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早上的,清朗無雲,天空中幾乎沒有一絲絲的瑕疵,讓這片天空散發着讓人感動的氣息和光芒,無比的湛藍。
雪莉輕輕掙開雙眼,立刻有一種很說不上來的感覺涌上了她的心頭,讓她一點點地沉迷進去,儘管她覺得似乎有點點不妥。但是,但是現在夫君不在自己的身邊,剛剛破身之後的她,就好像一隻瘋貓一樣,瘋狂地索求,無度。
可是,可是雪莉畢竟是一個極爲忠貞的女孩子,她是絕對不可能背叛藍幽明的,所以說她也就只要死死地忍耐着。
可是,女人的,一旦積攢到了一種境界,那可就不是鬧着玩的了。
這次勉強算得上是出軌的出軌,就是積攢之後的最終產物而已。雪莉覺得有點點疲倦,但是又有點點滿足。雖然這樣的虛龍假鳳比起和自己的夫君做起來,沒有那麼的讓人滿足,可是這樣已經足夠了。
雪莉看看躺在自己身邊的月宮舞,一時間很無奈,不知道要怎樣去面對她?
義正言辭地訓斥她,讓她離自己越遠越好?也不好,畢竟以後都是要在一起服侍夫君的人呢,不好搞得這麼僵硬,再說了,這個女人,也救了自己的命呢。
那麼,就對她溫言溫語?也不好,這樣的事情自己做不來,而且還會被她心裡面暗自嘲弄呢,的確划不來。
那麼,到底應該怎麼辦呢?雪莉一時間比較鬱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安安靜靜地看看月宮舞,腦海中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那天在月宮家的狗圈裡面。
當神志瘋亂的夫君衝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個大姐姐將自己緊緊地保護在自己的身後,爲自己抵擋住那些可怕的危險。這樣說來,這個人其實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她……
想到這裡,雪莉看着月宮舞的神色也越來越柔和,最後竟然忍不住湊了上去。但是立刻她就發現了月宮舞那美麗的嘴角突然划起一道優美的弧線,雪莉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月宮舞早就醒了!
“嘿嘿嘿。”月宮舞右手輕輕一帶,已經將雪莉緊緊地抱在了懷裡面,“妹妹喲,你這是怎麼了?又思春了?放心吧,夫君不在的這段日子,我會天天過來滿足你的。”
“聖女姐姐,不要說了……”雪莉感覺自己臉上的血液都要衝破自己薄薄的臉皮了,她不由地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龐,低下頭來。
“呵呵,來,妹妹,讓姐姐親親。”月宮舞說完這句話,就又湊到了雪莉的嘴邊上,輕柔地吻了下去,她的脣是這樣的熾熱,這樣的暖。
心裡面空虛的雪莉不自覺地沉迷了進去,再加上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閨中姐妹,沒有什麼值得害羞的,讓她甚至差點忘記了記憶魔法。
###################################################“死了嗎?”在這個拂曉的都市裡面,葛鈔冷冷地問道,右手上的手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輕輕地收到了自己的風衣上衣兜裡面。
段繼志搖搖頭:“沒有,而且似乎有點不對勁呢。”
兩個人完完全全警戒起來,盯着眼前的那一團煙霧,天邊的朝霞緩緩地顯出。
嶽輕楓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快要裂開了,但是他還是輕輕搖搖頭:“不能死,嶽輕楓,你就是爲了這個而存在的。”
這裡是夕陽大街,事務所後面的一條幽靜的小巷子,幾乎沒有人願意在這裡走,畢竟這裡實在不是一個什麼好地方,沒有人願意整天呆在這種足以讓人瘋掉的地方。
夕陽大街,是麗都的最混亂的一條街道,裡面到處都充斥着黑暗和無奈。
葛鈔那溫柔的雙眼看前方,曾經是王牌律師的他,就連眼神中都閃耀着一種文質彬彬的氣息。同樣的,站在他身邊的段繼志,身爲一個老師,自然是更加的文質彬彬了。兩個人都很文質彬彬,都很好很強大的。
但是他們下起殺手來,可是毫不猶豫的,於是當嶽輕楓以很讓事務所初始會員們感到懷念的方式打了一個招呼後,就立刻被正巧在大廳裡面的葛鈔和段繼志給聯手轟殺!
