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花苑小區,鄭飛龍讓女人洗了一個溫水澡。
看着她消瘦的身體,鄭飛龍一陣心疼。
對於她即將要說的事情,鄭飛龍倒是不那麼在意。對於鄭飛龍來說,沒有什麼比讓自己兄弟、朋友、女人生活的開心快樂還重要。
鄭飛龍給葉問天打了個電話,詢問趙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葉問天回答,已經完全搞定了。趙家失去了趙有成,就像失去了主樑一般,隨時都會倒塌。這個時候,隨便推點力,這個家族就從此不在了。不過葉問天沒有那麼選擇,他選擇重新找一根主樑。鄭飛龍也是這麼想的,於是葉強,哦,不,選擇是趙強,成了趙家新的一任家主。
趙英雄已經身亡,他是趙有成的血脈,雖然是私生子,但是在鄭飛龍和葉問天雙重扶持下,趙家自然沒有人敢反對。
趙強得到了他想要的,成了趙家的家主。雖然是個傀儡,卻比以前在葉家的日子要好多了。葉問天並不要求趙家給葉傢什麼利益,而是提出加強合作,共同增強。這讓趙強非常高興,這意味着他會有很多錢財,有很多美女,而且還很有權勢。對於他來說,還要多求什麼。
“下來和我一起洗吧。”李詩詩柔聲對鄭飛龍道。
“我看着就行。”鄭飛龍溫和地笑道。
心屬於他的了,還怕人不是嗎?
“來吧。”李詩詩伸手邀請道。
潔白的手臂,如玉一般美麗。
鄭飛龍不再堅持,擁抱着美女如玉一般的嬌軀。
兩人一時之間,沒有說什麼,只是那麼擁着。
有一種默契,千言萬語,都不須說,即便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我都懂。甚至是連眼神,連動作都不需要。或許這就是心有靈犀,或許這就是愛情。
“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訴你。”良久,李詩詩開口道:“張玉瑤中毒,是我做的。”
“我知道。”鄭飛龍握着李詩詩柔嫩有些瘦弱的小手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怪罪你,更不要談原諒。”
李詩詩眼睛有些溼潤,卻還是堅持道:“你知道誰讓我這麼做的嗎?”
“知道,是特別行動小組的那個老傢伙。”鄭飛龍微微一笑道:“這些我都調查清楚了,都知道的。”
“嗯,你確實知道不少。”李詩詩放下心來。
她最怕鄭飛龍知道,會很生她的氣。然而鄭飛龍不但知道,而且並沒有生她的氣。這讓李詩詩感到一陣坦然、舒心。不過同時也有些愧疚,感覺自己很對不起鄭飛龍。
鄭飛龍知道李詩詩的想法,安慰道:“你不必自責,人活在這世上,總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命運女神,總喜歡捉弄人。要怪,我們只能怪命運女神,其他誰也不怪罪。”
“我……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李詩詩垂下淚來。
“現在算什麼幸福,以後你就知道什麼是幸福了。”鄭飛龍幫女人把眼淚擦掉。
李詩詩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再流下來,然後對鄭飛龍道:“唱首歌給我聽吧,我記得你唱歌很好聽。”
鄭飛龍想了想,便唱了首黃家駒的《喜歡你》。
當唱到“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容更迷人”的時候,李詩詩忍不住笑了。
也許這段時間,她太累了,很快李詩詩就睡着了。
鄭飛龍將她放在大牀上,幫她蓋上被子。看着她像一個睡美人一樣,帶着恬靜的笑容,鄭飛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隨後想到了特別行動小組的那個老頭,鄭飛龍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
鄭飛龍恨不得立刻就去把那個老頭抓住,將他剁了。理智最終讓他冷靜下來,想要取得全面的勝利,不能因小失大。
撥打了電話給徐元海,對徐元海道:“我要去一趟高麗。”
“你去高麗做什麼?”徐元海不解地問道。
“高麗那邊的事情,都是我負責的,我去比別人去,效用更大。”
誰都知道,金三胖很賣鄭飛龍面子。對於別人,他給不給面子,那就要看心情了。
“什麼時候?”徐元海略帶擔憂地問道:“有沒有詳細完備的計劃。”
“這些你放心吧,在高麗,現在不會有什麼人敢對我耍心計了。”鄭飛龍自信滿滿地道。
此時的葉定軒,自身難保了。其他許多人也跟着受到了牽連,這對鄭飛龍來說是有利的。但是對許多華人來說,是不利的。天朝很多商人,都在那邊做生意。如果都被牽連了,損失很大。
鄭飛龍過去,既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損失,同時也能爭取一些利益過來。這個時候是收買招搖不定的人最好的時候。
