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和我有關吧!我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想道。
“娘子,你想得沒錯,就是和你有關,爲夫也沒想到,娘子的身上帶有自愈功能。”我剛一這麼想,耳邊又傳來了秦淵那好聲的有磁性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忘了周圍的環境,我被驚得失聲問道。
我的問話,頓時引來了閆菲和許宸的目光,他們兩們忙走過來關心的問道:“婉婉,怎麼了,難道你身邊還有鬼不成?”
沒錯,他倆猜的沒錯,我身邊就是有鬼,但現在不是時候說,於是忙搖搖頭道:“沒,沒什麼,剛剛腦袋有點迷糊了,可能在說胡話。”
同時在心裡狠狠的埋怨了一遍秦淵,都怪他,要不我會這麼失態嗎。
誰知秦淵輕佻的笑道:“娘子,我們可以用神識交流,你只要把你想要說的話,想一想,我就會知道的,誰讓你說話,總是不先過遍腦子,到時我就可以阻止你了。”
尼妹,他這話什麼意思,諷刺我說話不經大腦嗎?
真是的,他不知道提前提醒我,現在還怪我咯,我氣呼呼的想着。
沒想到秦淵接收到我腦海中的信息後,再次打擊我道:“娘子,爲夫沒有那個意思,爲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要想歪。”
我剛剛想的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還不讓我想歪!我想知道什麼是正。
呃!不對,不對,一切都不對,我怎麼忽略了一個最重的問題,那就是如果秦淵知道我每時每刻在腦海中想的東西,那我豈不是沒有隱私可言了。
這怎麼能行呢,那我不得時時刻刻如芒在背啊。
不過秦淵就我剛剛想到的問題,回答的倒是挺讓我滿意的:“娘子,放心,只要我離開你的身體,就不會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一聽原來是這樣,我立刻開心了。
不過我又想到了,秦淵到底還要不要找陽宅中的陰穴,還是說直接在我身上養傷就可以慢慢恢復了。
“陰穴很好找,每戶陽宅中都會有對應的陰穴,你把爲夫帶回你家,爲夫會自己找到的。”秦淵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下子把之前差點難倒我的問題立馬解決了,還是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的。
不過他說要去我家,這個真的好嗎?會不會影響到我媽,我媽身體本來就不好,可經不起他的鬼氣侵襲。
沒想到我剛想到這,秦淵就不樂意了:“娘子,你母親就是爲夫的岳母,爲夫豈能害自己的岳母。”
想想秦淵說得很道理,既然這樣,那就這麼定了。
剛決定帶秦淵回我自己家,毛十八就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後盯着我的衣服兜疑惑道:“林小姐,你養小鬼了不成?”
“沒,沒有啊。”我忙否認道,誰知道毛十八要是知道秦淵的存在,會不會把秦淵收了。
“沒有,不可能,貧道在你身上聞到了鬼的味道。”毛十八又用力吸了吸鼻子道。
“怎麼辦,怎麼辦,毛十八不會是發現了秦淵吧?”我頓時急了一身白毛汗。
“娘子,別慌,雜毛老道只是微微感應到了一點點,你不承認,他就不會發現的。”秦淵鎮定的指揮我,告誡我別慌。
秦淵的話瞬間讓我鎮定了下來,堅定的搖搖頭道:“真沒有,對了,毛道長,請問您一下,什麼叫養小鬼?”
見我如此,毛十八自己又犯起了嘀咕,可能都忘了我剛剛問他什麼叫養小鬼這個問題吧,只是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明明就有鬼的氣息在她身上,怎麼就不是呢。”
過了一會,毛十八又像是想起什麼了似的,把身上的破道袍脫了下來,又把手中的桃木劍用舊道袍捲上,遞給我道:“林小姐,你是叫林婉吧,這兩件東西現在該物歸原主了,你收好。”
蝦米意思,那破得不像樣,連味道都餿了的道袍是我的,還有那隨時都會碎成渣的桃木劍也是我的?
毛十八遞給我半天,見我沒接,還直愣愣的看着那
道袍和桃木劍發呆,立刻再次開口道:“林小姐,別太激動,快點接着吧。”
激動,我激動個毛線,我是被驚到了好吧,不止是我吧,我想閆菲肯定也被驚到了吧,轉頭一看,果然,閆菲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她二舅和我。
衝閆菲搖搖頭,我也不想要那兩件髒兮兮的東西,忙向閆菲求助道:“菲菲,這,你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麼?這兩件我不拿可以嗎?”
“這個,我更不清楚,沒事,婉婉別怕,我幫你問問我二舅,我二舅就算再怎麼變,他都是我二舅。”閆菲自信的向我打着包票。
閆菲這話說得很在理,就連她二舅都贊同的點點頭。
不過沒等她和她二舅交流呢,秦淵就在我的耳邊給我解釋,那道袍和桃木劍可是特別厲害的法寶,他讓我趕緊收下,到時他有辦法幫我把這兩件東西變成新的一樣。
一聽能變成新的一樣,我立刻改變主意,飛快的把那破舊的道袍和殘缺的桃木劍接過來,並仔細研究了起來。
閆菲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改變主意,有些不解的問道:“婉婉,你怎以改變主意了?”
不等閆菲說話,毛十八搶先說道:“菲菲別瞎說,什麼叫改變主意了,這兩件東西本來就是林小姐家的前輩,託我轉交給林小姐,我一直沒找到時間給送過來,真是抱歉。”
見此,我忙追問道:“毛道長能說得詳細一些嗎,我還是有點沒太聽懂。”
“這個說來話長,等我穿上警服,大家就趕緊上車,開出這個地方,有時間再詳談,總之,這兩件東西我是物歸原主了。”毛十八說完,忙飛速的穿警官制服去了。
誰知毛十八剛穿個警服上衣,遠遠的就有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很嘶啞的喊道:“毛道長,想走,是不是得留下買路財啊。”
“誰,誰在那裝神弄鬼,給本道爺滾出來受死。”毛十八一聽,立刻又把剛穿到一半的警服脫了下來,用手掐了一個繁複的訣,才暴粗口冷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