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着過人的耳力,鄭飛龍輕易的判斷出那兩個武士所在的位置。他們什麼時候會觸動**,也都在算計之中。鄭飛龍用腳步聲所造成的逐漸加強的壓迫感,恰好在他們碰到**爆炸的時候,達到了最強。
而在**爆炸的一瞬間,同伴的慘叫聲傳來,對島國的武士影響很大。即便是實力最強的山本小次郎,也很是吃驚,其他人就更不必多說了。也就在這時,鄭飛龍發動了進攻。
強大的壓迫力伴隨着濃重的血腥殺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對五個島國武士的影響,尤其的巨大。山本小次郎,還勉強能夠承受的住。
他站在最前面,承受最大的壓力,卻巍然而立。手握着雪亮的***,準備迎接鄭飛龍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只要他能阻擋第一波,然後迅速的變換着位置,其他的武士過來抵擋第二波,然後再換位置,抵擋第三波。三波過後,鄭飛龍就算再怎麼強,銳氣也必然消失的差不多了。
那個時候,再進行反擊。五行夾擊,合而爲一。就算鄭飛龍很強,也經不起多少輪的消耗戰。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鄭飛龍並沒有向他進攻。眼看着那殘影就要接觸到他的時候,忽然一閃,攻向了旁邊最弱的那個島國武士。
捏軟柿子,絕對是鄭飛龍一貫的作風。正被**爆炸震驚,且受到鄭飛龍兇猛的殺氣所影響。幾個島國武士,雖然佈置着五行陣,互相扶襯、抵擋着,卻並不能處變不驚。
這個島國武士最弱,意志力也最差。看到鄭飛龍的速度快到幾乎難以看清,頓時就心慌了下來。這樣的速度,只有他們的社長龜首自操纔有的。一想到社長那恐怖的實力,再想到這人居然像社長一樣強大,那個島國武士頓時有種無力反抗感。
雖然這種感覺,只是瞬間的。但是高手過招,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對於鄭飛龍這種長期徘徊在死亡線上,與死神共舞的人來說。任何機會,只要出現,都會立刻把握。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那個島國武士的破綻一經出現,鄭飛龍立刻便感應到,然後進攻隨後而到。
“旋刃斬!”
五人佈置着五行陣,對於陣內發生的情況,自然很是瞭然。山本小次郎反應最快,立刻揮着***,想要阻止鄭飛龍。
只要攔截住鄭飛龍,讓那個武士反應過來,那麼之後仍然會有一戰之力。不然少了一個人,這五行陣就佈置不下去了。
其實還有很多陣法可用,比如四個人的四門陣;三個人的三才陣,兩人的陰陽陣。但是島國這些人,並沒有學到這麼多的精深的天朝陣法。只有個五行陣,學的還勉強湊合。忍術中的許多法門,就是從五行陣中演化出來的。
一旦五行陣被破,那就只能使用忍術了。但是在這種地方,面對鄭飛龍這樣的高手,忍術發揮不出太大的作用。所以不管怎樣,山本小次郎都不允許鄭飛龍將五行陣擊出一個空缺來。
他設想的很美好,現實總是很殘酷,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山本小次郎全力的一刀快速的切下,鄭飛龍如果按照既定的進攻路線不變,必然要吃下這一刀。面對如此凌厲的一擊,就算是鄭飛龍也不得不躲避。
但是鄭飛龍不但沒有躲避,而且依然快速地進攻着。
“呼!”
***將鄭飛龍一切兩半……那可能嗎?
山本小次郎切下去之後,就感覺到不妙。因爲切過去的太輕鬆了,根本像是切空了一樣。事實上,他就是切空,全力的一刀所切的不過是一個殘影而已。
還沒等山本小次郎和其他武士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那個最弱的島國武士,已經脖子一歪,倒了下去。
鄭飛龍絕不輕易出手,一出手基本上就是必殺的一擊。
“好快的速度!”山本小次郎驚聲道。
“那是當然,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鄭飛龍悠然地站在一旁,氣定神閒地望着幾人。
看着他們震驚地模樣,微笑道:“不要那麼緊張,大家坐下來喝杯酒,談談心。交個朋友不大可能,但是留下你們的性命,倒也不是沒有可能。誰能告訴我,你們幕後的人是誰,我就放誰出去。如果都說出來,全都可以活着出去。我不是開玩笑的哦!”
