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本身是修養,下本身是本質;女人,上本身是誘惑,下本身是陷阱……當男人的本質,在明知那是‘陷進’之際,仍會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特定的氣氛下,義無反顧的凸顯自己的‘本質’,欲要跳進那個陷進……
黑夜給予了衆人太多的想入非非,也讓太多‘犯罪’的思想得以延續,更讓太多原本一眼就看到的‘本質’得以隱藏,譬如,肖大官人現在‘腫脹’的本質……
“呆子……問你話呢……美不美……”聽到這話,迅速回神的肖勝,故作惋惜的回道:
“顧盼生輝,撩人心懷!可惜我……”說到這,肖勝收回眼神,側目望向窗外,臉上的表情極其豐富,但內心無比掙扎,還趁機把手伸進了襠內,往上捋順了自己的二兄弟,不讓其雄赳赳氣昂昂的‘頭顱’,挺的那麼筆直……
看到肖勝這幅樣子的劉潔,臉色變得有些傷感,纖細,白皙的雙腿在只穿一條底褲的情況下,走到了肖勝身邊,緊拉着肖勝那隻剛從褲襠裡拔出來的右手,飽含深情的說道:
“沒事的……我是做記者的,關係廣……再說軍區總院的院長和我爺爺也很熟,你回去把病例給我,我拿給他們看看,一定會有救……”在說這話時,劉潔感受到了對方掌心內‘稠糊’狀的液體,以爲是肖勝抹去的眼淚,倍感心痛的安慰着肖勝……
餘光看到對方在沾了自己手掌那些‘液體’後,還傷感的往臉上擦去,肖勝心裡猥瑣的嘀咕道:
“妹子,這是你自找的……誰知道,二兄弟他自溢了一點,都被你抹臉上了……不過這東西有美容效果,算起來還是我吃虧了呢……”心裡雖然這樣嘀咕,但嘴上還是嘆息的摟住對方,輕聲的說道:
“我情願治不好,若是好了,我們之間就無法像現在親密無間了,你該對我有芥蒂了,畢竟……”聽到肖勝這話,劉潔豪爽的笑了幾聲,拍了拍肖勝那絕對堪稱完美的二頭肌,輕聲的說道:
“咱們是哥們……是藍顏知己,無話不談的兄弟!等你好了,我在軍區大院給你瞄一個……保證夠味……”
“不……人家心裡只有你……”
“哇哈哈……”那比男人還刺耳的笑聲,着實嚇壞了肖勝,趕緊用右手捂住對方的大笑的嘴。好傢伙,手心那僅剩的一點‘精華’全都抹進了她嘴裡,真給力……
感受着那淡淡‘風騷’味,怎麼都覺得不舒服的劉潔,拉開了肖勝的手,人家常說,只有傷心的‘眼淚’纔有‘味道’,這話果然不假……
稍縱即逝的‘傷神’,附添了劉潔的幾分嫵媚,特別是在下半身近乎真空,肖勝又如此邪惡的情況下,這種嫵媚尤爲突出……
好在,在隨後的幾分鐘裡,劉潔收起了那份‘戲耍’之心,穿好衣服的她走到肖勝身邊,小聲交代着什麼。在肖勝連續點頭示意後,劉潔在轉身之際,‘警告’道:
“其實,我從不相信一個沒了慾望的男人,會對女人感興趣,不管,你處於何種目的,但我想提醒你,別做違紀的事情,更不要試圖欺騙我,不然,你真的會很受傷……”聽到這話的肖勝,‘竇娥’般緊拉住劉潔的嫩手,‘蹂躪’了數百次,語氣堅定的表達着自己的‘目的’……
一笑而過的劉潔,輕拍了肖勝的肩膀,隨後從包裡掏出手機,邊隨手把房門帶上,邊故作氣憤的對着電話大喊道:
“這都什麼時候,你給我要稿,你現在在哪?好……我馬上出去,欠抽的貨……”聽到這話的肖勝,不禁感慨女人的表演細胞如此濃郁……
剛下樓的劉潔,就看到了準備回房的老婦,上去嘰嘰喳喳的囉嗦了半天,隨後拿起桌面上那屬於部隊司令部的專屬車鑰匙走出了大門……
黑色紅旗行至窗口下,稍顯緩速,一道黑影迅速竄進了後車廂內,隨後紅旗轎車冠冕堂皇的駛出了軍區大院,而那位剛走老首長那裡‘吃過憋’的警衛隊長,在與劉潔那凌厲的眼神對視後,迅速讓出了身位,誰都知道眼前這位金陵一姐,那是出了名的‘跋扈’啊……
二號別墅一樓的書房內,劉姓老人,揮筆朗逸的在宣紙上書寫着什麼,字體頗有書聖王羲之風範,應該是臨摹了有些年頭了……
此時在老人的身邊站着一名看不清的長相的男子,神情頗爲冷峻,但夾雜着恭謹!在書寫完最後一個字後,緩緩擡頭的老人,輕聲的問道:
“走了?”
“走了,是劉小姐親自送出去的……”
“嗯……你說今晚跟着老洪家大兒子一起去的那幾名警衛,有三個手面被刀片劃傷了?”
“對。應該還中了一種混合毒,現在在秘密治療……”
“刀片……毒……還有什麼發現……”
“沿路有混合了中藥和化學成分的磷粉,而終點便是洪政委的府邸前那輛轎車……”
“呵呵,毒……中藥……刀片……還敢夜闖軍區大院!花言巧語就能把我孫女哄的掩護他安然退出軍區大院。這樣有能力的小年輕真的不多啊……去……試一試他的身手,特別是左臂,看是不是有點僵硬,帶傷……”
“是……”低聲喊完這句話,黑影快速的消失在書房之內!
毛筆放在了放置在研墨臺前,雙手背過去的老人,眉頭緊鎖着望向窗外,嘴角微微抽動,輕聲的嘀咕道:
“你個喬八兩,把自己孫女提前送到了六組,避風頭!倒是把我孫女推了出去……明知是火坑,還可着勁‘撮合’,你也真夠陰險的……存心看我笑話?”嘀咕完這句話,拿起桌面上一臺不起眼的電話,老人只簡單了撥了五個號碼,便耐心的等待着電話的接通……
而順利逃出軍區大院的肖勝,渾然不知自己看似天衣無縫的‘潛伏’,其實早在劉潔與老人對話時,老人便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
一個平常以拔自己鬍鬚爲樂的孫女,啥時候,規規矩矩的叫過自己‘爺爺’呢?