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知根知底的朋友,伊森盡情地嘚瑟着自己的一切。
不對,是分享。
在大別墅裡裡外外逛上一圈後,賈伯混身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中。
既怕朋友過得苦,又怕朋友開路虎。
現在,不是路虎。
可特麼已經開上了法拉利拉法,看到的一切,讓他頓時感覺人生毫無樂趣,實在是太沒勁了。
伊森吹着口哨煎起牛排,一副樂呵呵的模樣。
金庫,就不跟賈伯展示了。
要不然把那個傢伙氣得爆血管就不太好,作爲朋友,不能讓那種悲慘的事情發生。
“晚飯準備好了。”
將兩盤牛排和一些沙拉放到餐桌,伊森叮叮敲了兩下紅酒瓶:“抓緊時間,一會人就過來。”
“什麼人?”
賈伯在大沙發上翻身躍起,摸了摸肚子走過來。
煎成褐色的牛排,看起來風味極佳。
他迫不及待抓起刀叉,將那股酸勁發泄到牛肉上面。
“你的男朋友。”
伊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慢條斯理說道:“還有我的女朋友,一會就過來。”
說到男朋友和女朋友的時候,語氣加重幾分。
這玩意,假的。
人到了芝加哥,自然要安排到位。
剛纔就抽空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要求說清楚,讓派對公司那邊安排兩個人過來。
“我男朋友?”
賈伯握住銀叉的手懸停在半空,愣愣地看着伊森。
“沒錯。”
放下杯子,伊森將軟嫩的牛肉切割開:“那個俱樂部怎麼說呢,屬於交換性質的。”
“咳,你懂的!”
懂,太懂了。
賈伯這個混蛋也是玩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物。
這種事情,他完全不抗拒!
只見他眼睛發亮,飛快地吃着晚餐,生怕錯過了一些什麼精彩節目。
其實這趟過來芝加哥,他就是玩。
沒說要待多久,伊森也懶得問,房間多得是,隨便他折騰。
吃過晚餐,臨時伴侶也按時來到。
賈伯毫不客氣地搶過法拉利車鑰匙,在道奇挑戰者帶領下,轟鳴着向芝加哥的黑夜駛去。
紅橋俱樂部。
這還是辦完會員後,伊森第二次到訪。
所以,新鮮感十足。
在二樓的水吧喝了兩杯香檳,賈伯的會籍也很快辦好,有一輛拉法打底,什麼事情都以最快速度推進。
至於錢,伊森出發前到金庫裡用手提箱裝了七十萬。
五十,是會費。
二十,用力花費。
優先使用現金,要不然就發毛了。
帶着新鮮出爐的會員來到上方,不僅是賈伯,連伊森也被震一下,和之前不同,上次還屬於夜店風,這一次直接變成了希臘風。
到處都掛上了潔白的幔帳,裝着紅酒的陶罐,堆着五顏六色水果的長木桌。
還有,那些身披白袍的歡場男女。
新鮮,太新鮮了!
“女士、先生們。”
帶着花冠的長腿女孩走過來,笑意盈盈地引領道:“現在是古希臘風情周,請隨我到這邊更換衣服。”
在她身上,披着一件半透白袍。
無袖,皺褶飄逸。
這件輕便、單薄的袍服只能遮擋住前後,至於側面,則是一覽無餘。
上面的人,基本都是這個打扮。
這個要求他們沒有拒絕,入鄉隨俗是個好習慣。 在那個花冠女孩帶領下,一行四人更換好衣服後,伊森大手一揮直接來了個卡座,至於酒水,也像不要錢似地端上來。
掀開箱子,一沓沓現金往外扔。
就一個字。
壕!
“嘿。”
這時,驚喜的呼喊響起:“是你,很久不見。”
一男一女兩個人從卡座旁邊走過時停下腳步,發出聲音的是一個白人女子,肌膚潔白細膩,金髮如瀑布般落下。
美豔的面孔上,滿是意外的驚喜。
她旁邊是個大肚腩、鷹鉤鼻的白人男子,手裡夾着一根修長的雪茄。
看着這兩人,伊森記憶復甦。
上次正是這個老哥熱情地請他和艾琳喝酒,並且異常熱情,極力地讓伊森招待他老婆,唯一所圖的,僅僅是能在旁邊觀看而已。
這個老哥,是好人吶!
“拜託。”
伊森哈哈一笑,連忙招手道:“我記得你們,快點過來,今晚換我請客。”
嗯,這個女人非常帶勁。
上次有點可惜了。
優秀的人,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鷹鉤鼻自然是記得伊森,而她的老婆更是念念不忘,眼睛裡都在發出光亮。
“嗨。”
金髮女郎上前行了個貼面禮,笑出銀齒:“我以爲你已經離開這座城市,自從上次就沒看到你出現過。”
一邊說話,一邊在伊森身上用指尖劃拉。
她全然不顧坐在伊森另外一邊的黑色短髮女子,直接貼着坐下。
而鷹鉤鼻,則笑眯眯地點起雪茄。
“確實。”
伊森點了點頭,對着賈伯簡單介紹一下,將威士忌端起:“我確實去了一趟洛杉磯,不過這沒關係,只要大家有緣分,總能遇上。”
“乾杯!”
他目不斜視地看了兩秒鐘金髮女郎胸前的白袍,這才滿意地擡起手臂:
“慶祝我們再次重逢。”
“砰~”
六個酒杯在歡笑聲下,用力地碰到一起。
酒液四濺。
瓜果、美女、帥哥環繞。
賈伯對今天晚上的安排相當滿意、十分的滿意,彷彿這就是一趟古希臘之旅,還得是上層貴族才能享受的那種生活。
在伊森安排下,又有三個身披白袍的姑娘來到卡座前。
當然,還有兩個塗滿橄欖油的壯漢。
五個人隨着音樂起舞。
此情此景,賈伯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往嘴裡丟去一顆葡萄,又喝下一口紅酒,他轉過頭想要對伊森說些什麼,話語還沒出口便用力地嚥下。
剛纔那個金髮女郎,已經坐到伊森的身上。
而她丈夫,正在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茄,沒有絲毫惱怒,反而神情顯得異常亢奮。
“嘿~”
金髮女郎捧住伊森的臉,雙眼迷離道:“我以爲你還會像上次一樣含蓄。”
“偶買噶。”
隨着音樂加快,她又用力地摟住對方脖子:“野獸,你是頭野獸,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力量!”
“噓。”
伊森示意對方噤聲:“夫人,請安靜點,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吧?”
“你覺得。”
金髮女郎低聲嘶吼道:“他會不知道嗎?”
迎上賈伯目瞪口呆的視線,引擎保持高速運轉的同時,伊森不忘舉起酒杯:“拜託,你在發什麼呆。”
眉毛高高挑起,他愜意地說道:
“這可是派對時間。”
“做你想做的一切,這纔是人生的意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