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天生冰涼的玉手,再次夾雜着藥水按在肖勝脊背上的時候,老實很多的肖勝,仍舊發出似有似無的‘嗯……啊’聲,雖未出閣,但也算是邁向成熟的陳淑媛,理解從肖勝嘴中輕喊出的聲響代表着什麼。雙眸晶瑩,欲滴欲露的陳淑媛,不敢側頭望向肖勝,指尖間隨着肖勝的輕聲吆喝,不禁加重了幾分。
藥液浸入皮膚表明的炙熱與陳淑媛手心的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凌駕於‘冰火兩重天’的滋味,使得肖勝時不時仰起頭,發出怪異的聲音。從起先的毛手毛腳,到現在的有模有樣,不得不承認的是,陳淑媛在‘推油’這方面有絕對的天賦。看着肖勝那銷魂的臉色,傾聽着他那時而崩發出的聲響,你便能體會到。
汗珠驟起在鼻尖,輕聲吐納幾分的陳淑媛,微微站起身!玉嫩的雙手,此時火辣辣的,更要命的是肖勝那不間斷的浪叫和他那雙賊溜溜的小眼眯。
胳膊亦有些發酸的陳淑媛,站在牀前,看着一臉享受的肖勝,嬌怒的她,緊咬着嘴角,硬梆梆的說道:
“好了……”
“好了?開什麼玩笑?誰家推油就十分鐘還不到?淑媛,咱可不帶這樣的,你有病的時候,我可是盡心盡力,那是沒白沒夜的守護着你,那跟你理療按摩,全身上下哪一處不按一遍?時間還得堅挺,都是把你按睡着,我才收身的。”原本一句講理的話,怎麼讓人聽起來不是那個味,‘全身上下,堅挺,收身。’可陳淑媛又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語言。跟一無賴講道理,那都是白搭……
“算了,算了,看你累的,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不適應是吧?那咱換個姿勢,你在下面,我在上面,讓你看看什麼叫真功夫。”
“你……肖勝……你無恥……”
“你……淑媛……你思想不健康。”從牀上迅速起身的肖勝,擋住了陳淑媛憤然離去的路線,赤裸着上身,再加上張開臂膀,頗有流氓風範。
“好啦,你看我胸前還有淤血沒消,你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我保證……我保證,在你幫我推前面的時候,不發出任何怪異的聲響,這可以了吧?休息,休息!來,坐!彆氣壞了身子,大姨媽不好伺候……”被肖勝連哄帶騙按在木凳上的陳淑媛,臉色燒紅的比手心還要火辣辣!面對肖勝這種‘死皮賴臉’的男人,生氣?發脾氣?有情緒自己嚥下去。
冷豔的氣息再次佈滿陳淑媛的臉頰,眼前這廝是不能給一點好臉色看,蹬鼻子就上臉,順着驢背就往上爬。
手舞足蹈的肖勝,站在陳淑媛面前,笑容極其的淫蕩,時不時搓着雙手的肖勝,輕聲的說道:
“爲了緩和咱倆之間的‘尷尬’的氣氛,我講個謎語給你猜?”聽到這話的陳淑媛,仍舊保持着剛纔的姿勢,但眼眸中的怒氣稍稍得以平緩。
“你沉默,就代表同樣嘍。嘿嘿,聽好了:朝天一個洞,裡面熱烘烘,進去硬梆梆,出來軟絨絨,打一組動作……”‘啪’,在聽到肖勝這話後,拍案而起的陳淑媛,有種欲要撕吃了對方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道:
“肖勝……”
“看看,思想齷齪了吧,你小時候烤過紅薯嗎?是不是在田間先刨個洞,紅薯生的時候的硬的一塌糊塗,但烤熟了,悶好了,那可是軟綿綿的。別激動,別激動!說實話,既然是緩和咱倆之間的尷尬的氣氛,我怎麼可能跟你講一些不着邊的段子呢?對不對……再來一個。”此時氣喘吁吁的陳淑媛,胸口兩塊‘贅肉’是此起彼伏,而全當沒看見的肖勝,繼續說道:
“毛對毛,肉對肉,一宿不挨就難受……”
“你信不信我撕吃了你……”能讓一位平常莫不啃聲,很少言語的‘女神’說出這句話,可想而知,肖勝已經把對方調侃成什麼樣了。
看着處在暴走邊緣的陳淑媛,肖勝連忙四處張望,當他看到擺於陳淑媛梳妝檯上那面自己送給她的鏡子後,趕緊拿了過來,正對着此時氣勢洶洶的陳淑媛,輕聲的質問道:
“你看到了什麼?別急着回答我和發飆,好好想想……眼睛……有木有,毛對毛,肉對肉,你一宿不睡,肯定難受嗎?你看看你,又想歪了吧。淑媛,咱的思想能不能跟我一樣純潔點?別整天想寫亂七八糟的東西,天天跟我在一起,潛移默化也該改變了吧……”
渾身顫抖的陳淑媛,嘴脣都在發抖,看到這一幕的肖勝,趕緊穩住對方的情緒,輕聲道:
“好了,好了!灑脫點,淡定點……咱都是自己人,沒啥的,要不再來一段,這絕對考驗你的智商,一般人都猜不出來……”此時已經氣的無語輪次的陳淑媛,剛準備反駁,肖勝這廝已經開口了。
“一物七寸長,小姐帶他上繡房;半夜裡來流出水,只見短來不見長……”
“砰,啪,皮啦啪啦……肖狗勝,你給我滾出去……”
“淑媛,咱不帶這樣的,謎底是‘蠟燭’……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綜合以上觀點,我覺得淑媛,你腐到家了……”
“砰,砰……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