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這貨是不是前列腺有問題,上個廁所能上半個小時!
蹲在廁所不遠處的混混甲忍不住吐槽道。
誰跟你說人家是去上廁所的,你沒發現那個女的也進去了嗎?混混乙翻了個白眼道。
臥槽,那可是男廁所,那女的膽子也夠大的,那大叔行不行啊,不行我上啊。
滾吧,要上也是老子上。
別他媽廢話,呆會把那個大叔往死裡揍!
誒,廁所的門怎麼打不開。
男洗手間門口,男子扭了扭門把,實在打不開,只好往樓下走。
廁所裡面,正上演着一副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
郝好的雙手按在洗手檯上,臀部高高翹起,承受着楊武的撞擊,口中更是發出陣陣令人臉紅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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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一聲高亢一聲低沉的叫聲,二人同時達到了巔峰。
郝好無力地癱倒在楊武的懷裡。
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楊武伸手拿過衛生紙清潔,一邊無奈道。
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大膽的嗎?郝好可憐巴巴地看着楊武道: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好,你都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說。楊武嘆了口氣:你知道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在生自己的氣,我都已經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我們這樣算什麼呢。
郝好雙手拉起絲襪,收拾平整後,轉身雙手摟着楊武的肩膀道:你知道我不在乎,十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屬於她的,別說你們現在有名無實,就算你們是真的夫妻,我也可以當小老婆啊。
你怎麼那麼傻,再說了,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哪來的大小老婆。楊武無力吐槽,十年前郝好就經常嚷着要給他當小老婆,實在不行通房丫頭也能接受,他當時就在想,這傢伙一定是電視劇清宮劇看多了。
老傢伙就經常在念,如果我爸肯多娶幾個,多生幾個,就不會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郝好說着,眼神突然黯淡了。
楊武把她抱在了懷裡:又想你哥哥了嗎?他有的時候都在懷疑,郝好對他的喜歡,是不是因爲她那個死於黑幫火拼的哥哥。
郝好點點頭,緊緊地抱住了楊武,像是一場詛咒,她出生沒多久,父母都死了,只剩下爺爺和她還有哥哥,再然後,她上初中的時候,哥哥也死了,爲了躲風頭,她被秘密送到了這裡讀高中。
那個時候的她,失去了那一片保護她的天空,失去了最後一個最親的親人,茫然不知所措,恐懼自卑,經常被人欺負。
然後,楊武出現了,她的天空又回來了,在那一刻,她發誓,無論如何,都要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無論是以什麼身份。
何況,她現在已經得到了楊武的**,至於心,雖然不是全部,也有小半個吧,所以,她有什麼理由吃醋呢,她的臉上揚起笑容道:我們回去吧,把安安一個人丟在那裡不太好。
楊武點點頭,就是因爲擔心安安,就連剛剛二人合體的時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鎖了半個小時的門,終於打開了。
md,終於出來了。混混甲甩下菸頭,恨聲道。
看那女的,腿都在打顫,這一炮打得夠長,讓兄弟們好等!混混乙是羨慕嫉妒恨啊,那雙被絲襪包裹着的美腿,沒有一絲贅肉,誘人的曲線讓人小腹一陣火熱。
別說是絲襪控,就是正常人,也都會吸引,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上面。
我艹他媽,呆會打得他不能人道。混混甲說着,給了混混乙一個眼神,二人換了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抖着肩膀走過去。
混混甲不小心撞了楊武一下,大喊道:臥槽,你他媽敢撞我!
md,小子,你敢撞我兄弟,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混混乙大喊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楊武皺起眉頭,他剛剛明明躲開了,根本沒碰到那小子好不好,故意找茬的?
郝好更是直接,瞪起眼睛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自己走路不看路,還說他撞你,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混混甲看到郝好,眼睛都亮了,剛剛樓上燈光昏暗,他的確是沒看清郝好的樣貌,只顧着看腿了,一般來說,一個女的要是有哪個部位特別漂亮,那臉一定長得不咋地,就像魔鬼身材的,一定也是魔鬼面孔,然而這個女人卻打破了慣例。
不止一雙腿讓人垂涎不已,那張臉更是冷豔無比,此時斜眉冷眼,別有一番風味。
喲,好潑辣的小妞,怎麼跟了這麼個大叔,不如你跟了我,我就放過這個大叔?混混乙搖頭晃腦地上前,就要動手調戲郝好。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郝好,突然之間一陣天旋地轉,他已經飛了出去。
嘴巴放乾淨點。楊武毫不猶豫地踹了一腳,把郝好護在身後道。
你他媽還敢先動手!看老子給你開瓢!混混甲驚呆了,這大叔居然還敢還手,照道理不應該點頭哈腰地道歉,然後拿錢出來讓他們高擡貴手嗎?
緊接着,便是狂怒,他們跟着豹哥在這個場裡也呆了不短的時間了,作威作福自然不必多說,平時看見哪個妞,雖然硬上是不敢,動手動腳吃點豆腐哪個敢還手,都是敢怒不敢言。
md,一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大叔,也敢還手?
今兒別說是收了錢,就是沒收錢,他也要廢了這個大叔!
順手抓過一個酒瓶子,抓着瓶頸,狠狠一砸,瓶身碎了,露出尖銳的玻璃渣子,這一下算是給了暗號,四面八方的人羣裡,傳來此起彼伏的砸瓶子聲。
一個個紋着紋身,滿頭黃髮綠毛,流裡流氣的小癟三,或是拿着碎玻璃瓶,或是抓着板凳腿,從人羣裡鑽出來,將楊武和郝好團團圍住,一步步將他們逼到了中央舞池。
二樓包廂,聽到樓下的動靜,李爾德心中一喜,卻裝作驚慌的神情道:你快看,樓下怎麼了?
方璧安站起來往下一看,忍不住驚呼:楊武!
她只看見一堆流氓,手持兇器,將楊武和郝好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