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壤郊區的一處豪宅中。威猛的中年男人怒不可遏,拍着桌子吼道:“怎麼會是這樣?”
坐在他對面的俄國人望着男人,壓抑着怒火道:“這正是我想問你的。你做的計劃,而且你告訴我,島國的武士,全都完蛋了。但是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整個軍營都被炸成平地了。損失了很多武器、物資,嚴重的影響我們後續的行動。而且這事情鬧的這麼大,高麗那邊肯定不會願意。這事情,怎麼解決?”
“布魯不手扶斯基!”中年男人,站起身來,逼視着俄國人。
一股強大的威壓,從男人身上傳來。這讓布魯不手扶斯基很是緊張,這個人難道要對自己下手嗎?
布魯不手扶斯基可是深知,這個男人發火絕對不是一件小事。但是這事,確實是因他而起的。是他製作計劃,黑了那些島國人,讓飛洋社來的武士,全都死在了圍剿鄭飛龍的事件中。自己只不過是答應了配合他,然後就按照他所說的事情做了。
從道理上來講,他是沒有錯的。但有些事情,講道理是沒用的。就像西方國家要欺負高麗,進行了經濟封鎖。這是有些不人道的,因爲全世界都清楚,高麗的食品非常的緊張。但就是封鎖,你能如何?
布魯不手扶斯基微顫着嘴脣道:“那個葉先生,我剛纔被這事情衝昏了頭腦,有點不清醒。既然有個島國武士沒死,那我們就把他給抓起來就是。”
葉定軒看到他妥協,臉色也就緩和了起來。身上的威壓逐漸的退去,不過眼神依然非常的凌厲。
看了布魯不手扶斯基半晌,葉定軒沉聲道:“我做事,自然十拿九穩。我說飛洋社的武士全軍覆沒了,這消息一定不會有錯的。”
“那……”
“那不是飛洋社的人,也不是島國的武士。”葉定軒凌厲地掃視了布魯不手扶斯基一眼,咬牙道:“那個人是鄭飛龍。從你剛纔的描述上來看,不管外貌還是武功,還是做事的方式,都和他完全吻合。這是他給我的警告,也有可能是開戰的信號。”
“鄭飛龍?!”布魯不手扶斯基很是吃驚。
幾個小時之前,還在圍剿追殺他,這麼快,他就反攻了。而且一做就做的特別大,不管是高麗人還是俄國人,全都用驚天雷給炸了。
只有幾個手下跑的比較快,逃了出來。其他的基本上都被炸死了,高麗的軍人更是死傷無數。這手段真夠狠的!
葉定軒倒了一杯伏特加,狠狠地灌進口中。望着窗外陰沉的天,冷聲道:“他此舉意在告訴我,他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要高。我能查到他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查到我的事情。
最近我得到情報,有人探聽着我的一些信息,並且已經得到了很多有用的資料。有這個能力,並且會在這個時候做的,出了他,不會有別人。”
“那我們……”
“不用怕!按照原計劃進行,我的支援馬上就到了。”葉定軒重重的把杯子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道:“我本來還想留着他的,但既然他這麼不識好歹,那就讓他消失在高麗,永遠別想回國。”
另外一邊,元帥府。
黑暗中,一陣吟櫻聲傳來。
鄭飛龍的內力不斷地進入到李詩詩的身體中,運行到傷口處,快速地修復着受傷的肌肉。如果此時打開頭,會驚奇的發現,那傷口恢復的速度相當的快,幾乎肉眼可見。
當然這麼做的代價,就是鄭飛龍快速地消耗着內力。而李詩詩也飽受着極大的痛苦,那麻癢的感覺好似是幾千幾萬只麻癢在身上爬一樣。
過了許久,李詩詩終於忍受不住了。將內力還給鄭飛龍之後,鬆開了手。身體一軟,幾乎要倒下。
鄭飛龍眼疾手快,一把將美女的郊區抱住。伸手在李詩詩的肋下輕撫,那裡已經變成了光滑一片。對於療傷的效果還算滿意。
如果李詩詩再堅持一會,這傷口就從內到外全都痊癒了,現在只算治好了一半。
李詩詩感受到鄭飛龍手指的觸碰,很是驚奇,也用手去摸自己的傷口。迴轉過臉,不敢相信地望着鄭飛龍:“這麼快就好了!”
