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鋪的牀單被熊掌抓到扭曲起來,苦不堪言的表情,使得肖勝張開血盆大口,聲音的嘶啞,猶如夾住尾巴一般,整張臉猙獰且無序;緊捂着下體的右手還在微微顫抖,當劉潔看到驚恐的看到肖勝這幅樣子後,立刻意識到自己的這一提膝有些呸狠了。
看着肖勝那想吼,吼不出來的樣子,驚慌失措的劉潔什麼也不問的緊摟着肖勝的脖頸,豐腴的傲乳擠壓着肖勝扭曲的臉頰,嘴裡一直嘟囔道:
“肖勝,肖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整張臉可着勁隔着薄紗裙,來回蹭着劉潔的傲乳,小妮子不開口,肖勝的表情還不誇張,她這一開口,得,比丟了命根子還痛楚,‘老樹盤根’直接雙腿把劉潔夾雜中間,齷齪的肖大官人,又開始利用劉潔那氾濫的同情心,大打感情牌,痛苦牌……
肖勝越是如此激進,在劉潔的認知裡,對方越是痛楚,特別是肖勝那額頭上佈滿的汗珠,更是讓劉潔覺得,對方痛的不輕,臉頰貼在肖勝頭頂,時不時下意識的輕吻着肖勝的額頭,聲線也由剛纔的緊張,變成了顫抖,甚至夾雜着哭腔。
“肖勝,肖勝,我這就打電話,咱去醫院看看,你再忍忍。”邊說,劉潔邊去拿自己的提包,聽到這話的肖勝,虎腰一震,單手扒住了劉潔的肩膀,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平躺在劉潔胸口,輕聲的嘀咕道:
“不,不用,只是剛纔痛的有些厲害,這會好多了。”
“不行,必須要檢查一下,這事非同小可,畢竟。”
“若是那些醫生,‘叫獸’能解決,我這些年就不用這樣惆悵了,也不會拖到現在了,病例你又不是沒看,他們沒辦法的,頂多止痛,別動,就這樣讓我爬一會,休息下就成。”
‘開玩笑,金剛蛋是白練的?哥要是這麼容易被人擊中要害,還怎麼在特種兵這個圈子混?’喜歡的就是劉潔這種善良,不做作,在基底上與自己很相符。這樣的女人,愛瘋,愛鬧,但也存有善心,更在乎彼此的感受。這是她致命的弱點,也是肖勝攻破對方的重點。
這不和諧的電話鈴聲,迫使着肖大官人不得不從‘溫柔鄉’裡翻滾下來,但臉上痛楚的表情仍未有減弱,反而更加誇張。斜躺在牀頭,看了下電話的劉潔,趕緊把枕頭墊在肖勝的身下,這才接通了電話。
“媽……嗯,我不回去吃了,對,我知道,好的,就這樣。”說完,劉潔毫不拖泥帶水的掛上了電話,先是背對着肖勝整理了下裙角,隨後才緊咬着嘴角轉過身,湊到了肖勝身邊,很知性的詢問道:
“還疼嗎?”
額頭上被傲乳悶得還有汗珠的肖勝,一臉淡然的搖了搖頭,可他越是這樣,擱在劉潔心裡越是難受。但性子要強的她,反手把波毛毯搭在了肖勝腰間,臉紅的嘟囔道:
“誰讓你有無法企圖的?我都告訴過,我會‘六’了!”聽到這話的肖勝,咧嘴一笑,嗓音乾澀的說道: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的‘五’比你的‘六’更厲害,若是我真想,你覺得你兩腿還能動?你還有反擊的機會?那藥丸不是春藥,會讓我失去理性,只是讓我在特定的時間裡,有慾望而已!”
“有慾望也不行,你這麼大的個,萬一衝動起來,我這手無福薄之力的小女生,不還遭殃?”說這話時,劉潔俏皮的給肖勝做了一個鬼臉,欲要把肖勝去倒開水,一把把對方拉過來的肖勝,緊摟着對方,親吻着她的秀髮。
“你說這話也不怕嘴爛掉,貌似現在是我很受傷。”被肖勝這般摟進懷裡的劉潔,沒有擡頭的斜躺在那裡,自我安慰是生怕再讓肖勝二次受傷,其實,只是給予自己一個合適的藉口,放縱一次而已。
“我們現在……算是在談戀愛嗎?”沉默少許的劉潔,突然崩出了這一句白癡般的質問!
“早就開始了,在你讓我來金陵時,其實,你就已經有了答案。”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的自作多情,肖勝,咱能矜持點嗎?”
“人長得帥,都這般自信。”
“死樣,那我們能分手嗎?就現在,一分鐘也不能等。”
“不可以……”
“你瞧你這人,爲什麼?”
“這就像食堂裡的包子,你咬了一口,人家肯給你換嗎?”
“可說實話,你除了個大一點其他地方,都不符合我的擇偶標準,沒有我想象的好!”
“這就像食堂裡的包子,你本來想吃肉的,拿錯了,咬了一口是菜包,想換又不給你換,難道扔了,湊合着用吧。”
“你爲人不老實,我沒有安全感。”
“這就像食堂裡的包子……”
“這能不提包子嗎?”
“因爲你做人和長相,都和包子有莫大的關係。”
“肖勝……這話什麼意思?”
“包子愛‘裝’,包子的五官都是‘聚集’在一起的。別動手,聽我解釋,你明明對我很喜歡,非要裝作漠不關心,這不是‘裝’?至於你的長相,確實都聚集在臉上,沒一個長在屁股上的,這點你必須承認。”
“你可以去死了,五馬分屍……”
“你捨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