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差點抱住這個律師大哥親一口了,這位律師大哥真是及時雨,解了我燃眉之急,讓我有機會再好好想個辦法來解決與鬼爲謀的問題。
雖說我未必能想得出來什麼好辦法,但能拖一時是一時,誰又能料到後一秒,我會不會成爲土豪,沒看見我那素未謀過面的老爸竟然有私人律師,那也就是說很有錢了,否則怎麼會請得起私人律師。
而我老爸又派私人律師來找我,說不定是給我送錢來的。
激動的向前一步走,我直接對着律師大哥擺擺手道:“這裡,我就是林婉!”說完,我馬上又裝成可憐兮兮的模樣,眼巴巴的望着院長說道“那個,院長,關於助理的事,我們等下在談,您也知道當年我爸失蹤了,現在這位律師大哥說他是我爸的私人律師,來找我,所以,您懂得我現在激動的心情吧,一定會批准我先跟律師交談一下吧?”
院長聽了我的話後,又看了看來人,先是一愣,接着又瞅了瞅青衣女鬼,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會,最後我看見青衣女鬼點了點頭,院長又瞅了一眼那律師,我看到他的眼裡流露出了一點忌憚之後,接着才一臉不高興的對我點點頭道:“林婉,今天瀟瀟當助理的事必須馬上解決了,你先去看看律師找你什麼事,快去快回,我們大家都在這裡等着你,相信律師先生找你說事也用不了幾分鐘。”
管它呢,只要有一口緩氣的功夫也好啊,回了院長一會“好”字後,我馬上隨着律師大哥走了出來。
誰知律師大哥一臉神秘的說道:“林小姐,還請帶我到您的辦公室,我這有一份重要的東西要交給您。”接着又着重加了一句:“是您父親讓我親手交給您的。”
一聽是我父親讓他交給我的,我忙答應一聲,就直接把他帶到了我的辦公室。
剛一進屋,律師大哥就把門反鎖了,這嚇了我一跳,心想,不會吧,這其實是個變態,還是一個仰慕我很久了的變態,天哪,我這多桀的命運啊,真特麼的苦逼。
瞬間我立刻衝到角落裡,拿起辦公室內的拖布,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姿勢,不過我想我的動作在這個男人看來,應該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好笑。
沒想到律師大哥,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好像麪攤了似了,淡定的說道:“林小姐,別害怕,我沒有惡意,只是我不想有人中途闖進來打斷我們的對話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我沒回答這位律師大哥的話,而是略有些審視的看着他,仔細一觀察,發現他大概三十多歲,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看那眼鏡做工考究,應該挺值錢的。
身上一襲黑色的西服連一個褶皺都沒有,那標貌似阿瑪尼,呃!也許是仿的,原諒我這個窮人家的孩子不太會看真僞,何況我連正品的邊都沒摸過,只是在網上看過標。
皮鞋錚亮,他的頭髮和皮鞋一樣油光錚亮的,國字臉,相當於
是正義的代表,尤其又長了個星眉劍目,整個一看就是個成功的正義律師形像,倒也真不太像壞人。
稍稍放鬆心神,手裡的拖布還是沒放下,想了想,我突然想到,可以讓他出示一下律師證,看看他是不是冒牌的律師,於是對着律師大哥試探的問道:“請問您能出示下律師證嗎?”
