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清爽,可是杜軍的心思卻並不輕鬆。
坐在輪椅上的他一臉的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不平靜,背後推着輪椅的並不是以前的那個家人,也不是華叔,換成一個青年,神采飛揚,嘴角含笑——杜天。
在兩人身後跟着幾個大漢,還有幾個很裝逼的人,金飛猜想這幾個傢伙就是所謂的那幾個地下高手吧?
在距離一行人不遠的地方,金飛還看見了四個穿着東洋武士服的男子,倒是看不出來與一般人有什麼不同,只是這幾個人的眼睛很陰冷,眼睛看向四周的時候冒出一種趾高氣揚的殺氣!
“那幾個人就是請來的日本高手嗎?”金飛隨口問了一句,眼神緊緊地跟着那幾個走在杜軍另外一面的四個男人。
這裡的人很多,杜軍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在金飛會在這裡出現,更不會想到金飛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這裡找麻煩。
“是的,爲首那個人的身手很霸道,我們昨天的時候曾經試探過,身手似乎是跟老幺差不多!”天罪淡淡地說。他嘴裡的老幺是天煞,十二顆狼牙裡面最後的一位。雖然狼牙裡面的排名並不是按照每個人的厲害程度,可是一定意義上也說明了這一點。
“他真的很厲害?到底有多厲害?跟你比呢?你能擊倒他嗎?”金飛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如果是這麼厲害的傢伙,那另外的幾個上海地下高手豈不是很慘?杜家搞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搞出點民族矛盾來?
有意思……
天罪聽了金飛的話一撇嘴:“我可以十招就廢了他!”語氣說不出的自負,眼神帶着赤裸裸的輕蔑。
金飛扭頭看了看天罪,沒說話,又扭頭看向了擂臺,此時的兩隊人已經全部站在了臺上,眼看着對打馬上就要開始……
…………
…………
廖四海看着面前牀上不斷喘息的杜家最狠辣的丫頭杜弒雪,此時的杜弒雪哪裡還有一點黑幫大姐頭的樣子,反而更像是一個發情的少*婦,渾身緋紅,身上僅僅是裹着一條毯子,帶着說不出的誘惑,看着廖四海的眼神除了怨毒還有一種連她自己都沒覺察出的複雜情愫。
“在這裡等着,我出去有點事。”廖四海站起身大咧咧地穿上衣服又看了牀上的女人一眼:“不要試圖在我離開的時候逃走,除非你回到上海,否則,在廈門不管你躲在什麼地方,我都能輕鬆找到你,到了那時候,嘿嘿……”
很無恥地在杜弒雪那雪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廖四海囂張地大笑着走出酒店,牀上的杜弒雪想躲開廖四海的手卻沒有力氣,她已經被廖四海折騰了兩次,現在身上就跟散架了一樣,使不出一點力氣來……廖四海走出酒店,打了一輛出租直接向着“花玉樓”趕來,高強一如既往地站在門口,在看見廖四海的時候快步走了上來迎接。
花玉樓的樓頂並不蕭瑟,這裡已經有十幾個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廖四海來的是最晚的一個。
廖四海的身影剛出現在樓梯口,樓頂上的十幾個人目光就齊刷刷盯了過來,這個被金飛說成是超級高手的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狗子幾個人很想知道。
可是狗子還是失望了,果真就像是金飛說的,廖四海永遠看不出深淺,因爲第一眼看見他你就會知道他是一個老流氓。
而事實上,廖四海確實是一個老流氓,他剛剛把杜家那個囂張的臭丫頭給吃掉,唯一讓廖四海有點吃驚的是,杜弒雪那丫頭竟然是一個處*女。
“人都來齊了,哈哈,我是廖四海!”廖四海看了看面前盯着自己的十幾雙眼睛,大咧咧地在最近的一個靠椅上坐下,摸起桌上的香菸利索地彈出一根點上。一點也不見外,迎視這些人的目光。
面前的太陽傘下坐着十幾個男女,男的不說,女的都是各有姿色的美麗、嬌媚,一個水靈靈的,甚至,有兩個嬌小的女人坐在一處卻氣質完全不同,一個嬌滴滴像是狐狸精的狐媚,而另外一個卻是一臉的冷漠。
廖四海當然不知道這倆人是金飛的女人——張媚兒跟女殺手蘭香。
“廖四海,三年前上海地下黑拳霸主?”狗子笑了笑,站起身來到廖四海面前,伸出了粗糙的大手。
“狗子,金飛最得意的兄弟,狼盟的盟主?”廖四海也哈哈大笑伸出手。
兩隻大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重新坐下,狗子眼神犀利地看着應四海:“我這次找你來,想必你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晚上我跟兄弟們就要去上海跟老大會合,我只是擔心,杜家那個瘋女人,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控制住。我不想在我離開廈門之後,回來的時候等待我們的是一片地獄!”