“那好,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的人在那邊,隨時可以支援你。”徐元海也不多說什麼。
他相信鄭飛龍已經是胸有成竹,不然也不會做決定。
“這個我自然不會跟你客氣。”鄭飛龍笑了笑道:“同時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說吧。”
“我要蠍子去做一些他擅長的事情。”鄭飛龍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來:“破壞龍家在東南亞的生意,能破壞多少是多少。”
“爲什麼?你不是佔有他們的股份嗎?”徐元海不解地問。
鄭飛龍哈哈笑道:“我那點股份纔多少?不過是一個小公司,拿來忽悠我玩的。真正的有暴利的生意,他們都是另外整了一些公司去做了。我不在乎那些,龍家出資換我的股份,我已經賺到了。
你以爲高麗那邊真的會讓我們開設銀行?開玩笑,我們開銀行賺了他們國家的錢,他們能情願嗎?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好比是借殼上市,達到他們的私人目的而已。”
“你小子果然奸詐啊!”徐元海哈哈大笑道:“什麼人都被你耍的團團轉,果然深得老傢伙真傳。”
“我拿性命去做的事情,當然要得到足夠的利益。”鄭飛龍呵呵笑道,說到何老妖,鄭飛龍告訴了徐元海,他的仇已報的事情。
“那個仇,說在乎,我真的在乎;說不在乎,我也真的不在乎。”徐元海感慨地道:“他是我老子的事情,我不想承認,但那是事實,不承認也不行。他坑比的‘經典’是誰也沒法改變的,好在對我們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從另外一方面講,他教了我們武功,然後我們纔有今天。命運有時候非常的艹蛋,總是把人折騰個不停。真他嗎不瘋不魔不成活,坑爹的一筆。”
“哈哈,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就是不瘋不魔不成活,坑爹的一筆。”
鄭飛龍笑道:“如果人生不是那麼多坑爹的事情,不知道這日子得多乏味。”
兩人閒扯了一會兒,徐元海又問道:“什麼時候去?”
“臘月裡去,過年前會回來。過年的時候 ,在外流浪總歸不好。”鄭飛龍一語雙關地道:“不管怎樣,過年要與重要的親朋在一起。”
“到時候再說吧。”徐元海含糊地回答道,隨後轉移話題道:“你要破壞龍家的產業,是要牽制他們嗎?”
“不是,我要收購,賺點小錢。”鄭飛龍面帶詭異笑容道:“本吊可是耶魯大學經濟系畢業的高材生。玩金庸可是我的強項,嘿嘿。”
某貨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洋洋得意了。
“還耶魯大學經濟系的高材生。你認識那幾個字,還不都是小芳教的……”
說到這裡徐元海打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好白菜都被你這隻豬給拱了,不過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認了。”
“我肯定不會讓給你。”鄭飛龍故作輕鬆地道:“你也該找個伴了,孤枕有時會難眠。”
“嗯,找到合適的,就湊合着過了。咱這個年齡,也就不求什麼了。”
掛了電話之後,鄭飛龍給李文靜發了個短信:行動吧。
接下來的幾天,嘯天集團的股票狂跌不止,每天都是跌停。
原因是有人泄露了嘯天集團要進行的瘋狂廣場計劃,這個計劃耗資數百億。而根據爆料,嘯天集團資金十分匱乏。拖欠農民工工資,欠合作工資工程款,騙取銀行貸款,各種事情,接憧而來。
每天放一個重磅消息,持有嘯天集團股票的人,瘋狂拋售着。
在某個房間中,某個男人。剛開始看到這事情很興奮,很明顯這是鄭飛龍搞的鬼。
等到股票跌了兩天,開始拿着從葉問天那裡得到的資金,回購着股票。對於李嘯天來說,低價將股票收回,是一件很爽的事情。這等於白賺了許多錢回來。過段時間,再把股票拋售出去,那利潤。想想,李嘯天就十分激動。
然而連續跌了幾天之後,李嘯天有點扛不住了。儘管他用低價收了很多股票回來,手上的資金,卻在大幅度的減少。
而與此同時,受負面影響,一些合作公司開始徵收工程款項。尤其是原本合作很多的趙家,現在被趙英雄控制了,自然聽從鄭飛龍和葉問天的指示。
其他公司,看趙家的公司開始徵收款項,也紛紛效仿。
不止如此,銀行也開始對嘯天集團進行調查,不但暫時停止款項的撥出,而且對原本的貸款,考慮着是不是要提前催回。
說是考慮,其實基本上就是判死刑了。公司之前的資金,很多都用於購買房屋地產了。現在根本沒有太多多餘的資金,如果結餘了各種款項,肯定不夠。而那些應收的款項,因爲合同沒有到期,是不能結賬的。
李嘯天現在才知道,鄭飛龍的厲害之處。不過,這並不讓他擔心,因爲他還有個大財主在背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