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大廳內,數盞刺眼的歐式掛燈,映射在寧玲那讓人迷醉的臉上,挎在肩膀上的手提包,被其隨意的掛在手中,甩開穿在腳上的高跟鞋,赤腳踩在紅木質地的地板上,根本不問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那名男子,徑直的準備往樓上走去。
“回來了?”乍然而起的聲響,使得已有幾分浮醉的寧玲,身子搖搖晃晃的扶着電梯口扶手纔算站穩,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準備往樓上走去。
原本坐於沙發前的那名男子,突然起身,連帶着身前的玻璃茶几,一併掀翻在地板上!支離破碎的聲響,響徹在整個大廳內,並沒有因爲這而停下腳步的寧玲,司空見慣般徑直的往上走着。
男子快步跑到了寧玲的身後,撕扯着她那的秀髮,猛然發力,本就身子不穩的寧玲後仰在了這名男子的懷中。雙眸空洞且無任何感情色彩,被大手鉗住脖頸的她,甚至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賤人……”近乎咆哮般嘶喊完這句話後,不知何爲憐香惜玉的男子,拖着寧玲,快步往二樓的主臥走去,直至他倆消失不見之際,樓下的傭人,才戰戰兢兢的出來收拾着殘局。這些對於他們來說本該麻木的一切,一旦發生,還是讓人心顫。
半掩着的房門,被男子一腳踢開,單手撕扯着寧玲秀髮的他,一把把其仍在了牀上,吃疼,使得寧玲臉上的表情變得亦有些扭曲,但那淡淡的笑意,不曾減弱一分。
甩腿踢關上了房門,一臉猙獰的男子,‘飢不擇食’的撲向了躺在牀上的寧玲,那件價格不菲的酒紅連衣裙,支離破碎般掛在她的身上,胸前的內衣,被其一手撕開……
並沒有去看眼前這個埋入自己雙乳之間的男人,從始至終都是那般麻木表情的寧玲,笑容依舊,只是透過眼角滑落而至的淚水,突顯着她內心的一切。
赤裸裸的躺在牀上,仍舊這個名義上的丈夫蹂躪,不曾叫嚷一聲的寧玲,嘴角上那玩味的笑容,不曾減弱半分。怔住身子的男子,頭髮凌亂的擡起頭,朝着寧玲那俏美的臉頰,就是一巴掌,正當他低頭準備激吻對方的脣角之際,寧玲那冷不丁的聲響,使其身子徹底凝固在了那裡。
“你敢吻嗎?夾雜了紅信粉的口紅,不說讓人斷腸,但含在嘴裡也會讓人‘欲罷不能’,你敢嗎?”雙眸通紅的男子,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那挑釁的目光和微笑,一時間,不知所措!
“但他敢,你知道嗎?他明知道我的‘火烈鳥’裡夾雜着這些,但他還是順着脣印,喝下了那杯紅酒,甚至於在最後,若不是我退讓,他會激吻住我的嘴角。”聽完寧玲這句話,雙手緊抓住牀單的男子,嘶吼起來,猛然起身的他,目光凌厲的望向眼前這具,即便已爲人母,但仍舊讓人垂涎的酮體,聲線瞬間溫柔的說道:
“下一次,不要再這樣自作聰明瞭!他要比你想象中的難纏很多。”說完,這名男子,就準備轉身離開房間,而躺在牀上的寧玲突然回答道:
“你害怕了?哈哈,徐嘉憶,你害怕了?哈哈!如果,我要是被他壓在身下,那該多有成就感!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在聽完寧玲這句話後,那個男人,憤然的甩門而出!而躺在牀上的寧玲,笑容更加的悽美。
一臉陰沉的男子,在行至二樓拐角處書房前之際,長出一口氣!把自己散落在眼角的頭髮,小心翼翼的捋到頭上。右手緊握住門扶手,輕柔的推開房門,當他看到坐在書房正位上的那名中年男子之際,輕聲道:
“大哥。”而坐在書桌另一側木椅上的男子,微微擡頭看向對方,笑容燦爛的說道:
“二哥,你的脾氣也該改一改了,二嫂這些年,爲了咱們徐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加拿大碩大的產業,說是她一人承擔起來的,一點也不爲過!”聽到這話的徐嘉憶,面色微微動容幾分,但在自家兄弟面前,還是沒有發飆的他,用沉默代替了所有。
一直沒有吭聲的中年男子,在看到徐嘉憶那張陰鬱的臉頰時,緩緩起身,輕聲道:
“嘉憶啊,人生在世,圖的就是個享受,想想當年咱們兄弟三人,在漁村被人追着欺辱的場景,今時今日,能有現在的一切,靠的是什麼?我不說,你也明白!一個女人而已,沒必要這般激進,劉邦當年爲了他的大業,連自己女人都可以拋之不顧,想要成爲人上人,就得拿出人上人的魄力。
老九把剛剛在酒吧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了!除了她自作聰明的塗抹那種口紅外,一切都堪稱完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臉譜’不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色膽包天?有意思,有意思啊!就讓他死抓着這條線吧。有他哭的那一天。嘉明,嚴家大小姐嚴如雪可是回來了啊,你抓緊一點,她和肖勝的關係,可不是表面那般簡單,嚴老五已經是棄子了,目的也是爲了吸引肖勝的注意力。”
“我知道了大哥,明天,我就會親自去拜訪一下。”
“對了,嘉億,陳副省長有一筆兩千萬的資金,馬上將轉到加拿大那邊,幫他漂白了!他兒子在美國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吸毒,泡妞,無所不幹!在掌握中,就是劉副書記有點軟硬不吃……您看?”
“從他女婿下手,這事讓嘉明去,嘉億啊,你剛回國,這段時間,就隨我去參加一些所謂的上層晚宴!特別是濟市世家李家,也參加了這場聯誼,你和他長子關係不錯,從這裡也努力一把,他們跟肖勝,在港城就有扯不斷的交集……”聽到自家大哥這句話,徐嘉憶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道:
“我知道了大哥……”
“還有鼓動那些蛀蟲,把手頭的錢都轉移到加拿大,上頭這段時間置辦軍裝,需要資金!這些蛀蟲的錢,可比興辦企業,來的快多了。”說完這句話,徐老大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陰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