廖四海哈哈一笑.看着狗子:“別的我不敢說,至於那個杜家丫頭你可以放心,除非她離開廈門,不然,他絕對不會逃脫我的手掌心!”
“你敢這麼確定?那個臭丫頭可不是什麼軟蛋!”墨狼在不遠處插了一句!
“如果一個女人已經跟一個男人上牀,那麼,你們說,這個女人對這個男人還有多大的殺傷力?”
“什麼?那丫頭是你的人?”這次換成了夜鼠吃驚,目瞪口呆地看着廖四海,別的人也是一起愣住,誰也不會想到,這杜家的丫頭竟然是廖四海的一個女人。
廖四海哈哈一笑,大咧咧說:“錯了,是我已經把杜家丫頭強*奸了!”
一句話就可以驚天動地,現場即便是狗子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傢伙竟然把杜家丫頭給強*奸了,而且,他還說的這麼大聲。
媽的,他還是不是個人啊?這麼禽獸的話都說的出來?
看來金飛說的話沒錯,廖四海就是一個老流氓,果然沒錯,孃的,這禽獸甚至連流氓都算不上,只能說是畜生。
這些人卻不知道廖四海三年前的那些傷心往事……
狗子最後點點頭:“那就好,老大的話我相信,他說你行你就一定行,所以,今天太陽落山之後,廈門的狼盟便以你爲尊,狼盟手下的人,你需要什麼可以任意支配!”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客氣的!”廖四海哈哈大笑,很開心。
狗子不再說話,回頭看了看坐在不遠處一顆樹下的劉月:“劉總,這次我們離開廈門不知道會多久纔回來,那個對手的事,如果有需要你可以直接找高強,他知道應該怎麼做。還有一點,我不想老大回來之後還要面對這些小事。”
在狗子心裡,只有東方玉是金飛的妻子,老大的這些情人他也只是隨便稱呼,即便是劉月也不例外,他不像是夜鼠,見了誰都叫嫂子,顯得那麼親熱。
“我清楚,在金飛回來之前,我一定會把對手解決掉!”劉月淡淡的說,就彷彿是在說一件很輕鬆的事,一點都不着急發愁。
狗子點點頭不說話,劉月這個女人的厲害他是知道的,既然她說了行那就行,他沒有可以擔心的!
廖四海看着劉月這個似乎是有點熟悉的人,卻怎麼都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看着劉月那微微含笑的如玉笑臉,不知道爲什麼,廖四海的心裡冒出一種寒氣!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眼鏡,這次我們離開,這裡就你們倆,你們一定要注意老大嘴裡說的什麼教官,不能再給他們任何得手的機會。不管如何……只要等我們回來,一切就會結束!”狗子看着坐在最角落的眼睛跟蠍子叮囑。
這次殺奔上海,金飛已經留下了命令,在廈門只留下眼鏡跟蠍子倆人,他相信,即便是眼鏡也對付不了那個教官,至少,他也能夠保證這裡的勢力不會被消滅。
眼鏡點點頭,沒說話,只是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身邊的蠍子,倆人都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好重。
一時間交代完了重要的事,狗子便跟墨狼、夜鼠等策劃起了在自己離開廈門之後可能發生的事,跟廖四海簡單介紹了一下狼盟的情況跟廈門的地下勢力分佈情況,省得自己離開了,這個老流氓什麼都不知道而搞出什麼故事來。
就在這個時候,劉月身子微微的往後靠了靠,似乎是有意無意地對着身後輕聲道:“你現在全聽見了,下面應該怎麼做你應該有計劃了。最好是把時間抓緊,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知道嗎?”
“是的,我知道,我會加快事情的進展!”一個甜甜的女人聲音在樹後淡淡迴應道,只有聲音,卻看不見身影……
………………………………「留下一個伏筆,大家想想這個樹後的女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