哦,忘記說了,所謂讓事務所初始會員們感到懷念的打招呼的方式就是——狠狠地一腳將整個大門踹開,如果說力道允許的話,也會直接將整個門踹飛。
想當年,事務所還不是很強大的時候,那門可是整天被人踹着玩的,事務所的大門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踹碎之後,一次又一次地換成了新的。
“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呢?”葛鈔的大腦不斷地運轉着,不停地分析着很多很多的事情,豎起來也蠻丟人的,雙方都已經打起來了,卻還是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頭,到底想要幹什麼。
段繼志聳了聳肩膀,右手的執法者手槍輕輕晃了晃,卻依然對準那片煙塵之中:“我怎麼知道,你說那個人,他出來找事也不報上後臺,典型的傻叉呀……”
“……嶽輕楓,就是……存在的……”突然,前方的煙塵中傳出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然後就見一個身影慢慢地走出來,正是剛纔被段繼志打進了牆壁裡面的嶽輕楓。
“我靠,這樣都沒事。”葛鈔很明顯地愣了一下子,“難道說自己剛纔那一槍射偏了?”
段繼志搖搖頭:“你會射偏?”
葛鈔這纔想到這樣是不可能的,自己也不應該這樣沒有自信的。那麼……他的雙眼緊盯着眼前的這個人:“這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我,是來找你們復仇的。”嶽輕楓上前一步,雙手間慢慢地凝聚起來一種很深沉很強大的力量:“你們,不是我的對手的。”
“是嗎?”段繼志冷笑一聲,知道手槍對這個人似乎無效,他選擇了更加熱血沸騰的幹法,身上還帶着些許書生氣的段繼志老師將手中的執法者一下子扔在地上,嘴裡面喃喃自語道:“我,是無敵的,我的力量……”
臉上總是掛着一絲溫和的微笑的葛鈔聳聳肩,隨手將手中的那把不知道從哪裡撿過來的槍扔掉。葛鈔和事務所裡面其他的同人不是很一樣,其他人,包括第一代所長,一代人傑的葉世羽,都有自己的專屬武器,他們對自己的愛刀或是愛槍都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喜愛。
但是葛鈔不一樣,他幾乎很少用軍刀,他的武器一般都是手槍或是自己的拳頭,而且更怪異的是,他總是不斷地更換手槍。在加入事務所之後,在業務最繁忙的時候,他曾經一個星期內連續暗殺掉殺六十個人,而且每殺一個人對他都會換一把槍。
他對自己手上拿着的手槍沒有絲毫的感情,沒有一點點的發自內心的喜愛之情,因爲身爲一個自我改造型的異能者,他的身體就是他最強大的武器。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葛鈔的雙臂就好像充了空氣一般,在不斷地壓縮凝聚,漸漸彙集成爲一股強大的力量。
葛鈔冷笑一聲,不管什麼時候,他的嘴角總是有着一抹笑意,哪怕是在殺人的時候!
幾乎是隨着一種難以描述的強大默契,兩個人同時衝了上去,事務所的兩個初始會員羣撲的威力不容小視!
但是嶽輕楓還就真的給小視了!他淡淡地看了兩個人一眼,接着他的身上突然就閃耀出來一股猛烈的褚色的光芒,將整個昏暗的街道染成了某種一樣的顏色。
在這個深秋的夜裡面,整條街道都充斥着濃重厚實的元素,將所有的一切都漸漸湮滅。
嶽輕楓淡淡地說道:“滅掉事務所,我,就是爲了這個而存在的,任務最後確定。”他的身上褚色的光芒越來越猛烈,漸漸地匯聚起來,成爲一道明亮的風景線,將所有的人的那點點亂七八糟的幻境擊了一個粉碎。
“這是……”葛鈔微微一愣,他身邊的段繼志就已經義無反顧地撲了上去,雙拳中斂起無盡的力道,狠狠地擊打在了嶽輕楓的腦袋上。
但是嶽輕楓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沒有絲毫的晃動,就這樣淡淡地看着段繼志,捱了他的一下子。
據說段繼志的拳頭很有力量,就連當初一個來自北歐的狂戰士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因爲他的力量來自於自己的精神上對自己本身的無限信任和敬仰,這樣的信任是相當的可怕的。他那單薄的身軀裡面涌現出來的力量,甚至可以講一個大漢撕成碎片,真的是相當的有威脅的。
“哈!”段繼志一拳打了上去,而與此同時,嶽輕楓身上的元素終於完完全全地暴走了,強大的力量隨着他的氣息完完全全地散開了,將整個世界都染成了一片褚色。相當的美麗,相當的有力量。
“給我,滾!”嶽輕楓大吼一聲,一拳就把段繼志打飛了出去,他的身軀就好像堅硬的石頭,就好像大地,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撼動的了他。
“我操!”葛鈔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這是他媽的什麼力量呀!有沒有搞錯呀!”