“已經六個小時了,能不好嗎?”鄭飛龍打開手機,讓她看一下時間,此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
再過一個多小時,經典的起牀號就要響起了。
“你這內力,怎麼這麼神奇?”李詩詩此時完全被這好似魔法一般的內力給驚呆了。
雖然聽鄭飛龍說,內力可以治療傷口,但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治療的這麼快。就算是在醫院中,用最好的藥物,最好的輔助設施,也不能這麼快。但是鄭飛龍只用了一針抗生素,然後用內力就把自己給治好了。
鄭飛龍搖了搖頭道:“其實之前也沒有這麼強的。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內力的功效越來越大了。且在進入女人的身體,再傳回來,就會加大能量。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想找你一起探討一下。畢竟我所認識的女生裡,就你和我有親密接觸,並且還修煉着內力。”
“哼!”
李詩詩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酸聲道:“少給我來這套,你肯定是沒安好心。我猜你給我打的根本不是抗生素,而是……是那種藥。我現在感覺身體熱的像是被火燒似的,想騙我,沒那麼容易。”
“嘿嘿!被你發現了。”鄭飛龍壞笑着道:“我給你打的確實不是抗生素,是增生素。”
“你不是開玩笑吧?”李詩詩皺着眉頭問道。
“當然是開玩笑的。你呀!”
鄭飛龍捏了捏李詩詩滑嫩的小臉,責怪地道:“就是疑心大。我想要你的身體,在江城你就跑不掉了。但是我不想那麼做,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鄭飛龍了。那個時候,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到酒吧拉着一個爛醉如泥的美女就去開房。現在絕對不會再那麼做,任何一個我的女人,我都要她心甘情願的和我在一起。”
男人真誠的話語,聽在李詩詩的耳朵中,五味陳雜。現在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除了此時正在抱着自己的男人。就算他想要,也會給他的,畢竟早就發生過了。現在兩人互相愛戀,還有什麼不可?不過,若是下藥,那就太下三濫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誰都不想破壞這溫馨的氣氛。
回想兩人在一起的時光,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李詩詩有任務需要鄭飛龍去辦。而在來之前,更是鬧了一點小別扭。不過也並沒有開開心心的時候,比如那次暴打城管的事情。
想到那事,李詩詩嘴角忍不住浮現出一絲笑意。但很快臉上又羞赧的發燙起來。原因是到現在她都不會玩溜溜球。其實這也不能怪她。
明裡的身份是個白領,需要工作。暗地裡又需要幫組織探取情報,完成任務。就算偶爾有一點時間,又怎麼會想起去玩溜溜球。所以那溜溜球,自從買了就放在牀頭櫃中,一直沒動過。
“想什麼呢?總是笑個不停。”
雖然李詩詩笑的很小心,但是她微笑的輕微聲音還是被鄭飛龍那雙順風耳給聽到了。
“秘密,不能告訴你。”李詩詩撒嬌着道。
鄭飛龍此時真恨這屋裡不能開燈,不能欣賞李詩詩撒嬌時的媚態。她本來就很嫵媚,撒起嬌來,若是被一般的男人看到,估計膝蓋全都觸到了地上。鄭飛龍自信自己不會,卻也非常想看看。
“你告訴我,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保證你非常想知道。”鄭飛龍哄騙着道。
“嘿嘿!我不上你的當,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李詩詩嬌笑道。
不過笑的幅度有點大,一下牽扯到了傷口,疼痛傳來,讓她馬上收斂了。雖然外面的傷口已經被治好了,但是畢竟治療的不徹底,內部還沒痊癒。
鄭飛龍也感覺到了李詩詩的異樣,大手握着李詩詩按在傷口的玉手,歉聲道:“對不起,讓你跟着受牽連了。”
“沒有,這是我的幸運。”李詩詩柔聲道:“若不是這傷口,我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心是怎樣的。其實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你幫我那麼多次,我還要去害你。”
“那是你組織讓你去做的,並非你真心想那麼做。”鄭飛龍臉貼着李詩詩光滑的面頰:“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你也不會離開組織,和我在一起。
雖然以後你再也不能回去了,但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包括你原來的組織。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敢接近你都不行。而想要傷害你,只要是被我知道,定然讓他們後悔從孃胎裡出來。”
男人的話有些霸道,有些堅決,但是聽在李詩詩的耳朵裡,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要好聽。
“你總是那麼的張狂,我們能離開這裡就不錯了。”李詩詩將頭靠在男人的寬闊的肩膀上,問聲細語地道:“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組織放棄了刺殺你,但是還有別的人要殺你。高麗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之前你所遇到的困難,只不過是個開胃菜。現在來的纔是真正的敵人。”
鄭飛龍呵呵一笑道:“不要那麼看不起你的男人。想殺我,沒有三頭六臂,絕對是不行的。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一直都沒用。所以不要擔心。”
“秘密武器?是什麼?”
鄭飛龍正要回答,手機就在這時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