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開始的時候還很強橫,甚至和經理小吵了起來。但是經不住經理一陣勸,最終還是同意了。畢竟這個經理是經濟來源,如果他被整了,那以後的生活可就沒了着落了。
“先生,能到上面的房間行嗎?”那經理很是低聲下氣地道。
畢竟是自己的老婆,被這麼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上了,臉上實在是太不光彩。
“就在這裡,把衣服脫了。”
鄭飛龍轉過臉來,望了那女的一眼。長的雖然不怎麼漂亮,但是皮膚很白。所謂一白遮百醜,人白,難看也變的順眼的多。身材也還行,平胸,不過腿很修長。戴着一副眼鏡,氣質也很不錯。估計是個很有學歷的人,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惜嫁給了做這一行的。
幹賭博這一行的,大多自己也在賭。工資收入雖高,卻大多都賠了進去。在港澳之地還好,就像平常上班一樣,下班該回家回家,該玩的玩。但是在高麗這種地方,出入受到極大的限制。
就那麼點地方,又沒有多少休閒娛樂的事情,不賭幹什麼?不過這經理聰明,不像普通人那樣賭。那是賺不了多少錢的,絕大多數還是賠錢的。
他權利大,和家人聯絡方便。這裡山高皇帝遠,大老闆也不怎麼過來。所以就讓他的老婆過來玩,並找懂行的帶領。並且在下面交代一下,這是特殊客人,要特別的對待。莊家和荷官自然會按照他要求的做,每次讓他老婆或者朋友贏個幾百萬回去。
賭博的人,輸錢還會繼續賭,因爲人都不服輸,越輸越想賭。越賭也就會越輸,傾家蕩產就是這樣來的。但是贏了錢,就會大手大腳的花錢,因爲錢來的容易,自然就不那麼在惜。所以還是會繼續賭下去。而人的運氣總有用盡的時候,於是就重複了輸錢時的命運。
賭博的危害非常的大,所以在天朝是被禁止的。
這個經理並非天朝大陸的人,加上幹這一行二十多年了,自然不會拿那點死工資。年薪一百多萬美金,獎金另算,對於許多人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但是處於這種境地,看着別人幾千萬、幾千萬的玩,自然不會甘心。
在他休假的時候,有時也會去俄國或者美國的賭場,到那裡去瀟灑幾把。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賺錢的,畢竟他乾的時間久,對條條道道都很懂。
但這次,他不得不說,是栽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載的,而且還把老婆賠進去了。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想原因的時候,首先解除燃眉之急再說。
聽到鄭飛龍的吩咐,不敢再說什麼,讓他老婆乖乖地把衣服脫了。
雖然不情願,經理的老婆還是照做了,把皮草脫下,放到一邊的椅子上。然後慢慢的把裡面的襯衫也脫了下去,露出小型號的性感縷空花紋罩罩。
原本賭博的人,這下全都停了下來。場中死一般的寂靜,這可是經理老婆啊!一些人還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但是她卻當着經理的面,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在場子裡跳脫衣舞。
而她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爲坐在她旁邊的那個英俊的青年。這個青年,正是剛纔強吻那個絕色美女的人。看來這人身份非同小可,連這賭場的經理在他面前,也完全不是一回事。
“快點,別磨磨唧唧的,老子趕時間。”鄭飛龍很是不耐煩地道。
女人聽到不敢說話,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強忍着委屈把褲子也脫了。
“你也把衣服脫了。”鄭飛龍指着經理道。
“我怎麼也要脫衣服?!”
