽失蹤,她更是整個人都垮下去了。
當我跟龍燁帶來白老頭投胎轉世的消息,並且,白老頭投胎的家庭非常好,不是大富大貴,但是卻是幸福指數很高的文明家庭。
安琳內心對白老頭的愧疚總算減輕了不少。
“不行,我沒有辦法找到。”
宋天碩在陣法前呆了很久,他用了我幾兩血都沒能找到安琳爸媽的蹤跡。
警方也在出動人手全力找着安琳爸媽,但也是同樣沒有任何消息。
“安琳,你別急,你爸媽不會怎麼樣的。”
我只能跟安琳這樣說,我也想不出辦法怎麼找到安琳失蹤的爸媽。
安琳不說話,很消極,只有宋天碩陪着她,她纔會好點。
我跟龍燁不到中午就離開了她家。
怎麼辦呢?
找不到那個兇手也找不到安琳失蹤的爸媽……
“女神!好久不見!”
直接回到家裡,看看女兒有沒有出事,一進門就發現超級多的玩具堆成小山一樣擺滿客廳每個角落。
有滑滑梯,還有蹦蹦牀,還有一個游泳池。
那個游泳池是充氣的,半人多高,一看就是嬰兒用的。
女兒脖子上套着游泳圈正在池子裡歡快的遊戲着。
池子裡放着皮球還有小鴨子。
還有……寒一嘯……
寒一嘯是蛇,酷熱天氣他是對水沒有抵抗力的,他也坐在水池裡,身上光溜溜啥也沒穿。
畜生是沒有所謂的羞恥心的。
穿衣服對寒一嘯來說是束縛,泡在水裡,家裡沒人又不會有人管他。
“含笑呢?”
聲音深沉,龍燁直接板過我身子,捂住我的眼睛,非禮勿視。
“主人出門了,這幾天都是我在看護小公主。”
寒一嘯回答的很輕鬆,龍燁沉了沉臉:“出來穿衣服,把小公主抱出來,以後不准你在跟我女兒一起下水游泳!”
語氣有些重,龍燁明顯是對寒一嘯的做法不滿意。
“嗶——”
一聲水花四濺,不敢違背龍燁,寒一嘯立馬爬出游泳池,快速穿了衣服。
估計寒一嘯已經穿戴整齊,我轉過身自己將女兒從水池裡提出來給她穿衣服。
她已經一歲多了,特別愛玩水愛到處走。
“你主人含笑什麼時間出去的?去了哪?”
龍燁審問寒一嘯,他覺得讓含笑親自看着女兒,含笑卻沒有,這行爲是不把龍燁放眼裡,龍燁對含笑有些生疑。
按理說,含笑的所有行蹤,龍燁都應該一清二楚纔對。
“我不知道,應該是給小公主找尋接種疫苗的醫院去了,最近看新聞報道說兒童疫苗有問題,主人很擔憂這個事情。”
寒一嘯看着龍燁很認真的回答。
女兒是普通的小孩,接種防疫針是必要的,含笑果真是去找尋安全的疫苗接種地,這也無可後非,怕的就是含笑沒有去找醫院而是揹着我們做了其他事情。
鳳目眯起,龍燁半信半疑。
他沒有施法召回含笑而是派了小鬼偷偷去找尋他。
然後就呆在家裡等着含笑回來。
中午吃了飯我就抱着女兒午睡了,而且,我有讓寒一嘯將房裡的所有玩具都給賣掉。
雖然家裡有龍燁,不差錢,但是孩子的品行教育要從小培養的好,不能鋪張浪費,玩具夠玩的就好,沒必要這麼誇張。
有龍燁在身邊,房屋周圍也都佈下安全的結界,夏季,家裡連一隻蚊子都不會有的,睡覺特別舒服。
女兒兩個小時後就餓醒了,小孩吃東西都是多餐。
我抱着她去樓下衝米糊吃,下樓看到龍燁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
他對面坐着表情慌張不自然的寒一嘯。
龍燁的兩隻眼睛無神的盯着他,像是想要將寒一嘯裡外看穿。
寒一嘯被盯的非常不自在,他已經冒出了冷汗,估計他們這樣大眼瞪小眼已經很久了。
“女神!小公主醒了,是不是要餵飯,我來!我來!我最會給小公主餵飯了,每次小公主都會吃的乾乾淨淨。”
眼尖的看到我,寒一嘯蹭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龍燁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我跟龍燁說,寒一嘯是條單純善良的蛇,不要欺負他。
龍燁看着我無奈的聳聳肩,只是跟我說含笑還沒有回來。
他從寒一嘯口裡得知含笑已經出門三四天了,就是白老頭遇難前就出去了。
以含笑的能力來講,給女兒找個安全的疫苗接種點不是難事,爲什麼含笑會用了這麼久的時間呢?
“主人,你回來了。”
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
說曹操,曹操就到。
扎着‘丸子頭’,一身白衣的含笑抱着一個箱子回來了。
那個箱子是醫用箱子,含笑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