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乖啊,來看看這個盒子。”
魔道的一處秘密的院落中,風狂拿着開天寶匣,慢聲細語的哄着秦少傑。昨天晚上,秦少傑便是他從超市中引了出來,然後一路給引到了這裡。
“不看,拿開,我要吃奶。”秦少傑吵鬧着,一巴掌,只見開天寶匣便“嗖”的一下,從風狂的手中飛出,頓時就飛的老遠。
“奶奶的,都第九次了。”風狂恨的牙癢癢,從昨天晚上把秦少傑騙過來到現在,已經是第九次想讓他打開開天寶匣了,可誰料到,這傢伙就是死活不看,一直吵鬧着要吃奶。不給吃,就打算跑。好不容易騙出來的,能讓他輕易跑了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於是乎,只要秦少傑一想跑,風狂便慢聲細語的安慰着,安慰好了,就再拿出開天寶匣。結果很悲劇,一直磨磨蹭蹭一整夜,開天寶匣再一次被秦少傑一巴掌扇飛了。風狂還不能發火,只要一有發火的跡象,這位爺就是嘴角一撇,兩眼頓時淚汪汪的,不安慰好了,絕對會跟他打上一架。
打架都可以,但就是偏偏不打開開天寶匣。
風狂再一次撿回開天寶匣後,突然笑了。“我操,老子真賤。”
風狂突然發現,自己出的是個餿到極點主意。所以自己現在就跟一條狗一樣,而開天寶匣就是那根棍子,主人一扔棍子,狗就得去撿回來。
風狂恨的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這傢伙,現在比祖宗還祖宗,弄的他也不知道對方是真傻還是假傻,說不好就鬧,你一動手他也動手,可無奈,風狂雖然號稱武力值和莫略在魔道八門裡排的上第一,但面對現在的秦少傑,總是有一種無力感,打吧,現在自己還真說不好能不能打的過他。
“小朋友,叔叔帶你去找別人玩好不好?”風狂再一次把被秦少傑一巴掌扇飛的寶匣撿了回來,強壓着要暴走的怒火商量道。
“不好,我要吃奶。”秦少傑再一次喊道。
“吃,吃,跟我去了,就有奶吃了。”風狂說道。
趕快把他去丟給魔主吧,自己可是搞不定了,再這樣下去,自己估計得跟着他一起瘋掉了。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風狂,終於淡定不了了。
……
“魔主,屬下無能,沒辦法讓他打開寶匣。”風狂把開天寶匣交到神秘人手中,把秦少傑這一晚上的所作所爲快速的說了一遍。
神秘人沒有說話,接過開天寶匣放在一旁,面具後面的兩隻眼睛直直的盯着秦少傑,似乎想看出秦少傑到底是不是真瘋。可偏偏秦少傑看都不看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歪着腦袋看着這黑乎乎的魔道總壇。
“帶他下去吧,順便找個女弟子來。”看了好一會,神秘人才開口說道。
“魔主,您這是?”風狂不解的問道。
“他不是要吃奶麼?滿足他。”說晚,便坐了下來,不再說話。
“是,屬下領命。”風狂咬了咬牙,也不再多說,帶着秦少傑便走了出去。
“吃奶……”一路上,秦少傑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
“吃,吃,等會就吃,吃死你。”風狂恨恨的說道。
“你罵我。”秦少傑嘴角又是一撇,眼看就要開哭。
“沒,我沒罵你。”風狂趕快辯解。現在可是不能把這活祖宗惹急了,魔主交代下來的事情,要是被他搞砸了,就算他是風狂,也不能承受魔主的怒火。
“你罵了。”
“真的沒。”
“你就是罵了。”
“我真的沒罵,看,有奶吃了。”
正糾結的快要想一頭撞死以謝天下的風狂,終於看到他命人去叫的女弟子走了過來。
“風鈴,怎麼是你?”風狂看着眼前一身黑色勁裝的女弟子,驚聲問道。
“怎麼不能是我?不是你派人去找的我嗎?”女弟子冷聲問道,可眼眸中,卻處處透露着一股子嫵媚。
“這羣廢物。”風狂暗罵一聲。他吩咐手下有要事去辦,讓他去尋一名女弟子來,結果,這王八蛋爲了討好他,把他女兒給找來了。
沒錯,這個一身黑色勁裝,名叫風鈴的女弟子,正是風狂的女兒。她雖然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卻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因爲,據說風狂發現她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在襁褓中的嬰兒。所以,她恨,恨她這個拋棄她跟母親的男人。縱使他是魔道八門的門主之一,也止不住的去恨。而風狂雖然聽上去名字跟瘋狂差不多,但在確定了真的是自己的骨肉後,還是不會去做虎毒食子的事情。
“你回去,換個人來。”風狂幾乎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不用了,我就行。說吧,我要怎麼做?”風鈴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比之風狂,更加堅定。
“你……”風狂指着風鈴,異常生氣的說道。“你知道要做什麼嗎?他要吃奶,你有嗎?”
本來風狂不應該在自己女兒面前說出這種話,但情急之下,卻是脫口而出。
“我不在乎。”風鈴先是一陣驚訝,可隨即又淡定了下來。因爲恨,所以恨,凡是能讓風狂感覺到不爽的事情,她都要做一做。
“好,好,那你就去,記着,魔主交代下來的事情,是要讓他把開天寶匣打開。你要是搞砸了,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風狂一氣之下,便轉身走出了院落。可隨即回過頭,看到風鈴拉着秦少傑進了屋子,又有些後悔。
用力的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沒有去阻止。
這,就是爲什麼在魔道八門中,風狂的計謀無人能比,武力值也無人能比,不是說他真的能超過其他所有門主,而是說,比之其他人,他更心狠手辣。爲了利益,女兒也是可以犧牲掉的。
“你叫秦少傑是嗎?”看不到風狂,風鈴那張冷俊的俏臉也不復存在,看着秦少傑,淡淡的問道。
“吃奶。”
“你這壞蛋。”風鈴俏臉一紅,雙眼中的嫵媚更勝。
“或許,你可以幫我逃脫這個牢籠。”風鈴輕聲說着,像是在對秦少傑訴說,有像是自言自語。說完,便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衣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