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很好看就像麥穗似的一層層的,散發出淡淡的花香,可是它的花香能夠讓人內丹真氣無法聚集,因此內丹修煉界都十分忌憚白羅曼。
幸虧白羅曼極爲稀少,只能生長在陰氣很重的地方,而且每一百年纔開一次花,因此擁有白羅曼的人極少。
“嘿嘿,這點不重要,重要的是黑狼,你被我抓住了!”楊不凡得意地走到黑狼面前,伸手扯了一下黑狼的鬍鬚,鬍鬚扯了下來。
那鬍鬚是假的,這點楊不凡早就意料到了,他知道黑狼易容了。扯掉鬍鬚之後,楊不凡點了一下黑狼的臉,破解了他的易容術,露出一張胖胖的男人臉。
望着那張臉,楊不凡微微吃驚,黑狼長得真不咋地,胖胖的臉蛋,厚厚的嘴脣,特別是那雙眼睛和眉毛,標準的賊眉鼠目。
“我靠,黑狼就長這磕磣樣子啊!”楊不凡感嘆地道,他一直以爲黑狼長相應該是老奸巨猾,十分乾練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賊眉鼠眼的模樣。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黑狼立即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不是無極門的一名小嘍囉了。
“嘿嘿,黑狼,我們打交道這麼久了,你還沒看出我是誰啊?你也真夠笨的!”楊不凡說着一抹臉,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
“你,你是楊不凡!”黑狼爲在楊不凡驚呼道。
“我靠,你竟然能夠認出我啊!難道我們以前見過嗎?”楊不凡抓住了黑狼的手,他立即使出他心通秘術,要窺視黑狼腦海裡的秘密。
黑狼知道楊不凡要做什麼,可是他內丹真氣無法聚集,根本無法反抗,“楊不凡,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信息!”黑狼冷笑一聲,他的嘴角流出黑色的血。
“嘴裡有毒!”楊不凡驚呼一聲,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心通只對活人有效,死人就無效了。
可是黑狼的毒很霸道,他似乎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嘴裡流出黑色血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他心通無法窺視他腦海裡的秘密了。
“我靠,就這麼死了!”楊不凡頗爲意外,踢了一腳地上的黑狼。
“黑狼門主!”青虹望着地上的黑狼驚呼道。
“楊不凡,你殺死我聖堂門門主黑狼,我們聖堂門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着掌門派人來獵殺你吧!”青婉瞪着楊不凡憤怒地道。
楊不凡望着青婉,滿不在乎地笑道:“行了,別嚇唬我了,我楊不凡又不是嚇大的,什麼狗屁獵殺,就算聖堂門的掌門來了,我也不怕!”
楊不凡說着蹲下,伸手搜索黑狼身上,摸索片刻,什麼東西都沒發現。當他把黑狼翻轉到背面,望着黑狼的背影,突然楊不凡腦海裡想着臘梅阿姨腦海裡黑狼背影的畫面。
楊不凡迅速拿臘梅阿姨腦海裡黑狼背影的畫面和眼前黑狼背影做了一個比較,他頓時吃了一驚,因爲這兩人的背影不同,不是一個人。
“我靠,難道這個傢伙不是黑狼?是黑狼的替身?”楊不凡暗自吃驚地道。
他撕開了黑狼的衣服,手掌按在黑狼的心窩丹脈漩渦上,內丹真氣注入,檢測到黑狼的內丹修煉境界是周天境界。
只要是內丹修煉者,都會有丹脈,隨着修煉境界提升,丹脈就會越來越寬,特別是心窩丹脈會形成一個丹脈漩渦,這個丹脈漩渦可以檢測出修真者的內丹修煉境界。
“我靠,這人不是黑狼!”楊不凡驚呼道,黑狼能夠成爲聖堂門的門主,他的內丹修煉境界應該在玄關境界以上,不可能是周天境界。
因此楊不凡斷定眼前的黑狼不是真正的黑狼,是假冒的黑狼,細想一下也就釋然了,黑狼那麼奸詐狡猾,真正的黑狼應該早就聞出了白羅曼的氣味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上當呢。
楊不凡站了起來,走到青虹和青婉面前,“真的黑狼在什麼地方?”楊不凡冷冷地道。
“你說什麼呀,這個不就是黑狼門主麼!”青婉沒好氣地道,她也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感覺躺在地上的人不太像黑狼。
她與黑狼門主見過面的,雖然一直看到的是易容的黑狼門主,但是黑狼門主的身形她還是看得出來的,眼前的黑狼胖了點,不像以前見到過的黑狼門主。
楊不
凡嘴角露出冷笑,“我剛纔已經檢測了他的內丹修煉境界了,他只有周天境界,怎麼可能是黑狼呢!你們老老實實地說出黑狼在什麼地方,否則別說我不懂得惜香憐玉!”楊不凡冷酷地道。
“哼,楊不凡,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別想從我們嘴裡得到任何有關黑狼的情報!”青婉望着楊不凡冷哼道。
楊不凡望着青虹,“你師妹不說,你呢?也打算和她一起受折磨嗎?”楊不凡冷冷地道。
“哼,你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一絲有關黑狼門主的信息!”青虹冷哼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嘿嘿,既然你們不肯說,那我就別怪我卑鄙無恥了!”楊不凡一臉壞笑地從懷裡掏出了一隻白色的小瓷瓶。
“你,你要做什麼?”青婉驚慌地道,她看到楊不凡的壞笑,心裡就特別地害怕。
“你,你不要亂來啊!你敢欺負我們,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青虹意識到楊不凡要做什麼了,她臉都紅了。
“嘿嘿,就算我不折磨你們,你們也沒有打算放過我對吧,你們不想知道我手裡是什麼藥粉嗎?”楊不凡故意裝出好色的樣子。
“是,是什麼藥粉?”青婉緊張地道。
“嘿嘿,這瓶子裡裝的是情難自禁花粉,你們懂的!”楊不凡壞笑道。
青虹和青婉頓時大驚失色,情難自禁花粉那可是最無恥下流的花粉,只要聞了花粉氣味,人就想入非非了,如果吸入了情難自禁花粉,那就不得了,肯定要變成花癡的。
青婉和青虹清楚地記得聖堂門的一位師姐,不小心吸入了情難自禁花粉,簡直髮瘋了,抱着那些師弟就要做那種事情。
後來掌門沒辦法,只有把她綁在樹上,那位師姐就抱着樹磨蹭,把樹皮都磨掉了一層,她渾身都溼透了,特別是下面溼漉漉的,連樹幹上都是水呢。
“你,你卑鄙無恥下流……”青虹又驚又怒地罵道。
“嘿嘿,你們罵吧,等我給你們灌吸了情難自禁花粉,你們纔是真的無恥下流呢!”楊不凡壞笑道,他擰開了小瓷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