此話一出,那幾個武士,立刻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不想活着?雖然戰死沙場,是一種榮耀。不過那早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人都懂得,活着是重要的。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別人花你的錢,開你的車,住你的房,睡你的老婆,還打你的娃。
活着可就不一樣了,可以花別人的錢,搶別人的車,強行住別人的房,並勾搭別人的老婆。那將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想想家鄉那麼多的高清動作大片,那麼多漂亮的空姐、辦公室女郎、老師、護士、學生妹……這怎麼能死呢?
山本小次郎看到他們鬆動,立刻沉喝一聲道:“不要想用這種糖衣炮彈,那是沒用的。我們島國武士,是絕對不會輕易屈服的。”
“嘖!嘖!”鄭飛龍很是惋惜的嘖聲道:“明知不敵,還要戰鬥,可謂是大勇。但是能活下來,卻偏偏要選擇死,我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愚蠢。”
“哼!我已經看出來,你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不過是一種假象。現在你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我們四人想殺你,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山本小次郎冷哼一聲,平視着鄭飛龍道。
如果鄭飛龍的實力真的像社長一樣強大的話,剛纔在擊殺了一名島國武士之後,必定會再次發出進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站在一旁說這種挑撥離間的話。
“哎呀呀!你還真的很是想死啊!”鄭飛龍搖頭嘆息着。
鄭飛龍此時確實是在拖延着時間,爭取早點恢復着功力。
在這些飛洋社的武士到來之前,他已經消耗了很多功力了。而下來的時候,爲了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外放殺氣,又狠狠地消耗了一番。此時雖然不是強弩之末,卻要將他們都殺死,也不容易。
鄭飛龍不是個愛冒險的人,所以他選擇暫時的停戰。這個時候,如果能挑撥離間,讓他們自己服輸最好。如果不能,那就恢復功力,等下繼續戰鬥。
此時修煉到了第八層中級水平的鄭飛龍,恢復的速度還是相當的快的。只要幾分鐘,就可以恢復一成。到時擊殺這幾名島國武士,那就非常的容易了。
而鄭飛龍這麼拖延着時間,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俄國人還沒有出現。他可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擊敗了島國武士之後,被之後衝出的俄國人漁翁得利。所以現在多恢復一些實力,即便等下不敵,也能安然離開。
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鄭飛龍早已安排李詩詩從地下道離開。這個時候,拖延的時間越久,李詩詩離開的就會越從容。
鄭飛龍一甩手,從袖子裡甩出幾張撲克牌,夾在了手心上。冷然地望着四名島國武士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們。
之所以沒殺你們,只不過想知道那個對付我的人是誰。至於取你們的性命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我的飛牌能力,你們總是聽說過的吧。”
山本小次郎看到鄭飛龍亮出飛牌,不敢再託大了。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鄭飛龍的飛牌使用的頻率並不高,但是基本上出手必中。
平常人能讓他使出飛牌的並不多,有幸看到鄭飛龍亮出飛牌,這也證明山本小次郎的武功值得鄭飛龍認真的對待。這讓山本小次郎不免有些暗暗得意。不過得意歸得意,拿性命來賭,卻是不幹的。
冷哼一聲,山本小次郎高聲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訴你。你一定猜不到,制定這次計劃的,就是你們天朝的人。”
“嗯?”這點鄭飛龍確實沒有想到。
“而制定計劃的人,就是與你相好的葉珂欣,她的父親葉定軒。”山本小次郎嘿嘿笑着道:“他表面上說,要把女兒嫁給你,實際上暗懷鬼胎,這麼做不過是讓你麻痹大意而已。”
“果然是這個老匹夫,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鄭飛龍揚眉道:“這麼說來,郭啓超和那個洛克夫也都是葉定軒安排演戲的嘍!”
“這兩人倒不是。”山本小次郎搖頭道:“爲了能讓你不懷疑,這個計劃,他們並不知道。事實上,葉定軒對他們也不信任。所以他們都以爲,這一切是真的。尤其是那個郭啓超,得知了一些消息後,嚇得兩腿發軟,差點走不動路。”
郭啓超和洛克夫沒有參與,這多多少少讓鄭飛龍感覺到有點意外。不過按照山本小次郎所說,那個布魯不手扶斯基肯定參與其中了。
能有現在這種情況,與葉珂欣的求救有,莫大的關聯。只是現在不知道葉珂欣有沒有參與其中,鄭飛龍很是疑惑。
山本小次郎看着鄭飛龍疑惑的神情,哈哈笑道:“爲了刺殺你,這次出動的不光是我們,拉古達的那些蠢貨也出動了。他們從下水道斷了你的後路,我想那個叛變的女人一定在下水道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