我剛說完,那律師大哥就從包裡拿出一個證件,遠遠的舉起來讓我看,還好我的眼神今天挺好使,看清了那確實是一個律師證,他叫陳生。
陳生這個名字好耳熟,呃!再看這個人,也好眼熟,對了,貌似在電視上見過這人,是什麼法律界著名的專家,經常做客法制節目。
一般重量級的法制節目都會請他來的,瞬間我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拖布,人家可是大名頂頂的專家,而且又有那麼些雙眼睛看着他跟着我來到我的辦公室了,我要是出事了,他能跑得了嗎,這樣一想,我當然放心我的人身安全了。
怪不得院長對他露出忌憚之色啊,原來人家是名人啊,還是法律界響噹噹的名人,如果人家願意,都可以把我們院長告得連褲衩都穿不起。
知道來人的身份後,我立刻換上了一副很狗腿的笑臉,親自把椅子拉開,熱情的招呼陳律師坐下,又倒了杯熱水給他。
陳律師倒是不客氣,對我的殷勤服務照單全收,然後才慢騰騰的拿出一踏紙遞給我道:“這是你父親的留給你的房產,你要是覺得可以,就在上面籤個字吧。”
“我父親在哪,他爲什麼不親自來給我?”我邊接過那踏紙,邊激動的問道,同時滿眼炙熱的看着陳律師,希望他能說,我一會兒會帶你去見你父親。
誰知陳律師卻冷着臉說道:“林小姐,這個問題現在不在我的服務範圍內,當然了,如果您簽收了這處房產,也就當相於繼承了您父親的一切,也包括我這個私人律師。”
尼妹的,跟律師說話真累,果然律師都是靠嘴掙錢的,多餘的話,不在他應該說的範圍內的話,直接乾脆的拒絕。
但好歹他是公衆人物,怎麼也要注意下自己的形像,給我等小屁民留一個好印象吧,再說了,他是我父親的私人律師,我相當於他老闆的女兒,他這還真是任性,說不告訴,還真不告訴,根本不拿他老闆的女兒當回事。
不過他說等我簽收了這處房產,就會回答,爲了儘快知道我父親的下落,也打算給我媽一個驚喜,我也就不知他計較了,連看都沒仔細看那踏紙,就直接在所有的簽名處,簽上了我的大名。
其實我不看也有我的道理,就算我看了,發現這是個陷阱就又能如何,今天我是能躲過去了,但明天呢,做爲全國最優秀的律師,相當於法律界的泰斗,我跟他鬥,那純粹找死,不如給他個面子,也佯裝自己很傻很好騙,才能和他見招拆招。
簽好名字後,我連看那處房產多大都
沒看,直接把那踏紙遞給陳律師道:“陳律師,房產我接收了,說吧,我父親在哪,爲什麼他不親自來見我?”
“林館長,請您仔細看一下您剛纔簽字的這踏紙,就會明白的。”陳律師突然改口叫我林館長,而且還說答案就在剛剛我籤的那踏紙上。
瞬間我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這能叫館的地方挺多啊,什麼賓館、旅館、圖書館、博物館、還有最恐怖的殯儀館之類,到底我屬於哪一館的館長呢。
看來我父親挺有錢的,能開起以上任何一館都相當有錢了,而我現在是館長,也就是說我已經繼承了我爸的地位,現在不需要看院長的臉色行事了。
想想就開心,當然了,只要不是殯儀館就成,否則我覺得還是與鬼爲謀,看院長臉色行事的好。
誰知再次拿過那踏紙一看,我差點沒暈過去,尼妹的,整整是殯儀館,還沒等我這小心肝好好穩當好呢,接着往最上面看時,又特麼一眼看到了兩個醒目的大字:遺產。
遺產,那不應該是人死了之後,才能叫做遺產嗎?
當時我就懵了,難道還沒等我見我爸,我爸就掛了,那我媽要是知道了我爸已經掛了,能承受住這樣的打擊嗎。
我之前無時無刻不盼望着有我父親的消息,但現在我寧願沒有我父親的消息,不跟着這個陳律師過來了。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哆嗦的嘴脣,我還是不可置信的向陳律師問道:“陳律師,你沒找錯人嗎?這林祈則真的是我父親嗎?你們有做過DNA化驗嗎?”
“林館長請節哀順變,您是林老先生唯一的女兒,這是林老先生生前親口指給我看的,也許你沒見過你的父親,但你的父親可是經常帶我去看你。”陳律師以公式化的聲音說道。
什麼,我爸沒事就來看看我,然後還不和我相認,讓我精神上倍受沒有父愛的煎熬,等死了之後,又叫一個律師把特麼的,那麼恐怖的殯儀館送給了我,讓我去打理,這都什麼事啊。
我爸怎麼會這麼極品呢,我不相信,突然我想到了,他真的是我爸嗎?從小我連我爸的照片都沒有,我媽也對我爸矢口不提,而是說我爸失蹤了,現在一個知名律師說這是我爸,難不成就真的是我爸不成。
於是我不死心的再次說:“陳律師,那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林祈則真的是我爸呢,萬一你認錯人了怎麼辦,我爸也認錯人了呢?”
“林館長知道讓您馬上接手殯儀館,您有些牴觸,但您也不能懷疑那不是您父親,這樣吧,您把這把殯儀館大門的鑰匙拿着,讓您母親看一眼,您母親就會告訴您,這是不是您父親留下的東西。”陳律師說完,直接從包裡拿出一把小巧的玉鑰匙。
這鑰匙竟是玉做的,真讓人稱奇,難道殯儀館的大門用玉做的鑰匙能開開,我不太相信,萬一用力過大,弄折了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