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丹之火比汽油燃燒威力大多,蟲母嚎叫了幾聲之後,就不在動彈了,片刻之後,蟲母被燒成灰燼。
楊不凡望着手中的蟲母的眼睛,手感沉重,“呃,這蟲母的眼睛竟然可以釋放三種顏色的光,這眼珠是怎麼回事呢?”楊不凡好奇地扒開小傘。
小傘其實就是蟲母的眼皮,扒開之後,眼珠沒有釋放光,摳出珠子,是一顆鴨蛋大小,晶瑩剔透的珠子。
“咦,這蟲母的眼珠怎麼是一顆珠子呢?”楊不凡頗爲驚訝地道。
珠子手感溫熱,裡面蘊藏了強大能量,“蟲母的眼珠竟然如此神奇,在蟲母腦袋上可以釋放強大的光,離開了蟲母的腦袋就不能釋放光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楊不凡不解地道。
楊不凡嘗試着往珠子裡面注入內丹真氣,可是珠子裡面能量太強大了,內丹真氣無法注入。
“凡哥,這是蟲母的眼珠吧?真好看!”趙小暉帶着焦厚根到了楊不凡面前。
楊不凡望着焦厚根,“老焦,你的眼睛視覺恢復了嗎?”楊不凡問道。
焦厚根搖頭道:“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他露出焦慮之色,作爲醫院的外科主任,眼睛看不到了,怎麼給病人做手術呢。
“呃,還不能看見嗎?我看看。”楊不凡立即翻看焦厚根的眼皮,看他的瞳孔。
焦厚根的瞳孔呈灰白色,看到手中的蟲母珠,他靈機一動,把蟲母珠放在焦厚根眼睛上滾動幾下。
“老焦,你現在能夠看到了嗎?”楊不凡問道。
焦厚根露出喜悅之色,“哦,我可以看到了!”
楊不凡露出驚訝之色,“呃,這珠子還真夠神奇的。”楊不凡立即收好珠子。
“凡哥,剩下的那些白線蟲怎麼辦?地下巢穴裡面應該還有不少白線蟲吧?”趙小暉指着地面上倉惶逃竄的白線蟲道。
楊不凡笑了笑道:“蟲母死了,那些白線蟲活不了,不用管它們。”
“楊兄弟,那些白線蟲不會出來傷人吧?”焦厚根擔憂道。
楊不凡搖頭道:“不會的,這些
白線蟲完全靠蟲母養活的,沒有了蟲母,它們根本活不下去,它們之所以吸收人的腦漿,並不是吃腦漿,而是爲了殺人。”
“可是這些白線蟲巢穴就在這底下,總是讓人不放心啊!”焦厚根皺眉道。
“這個不用擔心,我會佈置四象迷幻陣鎖住這一塊地方,就算白線蟲爬出洞穴,也無法走出四象迷幻陣的,也就無法傷人了。”楊不凡望着焦厚根露出一絲微笑地道。
焦厚根露出喜悅之色點頭道:“哦,那我就放心了。”
秋初,早晨的太陽不再那麼酷熱,樹上的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着,彷彿在告訴人們,夏天已經過去了。
柳心如雙手環抱站在保安室,她一臉的不悅,因爲早上她翻閱雜誌的時候,看到了楊不凡抱着李玉純的照片,而且是在酒店裡。
當時她十分生氣,特別是看到被楊不凡抱着的李玉純,一臉的嬌羞,一臉的喜悅,還有那天晚上,他們做了什麼?她不相信孤男寡女的住在一間酒店裡面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娛樂新聞上說楊不凡是李玉純的秘密男朋友,男朋友陪着李玉純參加演唱會,兩人秘密開房,寫什麼的都有,越看越生氣……
閆小帥、許毅成、趙小暉等人站在一旁,他們看出了柳心如的不悅,“小帥,柳總神色不對啊!”許毅成對着閆小帥悄聲地道。
閆小帥點了點,悄聲地道:“是啊,肯定是早上的娛樂雜誌上的新聞上的那張照片啊!凡哥抱着李玉純出現在酒店裡,那些娛記都是凡哥和李玉純開房了……”
許毅成瞪大了眼睛,“啊,是這樣啊,難怪柳總這麼生氣了,那趕緊通知凡哥不要來公司了。”許毅成立即拿出手機,準備給楊不凡發短信。
“許毅成,你幹什麼!想給楊不凡發短信,讓他不要來上班對吧?”柳心如瞪着許毅成道。
許毅成急忙把手機收起,滿臉賠笑地道:“嘿嘿,柳總,你誤會了,我剛纔是看看幾點鐘了,不是給凡哥發短信。”
“哼,不准你給楊不凡發短信,如果他今天沒來上班,我就拿你是問!”柳心如冷哼
一聲道。
“嘿嘿,柳總,你今天是怎麼了?凡哥又做錯什麼事了嗎?”許毅成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哼,不關你的事!現在是上班時間,你還不去大門值班!”柳心如瞪着許毅成道。
“哦,對哦,今天是我守門,我這就去。”許毅成急忙出了保安室。
他到了公司門口,扭頭望了望,不見柳心如跟出來,立即拿出手機,給楊不凡打電話,片刻之後,電話接通了。
“凡哥,大事不妙,你和李玉純開房的事情被柳總知道了,她十分生氣,現在蹲守保安室裡等你來責問呢,你千萬不要來公司上班!”許毅成悄聲地道。
此刻楊不凡剛剛從別墅出門,聽到了許毅成的話,他當時糊塗了,“呃,毅成,你把話說清楚點,什麼我和李玉純開房啊?柳心如怎麼知道了?”楊不凡不解地道。
“凡哥,你和李玉純在酒店開房的事情都上雜誌了!被柳總知道了,她現在十分生氣,如果你現在來上班,不是找罵麼!”許毅成解釋道。
楊不凡微微皺眉,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自己抱着李玉純上樓被那些娛記拍照刊登到雜誌上了,被柳心如看到了,加上那些娛記添油加醋地描寫,柳心如信以爲真了。
“哦,我知道了,那我暫時就不來公司了,你去給我請個假,就說我生病了,不舒服。”楊不凡知道柳心如在生氣的時候,自己無法解鎖清楚。
“呃,凡哥,我可不敢給你請假,剛纔柳總都警告我,如果你今天不來公司上班,她就拿我是問呢!”許毅成皺眉道。
“嘿嘿,毅成,你怕什麼,你可不是普通的保安,你現在是公司股東之一,雖然是小股東,也是股東啊!她不敢拿你怎麼樣的!你就說我剛纔打電話給你請假就行了。”楊不凡狡猾地笑道。
“對哦,我可是股東之一,她能拿我怎麼樣!我這就去幫你請假去。”許毅成點頭道。
“對了。凡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股票上升了,如果現在出手就可以賺一倍,我們是出手還是繼續等待?”許毅成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