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趴在欄杆上,扭回頭看着自己冰冷的老婆,嘴裡輕笑道:“小玉,你剛剛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在關心我嗎?”
“誰會關心你?”東方玉哼了一聲,也趴在金飛身邊,擡頭看着天空:“我爸的脾氣你也知道,他就是這樣子,要是有什麼話讓你不開心了你千萬不要介意,好嗎?”
“你爸爸你爸爸,都現在了你還這麼說,難道老頭子就不是我爸爸了?”金飛輕笑一聲,忽然摟住東方玉的腰肢。
東方玉下的呀的一聲低呼連忙回頭看去,見沒人這才鬆了口氣,扭頭嬌嗔了一眼金飛,卻聽金飛問道:“老婆,你猜猜對面那些女人現在在做什麼?”
東方玉愣了一下,不明白金飛的意思,然後擡頭看着對面的別墅,房間裡有一些人影,可是卻由於距離有點遠而看不真切,搖搖頭:“這裡太遠了,看不清楚。”
“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們在做什麼?嘿嘿。”金飛說着一陣奸笑。
看着金飛的賊笑,東方玉就知道他的腦袋裡沒想什麼好事,可是由於好奇還是問道:“那你說她們現在會做什麼?”
“洗澡!”
“洗澡?”
“恩,當然是在洗澡。”金飛扭頭面對東方玉那迷惑的臉色,一本正經的道:“如果她們不是洗澡還能做什麼,現在這些女人一定把自己洗得白白的,然後等着本王前去寵幸,哈哈!”金飛得意的大笑道,一臉的意淫陶醉。
“我呸----”東方玉鬧了個大紅臉,扭頭看向別去,不過想了想金飛的話,想着那些女人知道他回來爭着打扮然後
爭取過夜權的樣子,這個混蛋還真像是一個王爺了。想到這東方玉“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
金飛一臉賊笑的看着東方玉那迷惑的小臉:“要是你輸了,晚上你就給咱們家主持一個無遮大會!”
“你這個臭流氓---”
東方玉終於不堪金飛的調戲,臭罵一句飛快的跑了。
“哎,這麼有教育意義的事,爲什麼每次老婆都是這麼牴觸呢?”
金飛摸着長出胡茬的下巴,一臉無奈的苦笑一下,跟在東方玉身後也走下了樓梯,心裡叮囑自己,今後可是一定要好好地在調教一下自己這老婆啊!看來自己未來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來到下面,告辭了東方奇夫婦,帶着兩個女人跟程茵,三個小傢伙被三女人分別抱着,離開了別墅。
距離並不遠,幾個人並沒有開車,而是步行慢悠悠的想着對面別墅走去。
幾分鐘的路程幾人說說笑笑倒是說不出的輕鬆自在,一走進自家的別墅,金飛跟東方玉三人還好說,第一次來的女孩程茵頓時驚訝的呆在了原地。
面前不算小的院落裡,竟然停放着十來輛高檔的轎車,這是一個家庭嗎?這應該是一個汽車展吧?
而走進了大廳,吃驚的卻不止程茵一個了,連東方玉跟金飛也吃驚的目瞪口呆。
十來個花枝招展的美麗女人,五個丁點大的小孩,就跟集市似地嘰嘰喳喳,而更加讓人受不了的是這些女人正在做的事情。
一個正在攛掇小孩練習摔跤的女人最的嗓門大,別的人的聲音都被她掩蓋下去,這個女人當然是歐陽倩,而她身邊還站着一個嘻嘻......不斷嬌笑的女孩模樣的人,身上打扮的像是一個小妖精,正是夜鼠的弟子紫魅。
旁邊的沙發上,一個嬌小妖嬈的美女正給坐在自己腿上的小丫頭描眉畫風,而在最角落裡確實最安靜。
一個體態豐饒的宮裝麗人正在教授自己的兒子畫畫,只不過這個傢伙卻是在自己對面的妹妹臉上畫來畫去,惹得宮裝麗人一頓的責備......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金飛想着用力的咳嗽了一聲:“咳咳---”
可是他這兩下算是白咳嗽了,客廳裡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理會他的存在,該做什麼的做什麼,連擡頭都懶得擡頭。
金飛無奈看了一眼身邊東方玉,東方玉也看着他,心說這男人還真會yy,先前竟然意淫這些女人在洗澡等着他寵幸,現在看看都在做什麼?
“小玉姐姐?”紫魅首先發現了門口的人,一聲驚呼馬上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女人們跟小孩都驚奇的看着門口。
然後歐陽倩一聲大喝:“列隊!”
六個小孩登時連滾帶爬的爬到了金飛面前站的整整齊齊:“爸爸好!”奶聲奶氣的叫聲此起彼伏,當然不會整齊,可是卻搞得金飛一陣感動稀里嘩啦,差點就掉淚了......
“霍---哈---嘿---”
六個小傢伙叫完之後,然後在金飛一臉驚訝中跑到了他的身邊,像是牛皮糖一樣粘了上來,連東方玉她們懷裡的三個小傢伙也掙扎的跑下來向着金飛衝來......
“咯咯---”
“哈哈---”
屋裡的女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屋裡有淡淡的音樂,角落裡一個嬌俏女人正在低頭煮着茶水,淡淡的茶香在房間裡慢慢的流淌出來,瀰漫了整個房間。
“金飛,你是不是過兩天就又要離開了?”劉月手裡拿着一枚棋子,看着面前的殘局有些沉思。
金飛從殘局裡擡起頭來,這是一句殘局是他跟那個美麗的女人李嫣然下的殘局,只是如今他都一直沒有找的破解的辦法。
“這一句還有解嗎?”金飛不答反問。
“應該是有,只是我卻想不出來,這殘局上帶着一抹生氣,只是卻很細微,除非是真正的高手,不然不會破解的了。”劉月沉思,終於放棄了,她已經施展了不下十招,可是每一招都是死路。
“金飛,這個殘局你是從何處得來的?似乎,棋譜上不存在這個殘局,我覺得很陌生!”劉月擡頭,揉了揉額頭。金飛也靠在沙發上,煮茶的女人正好把茶水放好,便過來給他輕輕的按摩起來。
“是一個女人下的,我是輸的一方!”金飛苦笑,腦海裡又想起那個古怪的女子,她爲什麼要救自己,後來在自己恢復記憶她又爲什麼要悄悄離開,連給自己道謝的機會都不給。
“她的心機好深。”劉月擡頭看着金飛:“那個女人我認識嗎?”
金飛搖搖頭:“別說是你,就是我也不認識,也許,那個女人真的跟自己的身世有關係也不一定,只是現在的他卻沒有這個時間去追求。或許,等自己再去了上海,還是應該去見見自己的大哥了,想想,也有半年多沒見過大哥跟大嫂還有小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