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點,五十二點……”
隨着杜言有些忘我的揉搓着,與樑豔竹的曖昧點一路瘋狂的飆升了上去。
“好軟!好滑!”
手上的觸感讓杜言實在有些飄飄欲仙了,而樑豔竹卻是閉着眼睛,整個臉緋紅,不敢大聲叫出來,只能夠小聲哼哼着。
而且,被杜言這般折騰,樑豔竹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軟綿綿的,所以整個人只有靠在杜言身上,自己的櫻桃小嘴,靠在杜言的臉狹,不斷的吐出芬芳的氣息在杜言的耳邊,讓杜言癢癢的,又爽爽的。
杜言也不知道揉了多少下了,反正樑豔竹卻是完全被杜言勾引上來了。大浴桶內擠進兩個人實在是勉強之極,溫熱的洗澡水內,樑豔竹兩條白皙的大腿交錯着盤在杜言還穿着牛仔褲的大腿上,婆娑着,隔着牛仔褲卻依舊讓杜言感覺到一陣火熱的肉感。
“竹姐姐!”
嚥了咽口水,杜言此刻還是尚存一絲理智的,但是樑豔竹卻是媚眼如絲,眼神迷離了起來,一隻手從水中伸了出來,還滴着水珠,摸着自己緋紅的臉龐,輕聲細語,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那櫻桃脣,問道杜言:“小言,你說竹姐姐我,漂亮麼?”
“額……”杜言一愣,這完全不像平時樑豔竹對自己的語氣啊!以前樑豔竹哪裡有這麼溫柔過的時候啊!
“你說啊!小言,竹姐姐我漂亮麼?”樑豔竹媚眼如絲,青發上也滴着水珠,身上溼噠噠的,兩條白皙的大腿依舊盤在杜言身上,好像一迷人的蛇精,伸出另一隻手來,摸了摸杜言也略有發燙的臉狹,“我和那天你救下的那個小女孩比,誰更漂亮啊?”
杜言懵了!
這是怎麼一個情況?難道說,竹姐姐吃醋了麼?竹姐姐吃馮琳潔的醋了麼?
全身光潔如玉,樑豔竹此刻已經沒有人任何女孩家的羞澀,直接將自己完完全全,乾乾淨淨的展現在杜言的面前,剛剛杜言的揉搓,更是讓她情絲絃動,芳心迷醉了。
“你說啊!杜言,你說,是我比較漂亮,還是她比較漂亮?你說啊!”樑豔竹見杜言遲遲沒有回答,有些不高興地伸出右手的食指觸碰到杜言的臉狹,媚聲質問道。
“這個……”
處於這種情況之下,杜言的大腦是完全當機了,根本無法思考問題了,他的思維當中全是樑豔竹那白皙有富有肉感的腿,樑豔竹那柔軟而又具備彈性的胸,樑豔竹那微微翹着又肉肉的小屁股,樑豔竹那緋紅羞澀又奔放的臉狹。
樑豔竹!樑豔竹!
杜言腦子裡全是竹姐姐,尤其是當樑豔竹說話之時,櫻桃小嘴當中吐露出來的芬芳氣息,吹拂在杜言的耳邊、臉狹,暖暖的,癢癢的,就好像是在你的心裡輕輕的撓癢癢一樣,微微舒服,卻又不夠盡興。
“小言,你說啊!”樑豔竹見杜言還是沒有回答自己,媚眼如絲,有點氣惱了起來,兩隻芊芊玉手收了回來,居然托起自己的胸前那兩片柔軟,輕輕的在水裡抖了抖,泛起一陣水花來,略帶驕傲地道,“那個小女孩,有竹姐姐我這樣的身材麼?小言,你剛剛捏得我……”
頓了一下,樑豔竹還是紅透了臉,低下頭來,聲音頓時變得細不可聞的吐出四個字來:“挺舒服的。”
轟!
杜言彷彿被雷劈了一般震撼,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剛一時衝動忍不住去揉捏樑豔竹胸前的小白兔,樑豔竹居然沒有像以往那樣說狠話警告自己,反而居然說自己捏得他很舒服來着。
又聯想起方纔樑母與樑豔竹的對方來,竹姐姐平日裡上廁所和洗澡都很慢的,在做什麼?在做什麼呢?上一次誤入浴桶內發現的那根小黃瓜又是做什麼的呢?
越想越旖旎,杜言的手此刻也不知道要放在哪裡了,樑豔竹這樣整個人靠了過來,託着自己白皙柔軟的胸,頂着杜言,杜言的兩隻手就只好繞道背後去,沒地方放往下一摸,正好就摸到了樑豔竹那又挺又翹又帶點肉肉的小屁股。
“唔……”
胸前剛剛遇襲,這馬上後面又遭殃了,樑豔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杜言一嚇,趕緊將手給鬆開,就那麼懸着放在水裡。
但是,誰想這一下,樑豔竹反倒是不幹了,兩隻芊芊玉手又伸入水中,摸索着找到杜言的兩個寬大略帶粗糙的手掌,牽引着杜言的手掌回到剛剛撫摸的位置,甚至,還更往中間集中了一點。
“竹姐姐,這……”杜言又是狠狠吃了一驚,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竹姐姐居然這般主動起來?不過,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杜言兩隻略帶粗糙的大手碰到了樑豔竹的細皮嫩肉,摩挲起來的觸感沙沙的,洋溢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兩隻手這麼在下面緩緩左右摸着,兩眼又直視着樑豔竹的媚眼如絲,緋紅的臉狹,像醉了一般靠在自己的身上,周圍還是水波盪漾,溫暖如春啊!
