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宣婷笑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楊不凡感覺點了一下她的肩膀,對着紅威道:“紅威,你剛纔看清楚了吧?這是笑脈,你只要點一下,王雨燕必定笑得花枝亂顫。”
“凡哥,這笑脈真是太好了!”紅威喜悅地道。
陳宣婷瞪了楊不凡一眼,“不凡,你壞死了!”陳宣婷嬌嗔道。
“嘿嘿,接下來我要讓你們看看癢脈是怎麼回事!”楊不凡說着點了陳宣婷的肩膀一下,陳宣婷感覺肩膀上麻了一下。
片刻之間後,陳宣婷感覺渾身發癢,就像好多螞蟻在身上爬行似的,“哦,好癢啊!”陳宣婷立即伸手抓癢。
楊不凡急忙點了一下陳宣婷的雙手的胳膊,不能讓她抓癢,因爲抓癢會把皮都抓破的。
陳宣婷立即癢得渾身扭動起來,就像蚯蚓似的,又像跳舞似的,那身段扭着,嘴裡喊着:“哦,我好癢啊!好癢、好癢……”
一旁的冷紅英看到陳宣婷叫着,她露出羨慕之色,“主人,我也想試試這個癢脈是什麼回事?真的有這麼癢嗎?”冷紅英走到楊不凡面前。
看到冷紅英一臉的嫉妒,楊不凡笑道:“紅英,你也想試試啊,那好啊!”
說着楊不凡點了冷紅英的肩膀一下,冷紅英感覺渾身麻了一下,接着渾身有許多螞蟻在爬似的,手情不自禁就要抓癢。
楊不凡立即點了冷紅英的兩隻胳膊,使得她無法抓癢,以免皮膚被抓破了。接着冷紅英越來越癢,她不禁嬌喊起來:“哦,好癢啊!主人,幫我抓一下嘛!”
冷紅英的聲音嬌滴滴的,比陳宣婷的聲音還要肉麻,聽得衆人都不停地咽口水,加上她身子搖擺,就像跳舞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哇塞,凡哥,這截脈術的癢脈這麼厲害啊!”許毅成吃驚地道。
“嘿嘿還有更厲害的呢,我讓你們再見識一下!”楊不凡伸手點了陳宣婷的背上一下。
陳宣婷渾身停止發癢了,她聲音突然變了,手腳可以動了,雙手一下勾住了楊不凡的脖子,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聲音:“哦,不凡哥哥,抱抱我,我好想……”
衆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凡哥,你這是點了什麼脈?”閆小帥吃驚地道。
“嘿嘿,這是發浪脈,遇到哪些壞女人,可以點她們發浪脈,讓她們當衆出醜!”楊不凡壞笑道,說着他又點了冷紅英背上一下。
冷紅英渾身癢也停止了,她從背後抱住了楊不凡的肩膀,“主人哥哥,我,我好想你啊……”冷紅英撒嬌地道,她臉頰通紅,眼睛閉着,就像說夢話似的。
衆人聽了冷紅英的聲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那聲音太嗲了,太引誘人了,不少人都情不自禁地流出口水。
見衆人都失態了,楊不凡見差不多了,不能再示範了,不少人都流鼻血了,在示範下去,恐怕不少人眼珠要掉出來。
楊不凡急忙點了陳宣婷和冷紅英的肩膀一下,她們立即清醒過來,看到閆小帥、許毅成、趙小暉、紅威等人都流鼻血了,兩人臉頰羞紅。
“不凡,你真是壞人啦,竟然讓我們當中衆人……”陳宣婷嬌羞地責備道。
“主人,你真是太壞了,弄得人家渾身都不舒服……”冷紅英故意扭着屁屁,假裝不高興的樣子,其實心裡高興不得了。
“嘿嘿,不礙事,讓大家流流鼻血也好,省得火氣太旺了,也算消消火。”楊不凡壞笑道。
“主人,我也流鼻血了,怎麼還沒消火啊?”糊塗蛋走到楊不凡面前。
楊不凡看到糊塗蛋鼻血流到衣服上了,忍不住笑道:“嘿嘿,糊塗蛋,你沉睡了幾百年呢,火氣更旺,你就到樓下水池裡消消火吧。”
糊塗蛋點頭道:“哦,主人,我這就去水池,消消火。”
說完,糊塗蛋到了陽臺上,腳點地,身子就像射箭似的,嗖地射了出去,噗通一聲,掉落在樓下的游泳池之中。
緊接着糊塗蛋從游泳池冒了出來,額頭上都血,游泳池本來不深,他剛纔扎猛子,腦袋都紮在游泳池的底部,腦袋撞在游泳池水底瓷磚上。
游泳池水底的瓷磚被撞碎了好幾塊,幸虧內丹真氣保護,他的腦袋也只是破皮流了點血而已,其他無礙。
“主
人,我腦袋撞在地上了,好疼。”糊塗蛋苦着臉望着楊不凡道。
衆人看到糊塗蛋滑稽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哈哈,這糊塗蛋,真夠糊塗的!”許毅成忍不住笑道。
楊不凡無奈地搖搖頭,“哎,游泳池這麼淺的水,你竟然這麼高扎猛子,腦袋沒癟就不錯了!”楊不凡感嘆地道。
楊不凡話音剛落,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是焦厚根的電話,接通電話,手機裡傳來焦急的聲音:“楊兄弟,感覺來醫院救人啊!”
楊不凡微微皺眉,“呃,老焦,你別這麼風急火燎的,怎麼回事?”楊不凡十分平靜地問道。
“楊兄弟,沒時間說了,趕緊來吧,來晚了,患者就沒救了!”焦厚根依然焦急地道。
聽到焦厚根這麼焦急的聲音,楊不凡感覺到患者一定很危機,還是救人要緊,扭頭對着趙小暉道:“小暉,我們去白元醫院!”
大約三分鐘左右,楊不凡和趙小暉到達白元醫院門口,焦厚根正站在醫院門口焦急等待,他看到了楊不凡,立即對着楊不凡招手。
“楊兄弟,趕緊隨我去急救室!”焦厚根急切地道。
楊不凡隨着焦厚根到了醫院急救室,在病牀上看到一位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的患者,楊不凡當時就吃了一驚。
因爲這位患者身上被鋼筋刺穿了,一共十二根鋼筋,除了心臟外,肺部、脖子、肋下、腳都被鋼筋扎穿,患者臉色慘白,呼吸微弱,命在旦夕。
楊不凡看了一眼患者的手掌,不禁皺眉,因爲患者手掌顯示那患者的內臟被鋼筋刺穿了,還有一根鋼筋擦着心臟而過,心包外膜都被刺破了。
探看一下鼻息,患者呼吸微弱,還有一絲生命徵兆,奇怪的是,患者渾身冰涼,如同死人似的。
“呃,他這是怎麼回事?”楊不凡扭頭望着焦厚根道。
“他是一名農民工,是在工地上跌落下來,掉落在工地的鋼筋上面……”焦厚根道。
楊不凡皺起眉頭,露出疑惑之色,“呃,這麼晚了,他怎麼還在工地上呢?”楊不凡不解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