經理詫異到了極點,難道他還好那一口,連自己也不放過,而且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把自己……經理不敢想下去。如果是那樣,寧願讓他去舉報給老闆。大不了把所有家底都賠光,再自剁一隻手。
“你老婆那麼醜,我沒興趣。你自己搞,免得你們像一對苦命鴛鴦似的。”鄭飛龍不耐煩地道:“快點脫,別磨嘰。”
經理聽到這個結果,心裡才微微舒服一點。雖然當着那麼多的人面,和自己老婆辦事,有些難爲情,但總比自己老婆被當着面被別人上要好。於是痛痛快快地把衣服給脫了。
然後把他老婆剩下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拉了下來。這個時候,也不管什麼前戲了,直接奮戰。
場中的人,有些不忍直視這麼強烈的畫面,紛紛避開。但很多人還是在看,畢竟這種事情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
幾分鐘後,鄭飛龍望着躺在地上的兩人,冷笑道:“告訴你們的老闆龍遠峰,君子愛財取之以道。賺取天朝同胞的錢,未免太損了。今天就給你們點教訓,到此爲止。先兌換兩百萬美金,我要帶走。其他的給我兌換了,送到我的酒店房間裡。”
說完,大步往門口走去。出來不到兩分鐘,就有一個馬仔快步送過來一個箱子,裡面裝的當然是鄭飛龍要的兩百萬現金。
在高麗,外國人消費一般都用外國幣。雖然規定要使用高麗圓,但一般商家都希望要外國幣,比較保值。
鄭飛龍提着箱子,走進夜總會,直接進入後臺。
一個大房間中,輕靈樂團的演員以及相關工作人員,站成三排。爲首的,正是窈窕秀美的玄美香。只是臉色沒有了之前的歡欣雀躍,此時慘白一片。原因是因爲站在前面那個矮小的禿頂男人。
男人穿着灰色的西服,還算乾淨。不過穿在他身上,總有種很猥瑣的感覺。肚子很大,在高麗能找到比金三胖還要能發福的人,真是十分的少見。這人正是高麗的財政部部長樸元豐。
此時樸元豐正在發飆,責罵輕靈樂團,在海外的演出,成績不佳,沒能給國家做出很好的貢獻。身爲團長的玄美香,自然首當其衝,被他罵的體無完膚。
“作爲輕靈樂團的團長,居然不起到帶頭作用。本該出場三次,卻只出場兩次,還要請假回國,實在太不像話了。”樸元豐狗血噴頭地道:“今天居然在大堂之上,公然邀請外國人來後臺,還私自約會,實在是樂團的恥辱。若不是念在你以往工作勤奮的份上,必將你開除掉。”
“對不起,部長,我知錯了。”玄美香低頭顫聲道:“以後再也不會那麼做了。”
“知道錯了嗎?你還知道錯!”樸元豐怒喝道:“你早在一個月前,就跟我說知道錯了。但是演出的情況,還是非常的不好。取笑了許多演出不說,對於排練,也越來越鬆懈。謊稱生病,簡直是胡說八道。
醫生給你做了詳細檢查,根本沒有生病。作爲享受人民級待遇的輕靈樂團團長,生活待遇都是最好的。怎麼會得胃病,這種謊話還能騙得了人嗎?”
“對不起,對不起!”玄美香連聲抱歉道:“今後我一定誠心悔過,努力排練,做好每一次演出,一定不讓領導們失望。”
玄美香的眼淚快要掉下來了。她帶病上陣很久了,一直都很努力,很多時候都是強忍着病痛演出。走下場的時候,連路都走不動,要別人扶着才行。
“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他。”
鄭飛龍走了進來,站到玄美香的身邊,居高臨下望着樸元豐:“馬上給美香道歉,不然你會很後悔你所做的一切。”
“我道歉?哈哈哈!”
樸元豐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是在說我嗎?”
“當然,除了你這個矮烏龜,還能是誰?”鄭飛龍反諷道。
“你是找死,雖然我看的出你是外賓,但是告訴你,我可是樸元豐,高麗財政部的部長。”樸元豐仰着頭,倨傲地道。
“啪!”
鄭飛龍直接一巴掌甩出,狠狠地搧在了樸元豐的臉上。
“你……你敢打我!”
這一巴掌挺重,樸元豐腦袋被打的濛濛的。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打他,而且就是在高麗。指着鄭飛龍,氣的手直抖:“我一個電話,你,你就會死在這裡。”
鄭飛龍冷笑一聲,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嘭!”
樸元豐那肥胖的身體狠狠地撞到了牆上,然後又反彈回來,趴到了地上。
鄭飛龍沒用內力,但那也足夠樸元豐忍受的。讓他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想要嚎叫,卻叫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在場的輕靈樂團的人都驚呆了。這人居然打了部長,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這事就是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他們的面前。有人想要打電話給保安部,但是看了看鄭飛龍,又忍住了。這人這麼厲害,會不會過來連自己也打了。
樸元豐嚎叫了好一會兒,拿出手機來,指着鄭飛龍道:“要不了一會,你就要吃槍子。”
即便他不拿手機,外面的保安也衝了過來。但是鄭飛龍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裡沒你們的事,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崔福明或者金三胖,就說鄭飛龍在這裡辦事。”
然後“嘭!”地一聲把門給關了。獰笑着,向正在打電話的樸元豐走過去。
鄭飛龍並沒有急着動手,而是等到樸元豐電話打完,才露出貓戲老鼠的笑容:“電話打完了嗎?”
“哼!你就等死吧!”樸元豐一手捂着肚子,另外一隻手撐着地想要坐起來。
“啊!”
還沒等他起來,鄭飛龍一腳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