“嗯……嗯……”隨着杜言撫摸的節奏,樑豔竹的聲音也越來越急促了起來,這喘息聲當中帶着一絲幽怨,一絲內疚,一絲等待,一絲期待,一絲慾求不滿……
“嗯!小言,快……快點來……”迷迷糊糊當中,樑豔竹已經完全不能夠思考問題了,只是憑着本能輕聲呼喚着。
“來?來什麼?”杜言嚥了咽口水,這個時候的杜言,真的真的已經被挑逗得不行了,那唯一的一絲理智也即將要淪陷在這盪漾着春色的大木桶內了。
樑豔竹是全身脫光了進入洗澡的大木桶內的,但是杜言卻是原先就躲在裡面,後來才被木桶內放滿的水浸溼的,身上的衣服都還穿着,一件薄牛仔褲已經完全溼透,身上的白色小襯衫也是氾濫成災,浸了水都緊緊的貼在身子上,有一種黏黏的,緊緊的不舒服感。
而樑豔竹又是緊緊地貼在杜言的身上,隔着一層衣服的那種間接觸感更是讓杜言早就起了反應,水裡搭起了一個老大的小帳篷來。
“唔……”
樑豔竹扭動着身軀,臉上皺了皺眉頭,緊鎖着,扭捏着喚了幾句,也不知道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而杜言被樑豔竹這般兩腿夾着,加上衣服褲子沾溼了貼在身上,不能夠自由移動,卻是不太舒服。溼溼的,杜言的身子左右晃動了兩下,卻沒想到小帳篷直接就頂到了樑豔竹身上,那種感覺沒法說了,樑豔竹實在忍不住,失聲大叫了出來。
“啊……”
這麼一叫,肯定衛生間外面的樑母都聽到了,杜言晃過神來,趕緊要阻止樑豔竹這樣叫,但是杜言的兩個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被樑豔竹的兩手夾着摸着她的小屁股,杜言試了試根本沒辦法一下抽上來。
兩隻手沒辦法抽身,又要阻止樑豔竹這般忘我的叫出聲來,杜言急中生智,只能夠兩手往上移抱緊樑豔竹的小蠻腰,然後看準樑豔竹的櫻桃小嘴,將自己的頭探上去,居然是想要用自己的嘴將樑豔竹的嘴巴給封住,讓她叫不出聲來。
“嗚嗚嗚……”
果然,四脣相貼,杜言的嘴巴比樑豔竹大得多,直接整個將樑豔竹的小嘴給包裹住,讓樑豔竹叫不出聲音來,只能夠發出低聲的嗚嗚聲。
“這個死丫頭,還真自己玩上癮了。改天一定說道說道她,自己找個男人去,不比自己弄來得過癮?”剛剛在客廳裡的樑母明顯聽到了樑豔竹那一聲忘我的驚呼呻(吟),也不禁臉上一紅,口中嗔道。
而在裡面的樑豔竹根本不知道自己又被母親誤會和瞎想了,只感覺到杜言炙熱的脣包裹着自己,很溫暖,很溫馨,還有杜言身上傳來的一股味道,難道就是男人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讓人一聞就特別的心安。
這樣用嘴對嘴避免讓樑豔竹叫出聲來,杜言卻也是沒辦法之極了,這一下覺得樑豔竹應該不會再叫了,杜言就想着趕緊將自己的脣收回來,不然要是竹姐姐時候追究起來,非把自己的兩片厚嘴脣給割下來不可。
杜言的嘴脣挺厚的,兩瓣都是,下嘴脣還比上嘴脣稍微更厚一點,而且是那種看起來不太厚,不會像兩根香腸掛在臉上的那種,反倒是親起來,嘴脣往外翻顯得厚了許多,軟軟的,厚厚的,親起來最是舒服無比了。
樑豔竹此刻就是這種感覺,被杜言的兩片厚脣包裹着,軟軟的,暖暖的,溼溼的。而當杜言剛想要將嘴脣撤下的時候,樑豔竹反倒是捨不得了,趕緊逼向前去,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來,居然去舔杜言的兩片厚嘴脣。
絲絲的,滑滑的,此刻的樑豔竹人雖然迷迷糊糊了,但是她的小舌頭卻十分的靈活,舔完了杜言的兩片厚脣之後,伸入杜言的兩片厚脣中間,舌尖一挺一挺的,居然是想要撬開杜言的牙關,將舌頭伸進杜言的口中去。
“舌吻?”
杜言的念頭一下想到這麼兩個字,腦袋今天已經被樑豔竹的反常行爲震撼的夠多次了。
“鬆不鬆牙關?”
反正也豁出去了,杜言把眼睛一閉,張開嘴,那樑豔竹的小舌頭就刺溜一下鑽入了杜言的嘴裡,和杜言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而這個時候,杜言的手也沒有閒着了,反正豁出去了,要就一步到位。
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可忍,杜言現在可是已經到了七大姑八大姨祖宗十八代都忍不下去的地步了。
好不容易將手抽了回來,杜言去解自己牛仔褲的皮帶,他的皮帶是那種用扣的,發現在這水裡怎麼都解不開,於是索性不解了,直接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鍊。
動情的樑豔竹似乎也發現了杜言的動作,但是卻依舊媚眼如絲,甚至帶着絲絲期待,望着杜言,兩手也伸到杜言的腰上,直接穿進杜言的襯衫裡,撫摸着杜言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