但是沒有辦法,很多時候,事實就是這樣的殘忍,段繼志的身軀重重地向後飛去,狠狠地砸進了街邊的一個廢棄的角落。
“老段,你沒事吧?”葛鈔謹慎地看看一步步走來的嶽輕楓,一面謹慎地彎下腰移到段繼志的身邊,粗略地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天呀,真是糟透了,你還好嗎?”
“一般般。”段繼志不由地苦笑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身子這就要散架了,這樣的感覺,很不好,很糟糕。
“死吧。”淡漠的聲音吸引了葛鈔,他循着聲音看去,正好看到了在暗夜的襯托下,越發明亮的嶽輕楓,這個全身上下都閃耀着褚色光芒的男子,他就這樣站在那裡,淡淡地看着自己,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只有絲絲淡漠。
本來滿含憂鬱的雙眼這個時侯卻是閃耀着褚色的光芒,就好像兩個人腳下那厚實淳樸的大地。
葛鈔突然想到了自己一個月前看過的那一份資料,他當即尖叫一聲:“不會吧!我的老天爺呀!難道,你是……土族皇子?!”
“土族皇子,嶽輕楓。”嶽輕楓淡淡地說道,“我,就是因爲這個而存在的,所以,我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偉大的存在。卑微的凡人,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存在價值呢?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活着的意義呢?你們知不知道……”
“太陽你仁慈的全家!”葛鈔怒罵一聲,雙拳緊握,“老子喜歡殺人,喜歡在法庭上辯護,喜歡**!綜上所述,老子是爲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活着的!”
段繼志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絲淡漠:“我們都是爲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存在的,在這點上,我們都是一樣的,你不具有唯一性。”
葛鈔想起自己看的那份資料,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是從中醫實驗室裡面出來的實驗品,不過和看上去很正常的高謙不大一樣,這個傢伙似乎有點點智商偏低。
不過,按照資料上說的,若是真的……葛鈔不再猶豫,突然大叫一聲:“那麼,你的存在的痕跡,又在哪裡呢?!”
嶽輕楓本來想要一拳將整條街道都毀滅掉的,但是他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心裡面閃過一絲絲迷茫:“痕跡?軌跡?需要嗎?我只是現在的自己。”
葛鈔想都不帶想的,立刻就把自己的人生哲學搬了出來,他大喝一聲:“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點,你不知道你過去的方向,你又怎麼去尋找你自己未來的方向呢?找不到你自己的未來的方向,你又怎麼確定自己面對着的是未來呢?!”
嶽輕楓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就不動了,他似乎在努力地向着什麼,我叫嶽輕楓,但是我來自哪裡呢?我到到底底,是爲什麼而存在的呢?
“怎麼回事?”段繼志覺得有點奇怪,他也搞不明白眼前這個傢伙怎麼打着打着,突然就停下離了。他在沉思,呃,自己明天是不是要和同學們講一個美妙的故事?名字就叫“戰場上的思考者。”這應該是一個很和諧很niceboat的話題吧。
葛鈔淡淡地說道:“這個傢伙,他是中醫實驗室最近着力培養的一個改造人,看他剛纔一直都在重複的那句話,看來這個傢伙有他自己的缺陷。”
“中醫實驗室?”段繼志微微一愣,“不是曾經被你和世羽給滅了嗎?”
“沒有,雖然當時他們想要指染高緞,但是當時的葉所長說要給東土的中醫留一個根留一個未來。”葛鈔淡淡地說道,“所以,我們沒有把關家滅門。”
“很不錯的未來。”段繼志看着好像是一個怪物的嶽輕楓,沒好氣地說道,“真是該死!”
“統統給我死!”嶽輕楓突然怒吼一聲,整個人好像瘋了似的,整個地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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